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能和你谈一谈?”
海露插话道。
“哥哥马上回来陪你。”
捏了一下优树的脸蛋,铁浪便和海露一道走到不远处。
看了眼正可怜兮兮看着他们的优树,海露道:“此行可不是儿戏,凶险难测,让她跟着我们非常的不明智。现在离独石城还不算太远,敁好还是送她回去。”
“岳母,我知道,可她都跟来了,我真的不想伤她的心;我决定带她到云南,到时候将她留置在官府,办完事之後再接她回独石城。”
“只是……”
薄唇不点自红的海露小声道:“娘是担心我们自身的安全。年少时我有去过云南,虽熟悉那里的地形,却没有和神蟒教接触过,因为她们实在是太神秘了,而教众在那一带又非常多,常常街上走着的便可能是神蟒教教众,我们又分辨不出,所以到了那边,我们的周围有太多未知的危险了。”
“相信我一次。”
铁浪坚定道。
“好吧。”
海露点头道:“怕她无聊,这只白狐便由她照顾了。”
“我来。”
铁浪接过白狐,一边走向优树,一边小声道:“不许你伤害我身边的任何人,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白狐低头舔着脚趾,没有回应。
看到如此可爱的白狐,优树兴奋得合不拢嘴,铁浪还没递给她,她便冲过去抢过白狐,紧紧抱着,偶尔还抛向上空,接住又往上抛;化为白狐的罂粟就倒楣了,她被扔得七荤八素,不时发出刺耳的惊叫声。
看着优树那股兴奋劲,铁浪发自内心地笑了,喃喃自语道:“这样笑起来真可爱。”
阮飞凤回来後,海露、铁浪和阮飞凤便一起商讨到了云南之後的行动,得出的结论是向云南府、大理府或者楚雄府借兵,然後利用人数优势压向神蟒教教坛,不过至今都没有人能确定神蟒教教坛的具体位置,所以这只能算是临时性的决定。
休息一刻钟,四人再次爬上鸟背,继续赶路。铁浪依旧坐在最後面,优树则坐在他前面,像温驯的小猫咪般直往铁浪怀里钻,偶尔还故意去搔铁浪的腋窝。
白孤则蹲在阮飞凤肩上,默默看着他们两个。
两天後的傍晚,他们到达了离泸州约十里的一条小河边。
这两天,他们都未在人多的地方休息,主要是怕神鸟引来过多的注意,所以都选择在野外露营。晚上,优树几乎都和铁浪睡在一起,海露则和阮飞凤一起睡,罂粟则一直维持着白狐的形态,趴在树上睡觉,还可以充当警卫。她虽然讨厌铁浪,不过为了能够顺利完成改造,这次她会全心投入“护卫”这个角色中,等改造完成之後,铁浪就死到临头了。
“奴家要下水泡一下,浑身都黏黏的。徐夫人,你呢?”
阮飞凤擦着汗水,发丝都黏着两鬌,被汗水浸shi的衣裳更是显出肚兜的大致轮廓,双ru高挺。
“早上我洗过了,那时你们还没有起床,所以现在就不下水了,你去吧。”
“那麻烦杨公子替奴家把守。”
铁浪点头後,阮飞凤遂拎起包袱,沿着小河往下游走去,铁浪也跟着,海露则留下来陪着优树。非常疲倦的优树正蹲在地上,不断打着呵欠。
走了一会儿,眼前的河面非常平静,波光粼粼,几乎每处的深浅都一样,而且可以清楚地看到河底的小石子。
阮飞凤将手放入水里,浅笑道:“水还有太阳的余温。”
扭头正要说话,见铁浪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前胸,阮飞凤便道:“别乱看,你岳母在附近!”
“没事,他们看不到我们的。既然要把守,自然离你越近越安全,所以我们一起洗澡吧!”
没等阮飞凤同意,蠹蠢欲动的铁浪已开始脱衣服,当他那根早已勃起的rou棒跳出时,阮飞凤吓得撝住嘴巴,不时望向海露落脚的方向,幸好那边长着半人多高的芦苇,这里又处于下游,所以不会轻易被发现。
“我们都两天没有亲热了,快点把嘴巴张开含着。”
铁浪yIn笑道。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将包袱放在一边,反覆套弄了十几下火热rou棒,并没有照做,而是当着铁浪的面脱下花领褙子、粉红立领中衣及雪青马面裙,却没有脱掉将双ru衬托得非常高耸的肚兜以及那遮住女人私密之处的亵裤。
“奴家很累,杨公子可否帮忙?”
阮飞凤暧昧道。
铁浪猛吞一下口水,当即将阮飞凤抱在怀里,gui头正在她肚脐眼周围乱顶着,而他的魔手已攀上ru峰肆意抓弄,使得阮飞凤呻yin不已。
“杨公子……别这么用力……奴家受不了……”
阮飞凤娇嗔道。
“凤儿,你都快把我的魂儿勾出来了。”
铁浪咽着口水,当即将她的肚兜解开,两只饱满娇挺傲ru在铁浪眼前摇晃着,颜色略深的ru头更是刺激着他的视线。
没等阮飞凤反应过来,铁浪已俯身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