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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宁愿死掉算了,司斐轩不知道做了什么让他痛得死去活来却不能昏厥,他现在连咬舌自杀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好希冀他动手杀了自己。
"想死?没这么简单!"司斐轩又被他激怒了,他竟然死都不肯说出救他的人的身份,那个人对他来说就这么重要?值得他这么拼命护着?
可直到司斐轩离开之前王阿实除了呻yin之外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当然司斐轩是不可能放过他的,接下来的三天王阿实就活在人间地狱里,不断地受到各种酷刑的折磨,但就是留着他一口气在,不让他轻易死去。但身体不是铁打的,换作常人早死好几次了,王阿实也终于到了极限,他已经开始产生幻觉了,他知道自己快死了,心里反倒解脱了,下辈子一定不要再惹上司斐轩这种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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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掉了?"司斐轩凌厉的冰光射向跪在面前的属下。
"......是!"他不禁冷汗淋淋,"他之前确实消失了十多天,回来之后除了身体受过伤之外也没什么奇怪表现,他对别人说是被野兽攻击有人救了他,但没人知道是谁,他只有母亲和一个妹妹两个亲人,当属下来到他家时人已经都消失了,应该是刚走不久,摆在桌上的饭菜还热着,她们应该是被人救走的,因为属下搜遍周围都找不到。"
"一个老妇和一个小女孩你都抓不住?"他眼神更冷了,他只在乎结果。
"属下无能,求主子责罚。"低下头,他尽量控制自己害怕的情绪。
"继续追查!"这个人很可能就是救王阿实的那个人。
"是!"暂时逃过一劫,他赶紧退下去。
刚走进司斐轩就皱了一下眉头,密室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还有和死尸没什么区别的王阿实,用手探了一下他的呼吸,已经微弱到几乎觉察不到了,嘴角有还未干枯的血迹,应该是吐了血。他已经陷入深度昏迷中,无论司斐轩怎么折磨他也没有醒过来,再看看昨天带来的水和食物,根本就没动过。
司斐轩不得不承认他得重新评价王阿实了,没想到他居然如此倔强,竟然愿意为别人牺牲自己的性命。司斐轩决定改变策略,把他的家人抓来,他总不可能不管家人的性命了吧?但如今人还没抓到王阿实却要断气了,王阿实想以死来获得解脱保全其他人,他偏不许,他决定先留下王阿实的性命了。
宫随风万分不情愿的看着床上的物体,在他看来那已经称不上人了,尽管行医多年看过无数恐怖的血腥画面,他还是吃了一惊。这个人全身浴血,身上布满各种各样的可怕伤口,有些深得可以看到血红透白的骨头,还有些甚至发脓发炎散发着异味。
"你这么急着让人催我来就是为了这具尸体啊?"在昱凌堡敢这么对司斐轩说话的人也只有他了。
"还没死。"司斐轩冷漠的脸一成不变。
"他是谁啊?把人家折磨成这样干嘛还要救他啊?"他什么时候弄个这样的人在这里?难道司斐轩是看他那么悠闲自在不顺眼,特意找他麻烦?
"救活他!"司斐轩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出去了。
"我又不是你的部下,不要老命令我!"宫随风嚷着,可惜司斐轩只留给他一个不为所动的背影。
"可恶!"要不是他的亲亲爱人冷离唯司斐轩命是从,他宫随风用得着老被他压得死死的吗?
"公子,那你救得活他吗?他好可怜哦。"指指床上的人,童心Jing致可爱的小脸布满了担心。
"小家伙,你居然敢怀疑本神医的医术?他死了我也要把他救活!"连跟在他身边那么久的小侍童都不相信他,他有那么失败吗?
"他如何了?"低沉性感无比的男声,不是司斐轩是谁?
"难得堡主大人你还记得这个人啊,今天怎么这么有空啊?"宫随风没好气的回答,把人丢给他后十天来不闻不问,害他每天从住的地方到这里不停地两头跑忙得够呛的。
"你有意见?"司斐轩轻瞥他一眼,可以的话他根本不想看到这个贱民,只是要知道他的情况罢了。
"好啦好啦,应该死不了了,他还没醒过来,不过这两天应该要醒了。"虽然有时耍点嘴皮子,但他还是不敢真正惹火司斐轩这头狮子,否则他一定死得很难看。
"不过,有一件事很奇怪,"宫随风看了看司斐轩,"你那些的酷刑按理说他这种没有内力护身的人早就没命了,但他一直活到现在不是他命大,我发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