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散
在脸上,更是诱人。
那边厢,我女友的内裤也给阿裕扯了下来,吊在她左腿的足踝上。
他的手指很有经验地在她胯下那阴毛下撩弄着,弄得“啧啧”有声,我女友全身都扭动起来,“哼嗯哼嗯”发出诱人的叫床声,我这边也看得鸡巴勃然大动。
突然我女友好像幽幽转醒过来,最初还扭着纤腰配合着阿裕的淫弄,但慢慢就伸手推开他,嘴里微弱地发出:“唔......不要!你......不能......”阿裕可没理她的叫唤,他猛力把她压在沙发上,用嘴热情地亲着着她的红唇,我女友细嫩的小嘴巴被他满脸刺猬般的鬍子刺得昏乱,缩在他怀里,任由他摆布轻薄,口里娇哼着:“放开我......唔......我是阿非的......不能这样......”干!还亏她心里知道我是她男友,现在却赤条条任由我国中同学凌辱!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喜欢凌辱女友导致的,但我心里却把责任推给她,谁叫她这幺漂亮,做我的女友就要给别人淫辱!
阿裕在她雪白滑不留手的肌肤上抚摸着,又摸捏她的奶子又逗弄她的小穴,弄得我女友娇喘连连,他的嘴巴从她粉颈上向下亲到她的大奶子上来,鬍子在她两个大乳房上扎了下去,他就含着她的奶头,用力直吸,像是要吸出奶汁来。
我女友被他这一弄,双颊越发绯红,媚眼如丝,小嘴抖动,我知道她是被玩爽之后就会有这种反应。
阿裕欲火高涨,当他把自己的衣物脱光时,那一条大鸡巴,像积架车那只飞跃起来的雄豹那般,高高翘起,龟头紫亮亮的胀得很大。
他妈的,我的鸡巴还真的不如他呢!
我女友见他又压了下来,这次她没再反抗,可能是酒里的动情药使她也动起欲火来,反而让他粗腰压进自己的胯间,让他那大烂鸟钻进她两腿内侧,和她磨着擦着。
当阿裕的粗大手臂勾住她的腿弯时,她竟然没多少反抗,就给他扯开,我见到阿裕伏在我女友身上,粗腰向下一压,“扑哧”一声,弄得她全身乱颤,嘴巴失神地叫了起来:“啊......我受不了......你快插破我......”我瞇着眼睛,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友竟然这样被老同学干破小穴,一阵快感涌上来,攻得鼻子好痛,好像快要从鼻子里喷出血来。
我女友被阿裕连连抽插十几下,她已经娇哼不已,两条雪白可爱的美腿主动地翘起来,夹着阿裕的粗腰,还把自己的屁股往上挺,让他那根鸡巴全根插进她的小穴里。
我知道女友的阴道并不长,我的鸡巴已经能经常顶到她的子宫口,像阿裕这幺大的巨棒,岂不连她的花心也顶开了?
阿裕压着我女友干她十几分钟,就坐了起来,把她两腿曲起弯在她胸前,这个样子连我也能看到她那高高翘起的小穴,阿裕那根鸡巴正在上面插进抽出。
那边世平已经把我未来丈母放下,让她安坐在椅子上,他连裤子也没穿,拖着他那条软趴趴的烂鸟,上面还滴着糊里糊涂的精液和淫液,走过来阿裕这边。
我女友已经被阿裕开销得七荤八素,嘴巴张开着喘气,世平过来把她的脸转过来,没事先声明,就把他的鸡巴弄进了我女友的嘴巴里,弄得我女友发出“唔唔”声,就开始在她嘴巴里抽弄起来,弄得她嘴巴和脸上一片狼藉。
阿裕喘着粗气说:“干她娘的,还没这样玩过这样淫娃,真为我这老同学可惜,有这样美貌的女友不懂享受,只好让别人淫弄吧!”说完,连续对着我女友的小穴抽插四、五十下,然后才大叫一声,僵硬地抱着她的屁股。
我看见我女友的小腹都胀了起来,看来他在她体内射了很多精液,把她小穴灌得几乎胀破,然后才拔出大鸡巴。
我看见自己女友的小穴被干得红红,白浊浊的精液从里面倒流出来,沾在沙发上。
我刚才兴奋的心情也慢慢沉降下来,我知道阿裕站起来之后,世平又把我女友压上去,看来我女友又遭他作贱了,但我意识模糊了,没等我看见世平怎幺奸淫我女友时,我已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我以为昨晚发生的事情会东窗事发,怎知一切都像没发生过甚幺事那样,我的未来丈人仍伏在桌上睡觉,只是他身上多了一件薄被;我未来丈母已经在厨房里煮早餐,我身上也多了一件薄被。
我女友见我醒来,笑笑说:“小猪猪睡醒了吗?”说完把一张字条给我说:“你那老同学阿裕留下这张字条给你,那个无赖租客也搬走了。你看!”说着指指那间房子,果然搬得很乾净。
我觉得昨晚的事情好像在梦里那般,不过反正我女友这件家事的烦恼算是圆满解决了。
后记:那天过后,我女友不给我碰她的身体,我故意触及她的奶子或阴唇,她都得痛得“嘶嘶”声,干!难道是那晚给阿裕作贱不止一次,才弄得敏感器官都这幺痛?
她还病了,又是肚子痛又是呕吐,吓得我一身冷汗,那晚阿裕和世平都没有戴保险套就奸淫她,还把精液灌满进她小穴里,难道把她的肚子搞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