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出一泡湿淋淋的淫水和白色的汁液。
紧接着任逍遥摆弄着虚软的穆芸菲,捧着她的肉臀,让她身体向上,整个下体向上含住精液不掉下来。
「这些精液都要吞下去哦……」
任逍遥恶意的将快要挤出来的精液再次塞进肉穴之中,让那穴口紧紧乘着精液,一冒一吸的,好不淫荡。
「禽兽……」
穆芸菲遭受了平生最大的羞辱,她恨不得弄死这个登徒浪子,可是现在势力不等,只能含恨闭目,不想再去看他一眼。
可是任逍遥却不和她意,那之后,任逍遥像是机械一般疯狂的勃起了将近七次,让穆芸菲一整夜几乎都在快感之中,已经记不清到底高潮了多少次了。
第二天醒来的穆芸菲已经浑身酸痛,下体更是肿胀,这才赶紧运气恢复体力,然后回想到昨夜任逍遥恶心的举动,干呕了许久,之后便迫不及待的清洗整个身体,试图清洗掉那个淫贼的痕迹,可是身体上依稀的吻痕抓痕依旧让穆芸菲崩溃恶心。
穆芸菲怒火中烧,心道自己堂堂一门执掌竟然遭受小人暗算,还是这样下作的手段,顿时心口闷恨不已。
便穿上衣物去寻找任逍遥,想要杀了任逍遥以抹平心中的仇恨。
穆芸菲运用轻功终于在一座偏殿找到了任逍遥,任逍遥抱
着手臂闲适的坐着喝着茶水。
穆芸菲剑指任逍遥,愤恨的说到。
「淫贼,拿命来。」
任逍遥起身一跃便推开数十米,悠闲的看着穆芸菲说。
「穆掌门可还记得昨夜的春宵一刻啊,哈哈哈……」
穆芸菲追向任逍遥。
「淫贼,看剑,我今天就替武林收拾了你这个败类。」
穆芸菲剑甩出去,激起一阵风浪,而任逍遥轻功了得,也不主动攻击,只是一边笑一边不断退离,倒像是享受穆芸菲愤恨的样子,享受这一追一跑的乐趣。
其实任逍遥本就猜到穆芸菲会来寻他,这是在引穆芸菲去他选好的地方再借机凌辱穆芸菲一番。
穆芸菲怒从心起,只想杀了任逍遥。
便在一处偏僻的树林中停下来,任逍遥坐在树干上嗤笑看着树下的穆芸菲。
「停停停,别追了穆掌门,你身中我独门密制的媚药,天底下只有我一个人有解药,昨晚我也和你说了,这药一日一发,只有交合才能解,不然就会爆体而亡或者自慰求欢。」
穆芸菲仰头愤恨的盯着树上的任逍遥,她心里一点不信会有这么歹毒的春药,可是她默默运功发现果真像任逍遥说的那样,体内依旧有春药的残留。
穆芸菲想到此不由落寞。
紫色衣裙紧紧拢住她性感丰满的肉体,微风吹起她的衣摆,手里握着剑,颇有孤寂萧瑟的样子。
「你看,我怎么会骗你呢美人,所以你就乖乖从了我吧,我的技术不好吗,昨天可是让你高潮的又是喷尿,又是翻白眼的呢……」
「你……禽兽,那又如何,我就算死也不要和你这种败类苟合,我今天定要杀了你……」
说罢穆芸菲运功直直飞向任逍遥,手中的剑凌厉的刺向任逍遥的心口方向,任逍遥也不是吃素的,化掌为风直接推向穆芸菲,二人纷纷弹开。
穆芸菲便气冲冲的再次翻起刺向任逍遥,二人门派不同,打法更是相差甚大,伶俐的剑气卷起一层一层的落叶,二人势均力敌,彼此都没有讨到什么好。
「穆掌门别急,你一会毒发可不要求着我让我操啊……」
任逍遥放慢了攻势,他算着时间应该快要到了毒发的时间了,本来他也没想和穆芸菲动手,引她至于此处更是为了一会人烟罕至好将毒发的穆芸菲就地正好而已。
穆芸菲深知自己身体里一股子热浪乱蹿,下体一股一股的躁动收缩,渴望着被充满贯穿。
她反应过来中了任逍遥歹毒的计谋便欲急忙往回赶。
可是任逍遥岂能如穆芸菲所愿,任逍遥起身一跃,揽住穆芸菲的去路,二人再次扭打在一起。
渐渐的穆芸菲抵抗不住了,因为她身体慢慢变得虚软无力,彷若一汪春水一般任人采摘。
「哈哈哈,穆掌门,怎么样,没骗你吧,如果有人问我最骄傲的事是什么,我一定会回答是发明了阴阳合欢散,这可真是百试不爽的利器,多少贞洁烈女在我春药的调教下变成夜夜笙歌的荡妇,整天淫水往外冒着,你也不会例外。」
任逍遥狂傲的站在穆芸菲的对立面得意的看着穆芸菲,穆芸菲此时已经气喘吁吁,面色潮红,双眸闪着别样的情欲,氤氲着难耐的泪光,她无力的靠在树干上,残存的理智让她狠狠掐住自己的手心,身体好像要。
任逍遥看着,慢慢走向穆芸菲,就在穆芸菲即将滑倒之际,一把搂住穆芸菲柔若无骨的丰满身体。
本就玲珑有致的身体,在紧身紫色连衣裙的衬托下更加性感。
胸前鼓囊囊的两团被紧紧缚在束腰上方,与纤细的柳腰对比,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