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树现在失忆了,你不怕我虐待她吗?”
“你应该知道这种威胁对我没用。”
“好,那我用你肚子里的孩子威胁你。如今神蟒教已经知道你的下落,不出半天,她们绝对会派出大批杀手前来,到时候死的可能不止是你和孩子,连溪水衬的人都要遭殃!”
“我有很多地方可以去,这也威胁不了我。”
“一个挺着大肚子的人有很多地方可以去?你别说笑诂了!”
铁浪抓紧琉璃千代的手,叫道:“你根本无路可走,否则不会待在这里,住在那么破烂的屋子里!”
“我不想和你争辩,我现在很好,麻烦你带着我妹妹离关这里。”
铁浪顺手把了一下琉璃千代的脉搏,问逍:“你现在怎么连一点内功都没有了?”
“不关你的事!”
“那你凭什么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铁浪正色道:“一个一点武功都没有的孕妇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要是神蟒教的人突然跑过来,你怎么办?”
琉璃千代擦了擦眼角,低声道:“好,我现在跟你走,不过孩子出生后,我要带着孩子离开你,可以吗?”
“好。”
离孩子出生大概还有四、五个月,铁浪很苻口心能在迈段时问用真情戚动琉璃千代,反正只要她能先留在铁浪身边,铁浪便安心了。
熬药期间,铁浪问过琉璃千代为何失去了内功,琉璃千代却不问答,只是坐在铁浪旁边,讲着她和优树玩闹时的事,那么多年的记忆却还像发生在昨天,由此可见优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有多么重要;铁浪也相信,只要之後她们两姐妹相处得融洽,她是不会轻易离开自己的,能同时拥有这么亮丽的双胞胎姐妹花,也算是铁浪来到世界里的一大收获。
铁浪伸手去摸琉璃千代的大肚子,想寻找做爸爸的感觉,可琉璃千代老是将他的手拍开,到第五次之後,琉璃千代才让铁浪为所欲为,却道:“我不想被别人看到,知道吗?”
铁浪正要说话,一看上去四十多岁,穿着灰色布衣的中年妇女走进了院子,一看到他们如此亲密,便喜形于色,道:“倩黛,你男人终于回来啦?”
没等琉璃千代回答,铁浪便跑到张婶面前,很热情地拿过她的菜篮子,道:“张婶,谢谢您这些日子对我娘子的照顾,小生没齿难忘,以後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说。”
张婶打量着铁浪,衣着华丽不说,人更是长得仪表堂堂,脸上便乐开了花,道:“长得真俊,你和倩黛简直是郎才女貌啊!早知道你要来,我真该进城买点rou回来。”
“张婶不用客气,我其实也是乡下人,呵呵。”
看着他们两个,琉璃千代面颊微微泛红,表面看不出喜怒,心里却有微微的甜蜜在蔓延,也许是因为这几个月受了太多苦了吧。
自从加入神蟒教,琉璃千代便全心习武,连煮饭做菜都不会,平时开支也是由神蟒教报销,所以一离开神蟒教,她连自力更生都没办法,加上又是一个孕妇,根本没人敢雇她。之後她流落到溪水村,遇到了好心的张婶,才得以有个落脚之处;地方虽简陋,不过至少晚上可以很安稳地睡觉了。
前两个月,她都采草药拿到城里的药铺换安胎药,可上个月起,肚子变得更大的她根本无法上山,所以平时饭食都由张婶张罗,安胎药则一直赊着。
安胎药炖好,铁浪便喂琉璃千代喝下,这时不甘寂寞的优树也跑了过来,可怜兮兮地看着琉璃千代喝药,偶尔还吞着口水,以为那是琼汁玉酿,待铁浪喂她喝一口,她才知道这药苦得要命,抓着张婶的手吵着要喝水。
之後,铁浪和这对双胞胎姐妹花在小村庄散步,走到瀑布旁,直泻而下的瀑布带来微风,更带来了水气,像可爱的小Jing灵般亲吻着他们裸露在外的肌肤,给人一种宁静的感觉。琉璃千代还想继续享受着水气的抚慰,可担心她会生病的铁浪坚决不让她继续待在这儿,拗不过铁浪的琉璃千代只得跟着他走开了。
淘气的优树则将白狐扔进瀑布下的深潭中,之後又跑到水浅的地方等着牠游出来。
化作白狐的罂粟既恼怒又无可奈何,像只落水狗般爬到岸上。优树将牠抱起,使劲甩了好一会儿,甩得罂粟晕头转向。甩到牠身上乾了七成,优树才带着牠跟在铁浪後面,继续用手指梳弄着牠的毛发,偶尔还去挠牠的腋窝。
跟张婶提了要接琉璃千代到城里,张婶很舍不得,不过知道琉璃千代有更好的生活,不用在这儿受苦,她自然也非常高兴,便杀了一只鸭子做为晚上的大餐。
日落时分,小村庄飘着rou香,好心的张婶还端着一口大锅,挨家挨户送上一碗给乡亲们品嚐。
吃过晚饭,收拾了行李,三人走到了村头,很舍不得琉璃千代的张婶和她侄女一直站在那儿目送他们,直到他们消失在小路拐弯处。
“比起江湖的尔虞我诈,你似乎更喜欢小村庄的宁静平和。”
又背行李又搀扶着琉璃千代的铁浪笑道。
“目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