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怕引来我的不悦,阿雪的声音变小了,“从亚特兰大开始,就一直是羽霓睡在你床上,人家都没有机会再和你一起睡觉觉、抱着说说话,人家……人家很想你嘛……”
论姿容,冬雪天女的绝色仙容,岂是庸脂俗粉能比,就连羽霓都逊色良多,更别说阿雪的巨乳与肥臀,是世上无人能取代的绝艳恩物,就算让我反复选上一千次,我也是选她。
平常总是要隔上老远距离才肯与我说话的老尼姑,这次倒是靠近了许多,但态度一点也不友善。
安抚了阿雪,我和她一起穿好了衣服,到屋外去,哪知道一个不速之客正挡在我们面前,正是那个神憎鬼厌的灭绝老尼。
纽奥良赛车场的首次探勘之行,因为碧安卡的存在,还有茅延安的出卖,平添了变量,但随着车赛日程的逼近,选手们与他们的爱车也都陆续抵达,每天只要从赛车场的外围往内眺望,就可以看到上百辆各式赛车,在赛车场内等候跑道试车。
“喔,那些是嘻哈党,已经是一级方程式大赛车的长年传统了。”
在赛场中,我们见识到了所谓的赛车女郎,在各个休息站与车阵间穿梭,穿着亮眼而性感的制服,确实都是些腰细、腿长、奶尖、臀圆的美人,恍惚间我差点以为自己到了奴隶市场,有数百个美人儿可以恣意挑选。
“终于能见到你了,这才真是可喜可贺啊。”
最近这一个月,我并不是完全没有碰阿雪,她每次使用黑魔法,只要法力波动稍大,就会牵动肉体春情,泌乳不止,这都需要我去替她消弭平复。
握着阿雪柔软的小手,我心里却想起了月樱,特别是想到几天之后就能与她重遇,这几天晚上教人怎么有办法睡得着觉啊……
信是月樱亲笔,告诉我说由于我的提供,那本植物大图鉴已经被找到,帮了她很大的忙,而她也将趁议会休会的期间,提前赶来与我相会,估计再过几天就可以与我相会于纽奥良。
说到最后,美丽的小狐女流下了眼泪,让我不晓得该是好笑,还是该心疼。
在我而言,一起睡的目的,就是为了搞起来方便,但是对阿雪来说,睡在一起的时候,亲亲抱抱,听我说着好听的话,是一种没有间隙的心灵交流,更说不定是她用以寄托心灵的仪式,我忽略了这一点,也就难怪她会不安。
悔改这种事,我是绝对不干的,但灭绝老尼是月樱委托的人,面子我要留给她一点,所以口中唯唯诺诺,暂且虚应一下故事。
照理说,我们目前仍是被通缉之身,不方便公开活动,但我答应过阿雪要多陪陪她,而她喜欢看赛车,所以大家就顺理成章地成为赛车场常客。
灭绝老尼也看出我没有多少诚意,却偏生拿我没有办法,持着念珠念了声“阿弥陀佛”后,就掉头离开,留下一封信。
茅延安熟知金雀花联邦的种种,马上向我们解释。自从大赛车渐渐变成武力、魔法的较劲所在,能够在大赛中独占鳌头的胜利者,都变成背后有庞大势力支援,以团体战作掩护的车手,至于本身技艺高超,却没
尽管没有把话说得很明白,但她好像发现了我每晚的行动,话中隐约透露着指责意味,要我悬崖勒马,及时悔改,这样她还可以原谅我一次,容许我继续与这医疗团同行。
本来阿雪就受过专门的口舌侍奉训练,在羽霓加入以前,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由她来担起“活体闹钟”的工作,非常懂得我敏感的位置与喜好的侍奉方式,在我清醒之前,已经把今天的第一发完全发泄在她口中了。
“因为……因为……人家也喜欢师父你的床啊,以前都是人家和你一起睡的,后来有了羽霓,人家还是每隔几天就和你一起睡,但是最近……”
“对不起啦,今晚就换你陪我睡,我们再来说说话,聊些你想谈的东西,哈,你连枕头都抱过来了,真是准备周到啊。”
不过,这些是我所注意的东西,阿雪的注意力早就被其它东西所引走。在整个车阵的最后方,有一群穿着怪异的车手,停留在起跑点,或是用几乎没有移动的超级慢速,一面驾驭自己的赛车,一面作着种种奇怪的动作,有人掷水果、有人抛飞刀,有人骑着单轮车跳火圈,看来没有半分参赛胜利的希望,却又偏生引人注目之至。
自从在亚特兰大与这支医疗团合流后,为了实现我的钓鱼大计,我每天晚上不是去搞小尼姑,就是和羽霓合欢练功。
化为极乐快感冲顶,薄弱的克制力瞬间崩溃。
但最近几次交媾欢好,我都心有所思,完事之后匆匆离去,没有注意到阿雪的心情,其实她的心思虽然质朴,但却很纤细,更由于失去记忆与过往身世,她很容易受到伤害。
也直到这充满情趣的闹钟享受结束,我才有机会问阿雪,为什么会摸到我床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