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沉,顶楼的寒风呼呼狂吹,让人冷得直打哆嗦,羽霓站在凛冽寒风中,像是一尊妖异的悬丝傀儡,摆着古怪而可笑的姿势,动也不动一下,却偏生又这般美丽,彷佛这种扭曲后的折辱,更增添了她的英艳。
为了行动方便,羽霓身上仍是那一套英姿勃发的巡捕制服,但因为上次与月樱在引擎盖上交合的刺激,我这次特别让羽霓穿上了一双白色丝袜,美腿配丝袜,相得益彰。
解开羽霓的扣子,要替她宽衣解带,这是很简单的工作,只不过这也是调整工作的一环。
“羽霓,你听好,从现在开始,我每从你身上解下一件东西来,你的记忆与智商就减退两岁,知道了吗?”
呆滞的傀儡娃娃没有回答,但命令却已被执行,一件又一件的衣衫解去,羽霓空洞的眼神有了变化,忽而悲、忽而喜、忽而咬牙切齿,彷似走马灯般重历一生,最后,当她身上只剩下一双丝袜,近乎全裸地暴露在我眼前时,她的心智状态也只剩下八岁年纪。
之前我曾经玩得更加过分,直接逆调回两三岁时候的水平,玩起来够变态,但一点都不好玩,哭哭啼啼、又屎又尿,没有特殊爱好是玩不下去的,现在调到八岁,不是因为我喜欢玩这年纪,只是作微调会方便点。
所谓心灵微调,其实就是把东西关掉以后重开一次,现在已经关了,等一下重开就可,只不过在开与关之间,我习惯作点娱乐。
若是平常,口交侍奉是我所喜欢的一种游戏,只要给羽霓一个命令,她就像下巴永远不会酸一样,可以长时间重复同一个舔吮动作,名符其实的口交娃娃,就算是调教再好的性奴隶,都做不到这么彻底。
不过,她此刻的俏模样,却让我有了别的想法。
摆着一个天鹅展翅般的舞姿,双手高举,一腿微扬地站立着,整个美妙的胴体上,就只剩下一件白色的玻璃裤袜,白嫩如鸽的小巧乳房、平滑的小腹,全都裸露在冷风中,由于温度实在嫌低,细致肌肤冒出了疙瘩,只是平静的脸蛋浑若未觉,化成了一尊至美的雕像,维持着永不变更的动作。
这样妖艳的雕像,放在最高楼的顶上,遥看整座城市的辉煌灯海,映照天上点点繁星,放眼望去,还真是气象万千,让人感觉很舒畅。
我来到羽霓背后,探手到她分张开的两腿之间,抚摸着彷佛第二层肌肤般的细致丝袜,当时我就已经有感觉,这东西穿在羽霓身上,可能比月樱更适合;我轻挑起小美人儿股间的一层薄丝,预备好的锋利小刀片从中割过,在发出轻微撕裂声响的同时,丝袜立刻弹力十足地向两边绽开,粉红湿润的肉唇整个地暴露出来。
“羽霓,到围墙上去和这个城市问声好。”
几十层楼的高度,围墙厚度只有短短数寸,一失足就是摔落下去,风急难立足,普通人根本站也站不稳,但羽霓只是轻轻一跃,就上了围墙,无视自己脚下的惊人高度,维持着原本的姿势,单足站立,双手平举,像只即将振翅飞起的白天鹅,劲风阵阵吹来,苍白的娇躯摇摇欲坠。
“这样问好人家听不见啊,羽霓,你……撒尿吧。”
这是个很好的耻虐指令,通常也会让女儿家羞惭不已,心里反复挣扎,但这我这个“特殊状况”中,指令没有分毫迟疑就被完美执行,一道淡得几乎没有颜色的半透明银泉,自羽族少女的股间喷发。
最开始,只是淅沥淅沥地一道小小细流,但很快就扩展成喷泉,对着底下的繁盛市容激烈喷发。
三十几层楼的高度,这些水量喷洒下去,说不定还没有人察觉,但是看着一名英气勃勃的羽族美少女,站在最高楼的围墙角上,颤抖着苍白的身躯,痛快淋漓地对全市喷放尿液,这无比亵渎的一幕,确实让我非常痛快。
这种时候,如果有人抬头往上看,不晓得会看见什么东西?不过,应该也很难得有人视力这么好,看见是个美少女在光屁股撒尿吧?这样的角度看羽霓,还真是像一座白色的大理石像。
这一刻结束之后,我让羽霓继续在那位置,维持着单腿站立的姿势,自己靠近去看。
白嫩的粉臀,似乎仍因为早先的喷放而抽搐,而夹在两腿间的少女私处,一览无遗地凸露着,两片花瓣已经充盈鼓胀起来,微微向两边张开,翻出一条红滟滟的肉缝。
“真是很艺术啊,大叔如果在的话,一定会很想画你吧。”
我伸指沿着肉缝一捞,指尖上便沾了黏稠的蜜浆,两片花瓣无奈地一收,又自动慢慢张开,顾不得一泓蜜液直淌出来,流成亮晶晶的一线,挂在两腿之间。
显然刚才那些动作虽然本人没意识,但肉体却仍有着反应,面对这样妖艳的绝美一幕,有反应的不只是羽霓,我也受到了很大的鼓动。再命令羽霓从围墙角落下来,仍是一脚支地,一腿高扬,粉臀诱人地举起,适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