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虹的情欲被挑逗到最高点,成为欲火焚烧中心的tun部,因为得不到解放,苦闷扭摆的动作加快,当我邪邪地一笑,将整个身体覆盖上去,一下子用力贯穿时,少女的呻yin不再只是低yin,而是以高八度的音调,高声地浪叫,如处无人之境。
而为她这一声又一声yIn媚高yin伴奏的,是一曲由全体黄金女卫士所共谱的rou欲大合唱!
在身边养一头随时会反咬一口的悍犬,是一个具有高度危险性的刺激游戏。以个人来说,我其实满享受和羽虹这样欲海角力的危险关系,不过现在我正需要借助她的力量,所以必须要给这条悍犬加上一条项圈,不然在战场上,我与她都会因为心存顾忌,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多让她尝几次男女欢好的滋味,让她心里明明抗拒,但rou体却不能自拔,这是一个好方法,不过为了确定效果,我需要更明确一点的东西。
什么样的证明,最能够作为堕落的黑暗印记呢?根据我的了解,最具代表意义的那个刻印,叫做出卖!
在我思索着该如何进行引导的过程中,羽虹已经不知道几次尖叫着被送上高chao,但她的体力不见衰竭,反而在越来越旺盛的欲火驱策下,修长双腿盘在征服者的腰上,双臂抱着男人的脖子,一边轻声yin泣,一边用自己娇嫩的花唇套动火热roujing。
早已张设起yIn欲结界维持体力,我抓着少女的小香tun,令她的鸽ru随着抖荡而抛甩,右手一根拇指塞在她的菊蕾里,将她送上一波又一波更高的官能浪chao。
“告诉我吧,小yIn女,你后肩那块红色的印记,是什么东西?是胎记吗?我曾经在你姐姐身上也看过类似的东西。”
“肚、肚子里面在翻滚……rou壁里面也好舒服……”
羽虹摇甩着灿烂的金发,汗珠挥洒开来,两眼涣散失神,却像是对我的话全然听之不见,“忍不下去了……在这里扭动,好快活……”
“呵,不愿意回答吗?以前问你也不说,其实你不说我一样是知道,那不是胎记,是奴隶商人给你们姐妹的烙印吧?”
以前我曾听羽虹说过,她们姐妹曾经担任诱饵,故意让奴隶商人抓住,掩护其余的羽族同胞逃亡。
被抓住的她们,有幸遇到路过的心灯居士,不但被救了出来,更被传授武艺,扭转了一生的命运。这些事应该是真的,只是与事实有一点小差距,那就是……心灯居士有到得那么巧吗?
“你师父真的是刚好赶到吗?还是迟到了一步两步呢?那些奴隶商人对你们做了什么?可别告诉我那群禽兽只是陪你们拍拍手、吃果果而已啊。”
平淡笑说出的话语,在当事人耳里,像是一把锋锐的小刀,绝对有把旧伤狠狠割开的效果,失神中的羽虹蓦地娇躯剧震,像是尖叫似的喊了起来,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
“不!不要说下去……畜生……你这个狗养的畜生……”
肌肤上红光流转,激动的羽虹似要发难,但她旁边的黄金女卫士却涌靠过来,再次分从左右抓住她的手,迫使她颤抖不已的身体往我身上压靠,像是一只张开双翼的彩蝶,雪嫩鸽ru在我胸前来回摩擦。
“这样骂没什么意义啦,我是狗养的畜生,那你不就是正在被狗干的女人?光荣到哪去?你姐姐也被我干过,你这样不是连她也骂了?嘿,告诉我,你们以前发生过什么事?为什么她后来变成了同性恋?你是怎么被她带下去的?看你的样子,好像不是很情愿啊。”
被封印在过去的旧伤口,正一点一点地被剥离开来,任那伤重的鲜血再次溅出;之前我和羽霓合体交欢时,脑里所接收到的回忆片段,属于那两个小女童的残酷画面,再次出现在我和羽虹的脑海。
“啊不、不要问……我也不会告诉你…你……”
被按趴在我胸前,羽虹的叫声分外刺耳,竭力挺动想要挣脱出去的柔嫩雪tun,却成了麻痹理智的官能源头,彷佛膣道内那根火热的roujing每动一下,自己就能得到无比快感,覆盖过至今仍不时作痛的童龄伤害。
在激昂的情欲冲击下,她咬住了我的脖子,在我怀里激烈地扭动粉tun。
“畜生、畜生,畜生畜生畜生……”
愤怒化成了连声的斥骂,混合在荡人心魄的浪yin声中喊出,本来我还没有把握这么快就突破她的心防,但黄金女卫士们似乎感应到我的意图,给予我一个极大的协助。
一个接着一个,本来相貌不同、体态各异的十九名黄金女卫士,构成身体的ye态金属开始变化,全都变成了一双双霓虹姐妹,但双胞胎的相貌本就一样,只能藉着头发长短,来分辨姐姐与妹妹。
紧跟着,一双双并蒂霓虹就两两一对,开始相互爱抚与交合起来,摆出种种yIn艳妖媚的姿态,情形就好像当初霓虹姐妹情感最浓时的欢好交媾;放眼四望,周围是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