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婆来电话啦!你老婆来电话啦!……怎么还不接电话,混蛋覃子陵给我接电话啊!”
蔺莳自己录的铃声响起来的时候,唐枳正被压在地上骑,得罪侵略者的下场就是完全扛不住身后人的攻势,更别说突然在安静的房间里听到了闺蜜正主的声音,娇躯一个激灵,一下就趴在地上,不知第几次的高chao喷涌而出,借着噗嗤噗嗤捅着的rou棍的抽插,和前边小鸟射的Jingye一起滴答滴答泄在酒店总统套房的地毯上。
明明是无比深入的欢喜交欢,原先还算融洽甚至好笑的氛围突然被这个电话打破。
回到现实了。
“不嗯……啊……”唐枳匍匐在地毯上,心中似乎藏了只濒死的小鹿,双手无意识地深深抠着毛绒毯边,娇柔地叫了一声,像是在提醒什么。
心也跟着高高吊起,听见覃子陵一声小声的命令。
“别叫那么大声。”
然后伸出手拿出她脱下的西装外套里的终端机,按开了通讯。
蔺莳的声音更加清晰地出现在宽阔房间里,“覃子陵,你在干嘛呢,还醉着吗?这么晚接电话。”
“嗯,”覃子陵对话的声音又哑又低,像是刚醒来的样子,蔺莳不会知道她一边说一边在他好闺蜜销魂花xue里起伏的样子,“喝太多酒了。你呢?”
唐枳的腿在打着哆嗦,今晚经历的云雨让他全身腾着一层薄汗,被抓jian的认知令他惶恐,可身下依旧耸动的rou棒在此情境下更令他浑身发软,蜜水往外翻滚,咬着唇才不至于将呻yin泄露给蔺莳听。
为什么、为什么还在继续?
被吊着的心还没有落回,唐枳心中抢先涌起一股侥幸的欣喜,鼓足勇气扭头悄悄看上边的Alpha,却只对上了一双晦暗的还闪动着欲望的捕食者的眼睛,他哆嗦了一下,身体里因为高chao而激动震颤的Yin道也跟着黏在rou柱上蹭了一下。
呜……
他还未呻yin出声,一只温热的手就捂住了他下半张脸,覃子陵睨了他一眼,眼神里透露着警告。
她不想被知道今天的事。他是个错误。
唐枳身体里冒出一股寒意,原本滚烫的心在此刻被浇了一桶冰水,身子不打晃了,突然意识到他自己正在做着什么不知廉耻的事。
蔺莳和覃子陵并没有聊多久,只是想问问她的情况,他要在蔺氏公司里睡了,晚安来道个别再撒个娇。
“明天也不能马上回家,要和其他一部分人员见面。好麻烦啊……你喝点解酒汤再睡,明天起来早点回家等我,不要乱跑啊。”
蔺莳渐渐压低了声音,可能是在公司哪个楼道里打的电话,又怕别人听见,捂住话筒才羞涩地说完最后一句话:“晚安啊老公。”
他说得轻,可在这间房里,覃子陵开的扩音就仿佛他人在现场,个中爱意欢喜比任何甜言蜜语都要鲜明动人。
只有在覃子陵面前,他才偶尔会是个糖分超标的甜心。
电话挂断,正给老婆戴绿帽的不法分子还没有停下自己Caoxue的动作,甚至躬身将伏趴着的青年抱进怀里,耻骨撞击在圆翘的tun瓣上发出节奏的啪啪声,双手则灵活地在美人身上揉捏出一个个狎昵的红印:“刚喷完就夹那么紧,是不是听着小莳的声音挨cao更爽?……”
这显然是一个居高临下的可耻双标党,她可以没节Cao地为了泄火继续出轨,唐枳这个蔺莳的好友“捡尸迷jian”勾引她就是荡妇yIn娃。说起来覃子陵和蔺家人的关系绝大多数都属于这样的开局,但待她真的对人动了心,其余人等的勾引在她眼里就落了下乘。
——这事对唐枳这个无辜受害者可真是恶劣。
“不过我还算喜欢你的声音,叫起来特别sao。”她一边揉捏一边挺身,因为享用到美食而舒爽地眯起眼睛。
她说的肆无忌惮,在唐枳听来却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他是当年见证蔺泽情事的观众之一,也或多或少间接性目睹过她和其他人等的性爱现场,也区分得出同样是说些sao话,她真正的态度是什么。
刚才那两句话,不是带着爱意的戏谑也不是带着促狭的调戏,只是她对一个和闺蜜老公搅和在一起的荡妇的主观评价。
唐枳突然觉得自己无比下贱。
泪水汹涌出眼眶,在她怀抱里挣扎起来:“不……不要!”他不能再自欺欺人地错下去了,她不喜欢他,也只是一场酒后乱性,而他却是真的背叛了小莳,“放开我,别弄了。”
和先前柔声细气的劝慰不一样,他在很努力地抗拒,可在明显是借酒泻火的alpha眼里,他的挣扎太像是听到蔺莳的声音时才迟来的道德上线和欲拒还迎,如果真的是贞洁烈妇,又怎么会意图捡尸她,接吻时的姿态全然是流连忘返的贪婪。
远的不说,刚才射了她一脸的人不就是他嘛。
“怎么着,有勇气勾引好朋友的老公,没勇气承认?”覃子陵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痛得人一下就软倒在地,哀哀地叫了一声,“你瞧瞧你这一脸爽得不行的媚样,还说不要?口是心非!欠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