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了一样,他告诉自己只是因为无法忍受低贱的奴仆窥视自己的女人而已,但一只手却不由地向下隔着裤子用力抓住王阿实的分身,恨恨道:
"尝过情欲的滋味就想女人了是吗?这根东西还未试过女人的滋味吧?可惜她是我的女人,你想都别想!"王阿实是属于他的,这根东西更是他的"专属",他休想碰别人!
"啊!不是......"王阿实始料不及,如此脆弱的地方突然被大力抓住,他又疼又困窘地逼红了脸。
"你若敢乱碰女人我定废了你!"司斐轩的眼直勾勾地看着他,手劲丝毫没有放松,那眼神认真得有点可怖了,告诉他并不是威胁,他一定会说到做到。
"......"王阿实被他的神情骇住了,不由自主地点头,毕竟没有哪个男人在面临"被废"时还能保持淡定从容的。
"哼!"确定他已经清楚的明白后司斐轩才松了力道,但仍然没有放开,竟是隔着裤子暧昧地摩挲起来。
王阿实抬头,司斐轩的神情映入眼底,已不若刚才的冷厉,眼里竟染上一层艳媚的柔和,章显他的欲求。
王阿实敛下眼皮,任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你!怎么回事?!"司斐轩气急败坏地怒吼出声,他挑逗了好一会儿,王阿实却愣是没起反应!
王阿实默不吭声,这几天他表现得若无其事的样子,但那天司斐轩对他的凌辱已经深深烙在他的心和身体的记忆中,被当成女人般的身体,被男人肆意地贯穿发泄的身体,在这个男人面前他又怎么能再激起男性本能呢?那场噩梦让他对这个男人的挑逗彻底厌恶和抗拒。
"就因为那女人是不是?!你真的对她有意?"司斐轩面无表情地笑了,心里竟冒出一种类似怨恨的情绪来,只要王阿实敢承认,他绝对不让这对狗男女活过今晚!
"不是,奴才对夫人绝无异心,"不想连累无辜的人,王阿实连忙答道,"奴才最近身子有点虚,常常受寒发烧,没有注意休息,所以......有点疲累。"这点倒是不假,他近来身体的确不好。
"那倒是我这个主人的不是了,让你虚弱到无力‘人道'!"司斐轩打量着他越发瘦削的身体,虽是不信任的语气,但王阿实的小命是保住了。
"不,奴才不是这个意思。"王阿实不知自己已经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那么‘疲累'的话就给我滚回去休息!"司斐轩不知为什么没有再追究,粗鲁地放开他后不耐烦地下令赶人。
"是,主人。"王阿实心里暗舒了口气,算是过关了,意外地没有受到严厉的惩罚,连头上的伤口都差点忘了痛,他快速转身准备离去。
"慢着,"司斐轩忽然又叫住他,沉默了一下,"到药房那里拿点止血愈伤的药处理头上的伤口。"
"是,谢主人。"王阿实虽然很困惑,猜不透他忽然转变的原因,但司斐轩本就是Yin晴不定的人,他也就没有多想。
他在树林里飞快地穿梭着,心脏鼓跳的声音大得离奇,身后不远处的人也在全力追赶,他没想到"追兵"这么快就赶上,预感果然没错,司斐轩那么Jing明的人不可能没有识破他的伪装。就算他已经重新易容,行踪也小心翼翼隐藏,那人还是穷追不懈,这人在昱凌堡的地位肯定不低,上次在昱凌堡和他交手的也是他。此等高手要在平时他根本无法逃脱,好在这里当初他们来的时候爹已经布下Jing妙阵法,只要能穿过这层树林就安全了。
然而身后强烈的气息忽然快速逼近,一股掌风已经向他袭来,他急忙反身向右一闪,但那人已料到他的下一步动作,手顺势一转,再次攻向他,幸好他早有防范,用手臂隔开并借力让他整个人向后腾空在一丈远处着地,终于可以打量一下这个人了。
他身材高挑纤细,一身白袍,长发随意飘在身后,眉眼十分鲜明清俊,约二十三、四岁的样子,眼神淡漠从容,剔透的眼珠一转,让他忽然有种被蜘蛛网缠住的错觉。
"你的目的?"他开口问道。
"你擅闯我们昱凌堡,我的任务是带你回去。"冷离回答,声音也是清清冷冷的。
"恐怕你不能如愿了!"他摆出防御姿势,今天必须拼死一搏了,若被抓回昱凌堡,他和阿实就都没有希望了。
知道他不可能乖乖束手就擒,冷离也没有再废话,"嗖--"的一声向他攻去,两人都使出了十成的功力,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