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探到肛门与Yin囊根部中间的会Yinxue用力按压不放。
我闻听,极力收神,调整气息做着深呼吸运动。当她按压在会Yinxue后,霎时,感觉到从任脉底部传输出一股又酥又麻的气流,直奔我的下身,整个Yinjing顿觉一麻,射Jing欲念骤减,但其亢奋度、勃硬度和膨胀度并没降低,有种欲射却射不出来的异样感觉。
“现在怎么样?是不是有种欲射却射不出来的感觉?”
“是的!这是怎么回事……”我哭丧着脸答道。悠然一种骨鲠在喉,难耐不已之感。
“好险!幸亏采取措施及时。”她闻悉我的回答后,舒了口气,抽回双手,接着说:“不用担心,这勃而不发现象正是所追求的理想效果。主要是锻炼患者性神经末梢的敏感度和持久力,最忌讳的是在按摩过程中不慎泄Jing,不然会功亏一篑的。”
“原来是这样啊!欧阳姐,你对医学知识了解的真多啊,快成专家了。”
“呵呵!我也是为了自己最爱的人才解掌握一些医疗知识,再加上有我婆婆这个真正的医学专家在身边不断地灌输这方面的东西,日子久了,也就懂得了些医疗方面的知识。俗语说:久病成医么。”说完她慢慢直了直身体,挺了挺上身,用手在她的腰背部捶打着,Jing致的微翘鼻尖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姐,要不你先歇歇吧,看把你累的。”我心里不由得一颤。
“没关系!”她微微一笑,用手背抹了一下鼻尖上的细汗。
在我与欧阳丹对话的时间里,Yinjing自始至终处于昂首勃硬的挺立状态,没有一点萎缩的迹象。虽说,射Jing欲减缓,但快慰感尚有,它一直在蠢蠢欲动,没有消停。就好像一挺拉枪栓发空枪的机关枪,一种难以言喻的难忍之感时断时续地侵扰着我。
“姐,接下来应该做什么?”我忍不住抬头向她乞望。
“呵呵!你说呢?”她笑而不答。
“姐,别开玩笑了,快告诉我?咱们赶紧继续下一步啊!”
“下一步就是,让你那玩意消肿,然后恢复原来的状态。”
“那……那怎么才能让它消肿?是不是我自己动手……”
“呵呵!这种症状自己是无法解决,只有通过旁人帮忙才能解决,而且,实施者还必须具备一定的医疗常识。你就是把皮磨破都无济于事!你明白了?”
“那……那是不是……你的意思是咱俩……”我恍然大悟似的。现在别说长相貌美的欧阳丹愿意与我共赴巫山,即使是丑陋无比野鸡我都不会在乎,道德理智已被生理上的欲求所湮灭。
“你别想歪了。”欧阳丹漂亮的脸蛋又泛起绯红,羞赧地说:“我告诉你吧,刚才我在会Yinxue上阻隔了前列腺中分泌腺的血ye回路,只有解除对前列腺抑制才能恢复原状。”
“噢?!”我面露一丝失望,又说:“那……那你赶快给我解除不就得了?
我……我实在是难过……“我浑身瘙痒难忍,Yinjing不住地跳动。
“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还需进行一些辅助手段……不跟你说了,反正很麻烦的!”
“欧阳姐,你就帮帮我……我求你了……”我略带哭音地恳求着。
欧阳丹见我可怜兮兮的样子,内心涌起一股的施虐的快意,下身私处一阵sao热。随即,她猛然想起自己刚才被刘世雄蹂躏的屈辱情景,不禁面露同情之色,羞涩地说:“不是我不帮你,只是我除了徐栋外,从未主动为第二个男人……好吧!我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不过,你要答应我绝不透露今天发生的事情……”
“我保证!”我本想问她让我保密的事,是她与刘世雄的事情,还是给我按摩的事情。不过,欧阳丹今天能为我做这样的恢复按摩,已深深地感动了我,别说保证一件事情,即使是十件也会答应。
“你现在翻过身呈膝胸位。”
“欧阳姐,膝胸位怎么做啊?”
“笨死了!面朝下跪着,两腿稍微分开些,胸部贴在床上。”她娇嗔道。
我撅着屁股爬跪在床上,就像孕妇做胎位矫正Cao似的。Yinjing依旧处于坚硬如铁的挺立状态,这个姿势使得翘挺的Yinjing几乎贴住腹部。
欧阳丹拉开床头柜里取出一个盒子,跪坐在我身后的两腿之间,从盒子里拿出橡胶手套戴到手上,又从盒子里拿出一瓶水溶性人体润滑油往手指上涂抹。
我头贴着从两腿间看去,一对嫩如凝脂的又大又圆ru房映入眼帘。她穿的男士睡衣很不合身,领口过低,这对白嫩的ru房饱满圆润,弧线优美,犹如两只奔跑的玉兔,令我心猿意马,心神激荡。
我忽觉后庭缓缓地捅进一根指头,感觉怪怪的。停顿片刻后,指头顺着直肠内徐徐伸入,感觉前列腺被指肚轻揉,霎时,骨盆地带引发剧烈收缩,宛如射Jing前2秒的那种妙境即将来临的感觉,快感如同阵阵海波一般袭来,持续时间之久前所未有。
当她的拇指抵在会Yinxue处不断按压时,我再也控制不住,口中“噢……”一声,坚挺的Yinjing终于畅快地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