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小从没觉得怀孕是这样一件甜蜜又痛苦的事。
毕竟他出生的原生家庭从没有给他树立任何积极意义上的父母形象,当年被蔺泽搞大肚子时他又那么年幼,什么都不懂,怀上一个陌生人的孩子只会给他造成生理和心理上的负担(然后被蔺泽给的钱完全治愈),他一开始是当任务一样生下孩子的,直到蔺莳出生,小小的一团倚在他怀里睁不开眼,为母的天性才让他顿觉养育孩子的甜蜜。
而这一次怀上覃子陵的孩子时,他已经是一个为人母多年的人妻,从最初的馋她身子到彻底缠上她,阮小小是确信自己是爱着她的,为爱人生儿育女是如此美妙的幸事,他比第一次怀孕时多了数不清的快乐与满足。
更别说自从他怀了孕,原来对他还有些若即若离的女alpha一下子对他珍重起来,舍不得打舍不得骂(覃子陵:我原来也没有干过这种事好吗),想要吃的给吃的,想要她抱就给你抱,他有时都觉得自己要天上的星星,女人都会把它打下来——简直不要太爽!
可是,在另一方面上……真的,太痛苦了!
他时常会夹着腿听隔壁儿子含着哭腔的交缠声,安慰自己又度过了一天艰难的日子,好不容易熬过三个月,还没爽几天,没离婚的丈夫兼情敌就来抢老公了。
阮小小一个怀着孕的,最近又嗜睡起来,怎么和他抢啊摔!
他寂寞,他空虚,他有时候都是做春梦被痒醒的。明明老公就在隔壁,却在和别的小妖Jing玩捉迷藏,怎么这么惨啊啊!
好在覃子陵还是会天天看他,用小道具帮他稍稍缓解一下压力。今天也是,有东西插进来又出去搞得他总觉得身下缺了点什么,阮小小睡得脑袋有点重,过了一会儿才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东西压在了自己胸上。
他是个人造Omega,本来就是丰ru肥tun的身材,这次怀孕更厉害,胀nai涨得竟又大了一个胸围,行走跑步时如果不是有塑胸衣垫着,他自己都怀疑自己会不会胸下垂,平时揣在胸前就累死了,现在被不知名物体压着,没多久就压得他喘不过气,但很快,两边的重物都退开了,他得了喘息,两条腿也被人拉着盘在了一个熟悉的腰身上,怀着孕的人妻心里欢喜,眼睛还没睁开就曲着腿勾着人往自己身上压:“子陵……”
女人一如既往没有压在他肚子上,只是更靠近他,跪直了腰身,用腿缠着她的阮小小也被带着抬高了屁股,柔软圆润的肥tunrou在她大腿上挤在一起,得把tun瓣掰开才能挖出里面的红艳小馋嘴。
阮小小和她贴的那样近,他熟知她有着怎样美味粗大、能轻而易举将他送上高chao的大棒子,只要多想一想,他的tun缝就shi漉开来,尤其是能感觉到她的雨伞头蹭在他腿关上,青筋跳动的柱身挤开tunrou,隐隐在花瓣上不轻不重地碰撞着。
阮小小光是想一想就馋了,浑身都热了起来,被她挤着的地方更是热得难受,想让她快点进来。
他扭了扭屁股,自然而然地伸手去揉自己的胸,白色的大胸圆滚滚地颤抖,ru晕足有古代硬币大小,ru头激凸起来,透过睡裙也能看见它的形状,那双小小的秀美的手完全抓不住nai子,大块大块的白皙rurou从指缝里溢出来,还仅是冰山一角的美丽,想象若是能将他的大nai把玩于手,大概也需要多玩个一年才能满足。“老公……嗯老公……”他一边挤着自己的nai,一边妖妖娆娆地闭着眼呻yin,光是看他自摸,就能让人硬起来。
阮小小确实是故意的,他熟知覃子陵的喜好,巴不得她快点被他勾引得来吃nai。
果不其然,他听到覃子陵骂了一句,然后一道灼热的呼吸出现在他胸口,有人把他的nai子掐着从睡裙里拨了出来,张嘴含住了他左边的那只ru头。
shi热的口腔细细地嘬着,叫人身子都软了,“啊……老公,又偷吃nai……”阮小小嘴上哼着,心里正得意,正要扭的腰却突然一僵。
他夹着覃子陵腰身的腿没有松开,也没感觉到她趴过来的动作,可、可这个脑袋却是从边上伸过来的!不仅如此,他还没震惊睁开眼看个究竟,右边那只还空着的ru头也被人张嘴含住了!
他被除覃子陵之外的人吃nai了!
阮小小惊地张开眼,拼命抬头想看个究竟,便见蔺莳和蔺泽面色chao红地趴在他左右两边,屁股高翘,一边一个脑袋地搁在他胸上,父子俩脸上遍布泪痕,眼角还挂着泪,十分乖巧地捧着他的nai子,咬着他的ru头吸嘬着。见他醒了,两父子都尴尬,不敢看他,吸nai的力道倒是不约而同加大了。
阮小小:发生了什么?怎么莫名其妙就变成这情况了,我是跳了几集电视剧??
“蔺莳!蔺泽!你们……啊!”他正要怒骂父子俩,被忽视的下身却突然插进来一根硬物,一下把他的话插断了,他飙了泪,差点出了冷汗,又痛苦又委屈地抱怨道,“覃子陵!很痛啊!”
覃子陵也没想到,被他夹得有点痛,先前因他还睡着所以放轻了进去的节奏,见他醒了之后的媚态就难免粗暴一点,结果刚刚还夹着她的rou道换个力度就受不了了,真是娇贵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