伤,连一点痛楚也没有,简直是匪夷所思。
难、难道他的身体不只是对魔法无效,甚至还百毒不侵吗?这个太屌了,伊斯塔怎么改造出这种超人的?妈妈我也要。
脑里的思索语无伦次,但我确实有着一股兴奋,身为魔法研究者的兴奋,因为面前的人象征着一种可能,魔法完全无效化、百毒不侵,这是多少术者梦寐以求的终极战士?
现在这东西真的在我眼前,代表这些研究确实可以达成,想起来确实是连我也兴奋。
然而,接下来我却什么都不能再想,因为一股强烈痛楚直透脑中,无数影像开始飞旋倒流,彷佛人生记忆逆流一般闪过眼前。
在纽奥良赛车、追迹者的旅行漂泊、东海的幽灵船历险……
生命一直回溯过去,由青年、少年,甚至往童年那边逆流,无数的影像与画面中,有一个本来模糊的东西,渐渐清晰起来,那是我在月樱出嫁金雀花联邦之后,首次来到第三新东京都市的记忆。
这段记忆以前怎样回想,都是模糊一片,只记得变态老爸好像要我作什么,我不答应,他就要我滚回去,但现在当我回忆到这一段时,脑里陡然一阵剧震,感觉很像是整个人高速撞上了一面水泥墙,全身骨痛欲碎,但也就在这样的撞击中,我的脑子前所未有地清醒,有些东西好像从被掩埋的记忆井底涌了上来。
然后,我才觉得头上一轻,放在脑门上的那只手不知何时移开了,耳边远远传来一声冷笑。
“嘿,封印的记忆之锁,花了点时间才打开,浪费了时间,没找到要找的东西,真是便宜你了……”
我的记忆里头有封印?谁下的?白起要阅读我的记忆,强行冲击脑部解开了封印,但却中止读取,暂告放弃,这是为什么?
以他的能力,封印既然破坏,继续阅读下去,他就可以找到他要的讯息了,为什么中途停手?
“且慢,尊驾出手伤人,不能说走就走,留下个交代来。”
“要我留下任何东西,就看你的本事了。”
哦,原来是另外有人插手,白起不得不放弃,刚才水火魔蛛的自爆,对他还是有些影响的。但这个救兵是谁?声音好熟啊,唔……是心灯居士!
勉力凝定下脑中的晕眩,我抬起头,恰好看见白起破空而去,一身灰袍的心灯居士紧追在后,两个人一前一后,眨眼间便已飙出老远。
而在我眼前,一个身穿火辣红衣的少女,身材窈窕,半裸露在外的雪嫩肌肤,蕴含着青春的爆发力,但眼神却显得复杂,看来既哀怨又迷蒙,但我却在那里头看出一股压抑不住的渴望,让我几乎打从肚肠里笑了出来。
“嗨,小老婆,一年多不见,有没有每天晚上都想我一次?”
自从与月樱在萨拉城重逢以来,我的心里一直有个困惑难解,这个疑惑牵涉到十多年前的往事。
当时,月樱出嫁到金雀花联邦,我长途跋涉,穿越过大半个阿里布达,到边境的第三新东京都市,去见我那变态的老爸。
我成年后屡次回想,关于这一段记忆都很模糊,假如不是重见月樱,我甚至记不太得自己是为了什么而去的。
但是照情理来推测,当时自己应该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前去第三新东京都市向父亲求援的。
想想真是年少无知,我那时居然还天真到认为父子亲情可以倚赖,相信变态老爸虽然变态得可以,但怎样都会看在亲生儿子的份上,成全儿子苦苦哀求的心愿,哈,如果他会这么做,那他就只是一头不食亲子的猛虎,不是变态老爸了。
从后来的事实倒推,变态老爸自然是没有答应我的要求,但我却真的想不起来,记不得他到底是如何拒绝我,而我又是如何回到萨拉的,之后的事,连同整个童年的记忆,都变得模糊不清,令我在成年之后甚少回忆往事。
这段失落的记忆,对我极其重要,因为回到萨拉城后的我,居然把与月樱的约定给彻底忘记,让月樱在金雀花联邦一等十二年,而我自己也从此像失了魂一样,越来越是放浪形骸,没有半点上进心,过着近乎自暴自弃的生活。
第三新东京都市之行,对我的人生有决定性改变,当我忆起了与月樱的约定后,就下定决心要找机会去第三新东京都市,向变态老爸质问当年的真相,因为不管我怎么想,这件事都有记忆操作的明显痕迹,是有人封住了我的记忆,我才会把那么多事情都给忘了。
事情是在第三新东京都市发生,就算不是变态老爸亲自动手,也绝对与他有关系,事实上,我自己一年多来努力过几十次,别说解不开记忆束缚,就连曾经被操作记忆的痕迹都找不到,足见下手之人的本事是如何高明。
然而,我急欲解封却无计可施的这段失落记忆,却在一个奇特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