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去问问当日殓尸的人,或者有甚么发现。”常胜王不悦的皱眉,半晌才道:“去罢去罢!——还真把自己当回事!”翻身背对花椰。
花椰叹气,俯身将胸贴在常胜王脊背上,轻声道:“王爷且听奴婢解释:奴婢虽不能判断是否鬼怪所为,但奴婢似乎是有点端倪的。”
常胜王背后感觉她的酥软,按捺不住,翻身将花椰按倒,以口相就,含住她一侧蓓蕾,咬在齿间轻轻磨擦,道:“是甚么?”花椰被他按翻吓了一跳,背后伤口触到床面,虽柔软却还是有些疼痛,轻声道:“奴婢在薛弄玉身上,感觉到了和那镜子一样的气氛。”
常胜王突然抓住她的胸用力揉捏道:“本王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在本王面前提起这个名字!”花椰颤声道:“王爷,原谅奴婢一时口误……”常胜王怒道:“晚啦!给本王趴过身去!”花椰翻身俯在床榻上跪着,常胜王自她身后用力入去,花椰出声呻yin。好在这次常胜王只抽了一百来抽便很快放了出来,摊平了四肢,躺在床上。花椰则倦着身体,缩在床榻一角,浑身颤抖。常胜王满足之后,心中又生怜爱,伸手将她抱在怀中,轻轻吻她鬓角,道:“说罢,甚么叫‘相同的气氛’?”
花椰颤声道:“秉……秉王爷……”常胜王爱怜的抚摸她的背,安慰道:“别急,慢慢说。”花椰颤抖一会,慢慢镇定,轻声道:“秉王爷。那就似一个人若总是在花从中工作,身上必然会沾染香气,就算有一天他离开了花从到了他处,路遇的人也必然会在他身上闻到花香。一个人若总是在酒池里工作,身上也会沾染酒味,就算有一天他偶尔到别的地方去,别人一样会在他身上闻到酒味。”常胜王不解,道:“你在薛弄玉身上闻到甚么味道?”
花椰摇头道:“不是味道,是气氛。奴婢在薛弄玉身上,感觉到了和那镜子一模一样的气氛。”常胜王手肘支着身子侧身看她,皱眉道:“那女人与莺哥的死有关?”花椰摇头:“奴婢不知。”常胜王皱眉道:“你不是今日遇见了她,怎么没问问她?”
花椰蓦然想起柳芜荫,眼眶微微一红,低下头轻声道:“奴婢失职……明日奴婢定会去问个明白。”
常胜王只道她是痛得紧了,轻声安慰她一翻,便命人熄了火烛,沉沉睡去。花椰在他怀中,耳中只听他沉重的鼻息,心中却只想着柳芜荫。
柳芜荫已决心一死,却仍不忍心杀害她,只与她一吻。花椰伸手抚着脖子。柳芜荫自戗之后,血流如倾。临断气之前,他却只在她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那齿感与余温,似乎仍留在那里,似乎永远也不会散去。
十章镜
次日晨刚过寅时,花椰便翻身而起,穿起衣服。悄声梳妆。常胜王突然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脚踝,低声道:“做甚么去?”
花椰忙跪道:“奴婢以为王爷未醒。”常胜王皱眉道:“本王军人出身,有点动静就醒。——说,干甚么去?”花椰道:“奴婢想早些回去,一会淡香姑娘起床,奴婢不能不在身边侍候。”常胜王皱眉道:“又不缺你一个婢子。”花椰轻声道:“奴婢的主子毕竟是淡香姑娘。”常胜王松手,翻了个身,道:“不用总是提醒本王你是谁的婢子,本王也没有想要霸占你的念头!”
花椰怔了怔,微微叹气,常胜王扭头,眼睛也不睁,道:“还叹甚么气?想走就走罢。”花椰低头,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一吻,轻声道:“奴婢先回房了。”起身退出门外,快步离开。
这还是花椰第一次主动亲吻自己。常胜王突然醒觉,手指轻轻抚摸被她亲吻的唇,明明是冰凉的,却似乎全身都被吻的热了起来。常胜王摸一摸身体,居然又有了反应,只得苦笑着自己握紧。他从未尝试连续要同一个女人两次以上,可不知怎得,只要和这小丫头在一起,他就一直仿佛青涩少年,不断的产生欲望,似无论要多少次,也永远也不会满足。
——他根本未发觉,自己早已被花椰所媚,注定一生为她所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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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椰回房服侍张淡香起床梳洗,却又被她紧紧抱住,拖到床上缠绵一翻。待张淡香心满意足,却又不想起床了,便吩咐花椰尽可能将常胜王缠住,别让他来自己房中,好让自己安安稳稳的睡上一整天。花椰无奈,只得答应。出门后花椰估摸常胜王也不会这么早便来找张淡香,于是决定还是先去薛弄玉处,看看她是不是知道些甚么。
沧浪别院里住的都是老妈子、婆子等,这个时间大多都起了床,而且也都离开了别院去分别做自己该做的事了。花椰打听到薛弄玉的住处,还没走到近前,就听到“乒乒乓乓”一阵乱响,花椰老远就看到薛弄玉,正从自己屋中向外扔着东西。
花椰又走近几步,看得更加清楚,薛弄玉面目狰狞,却又似乎不是因为愤怒。薛弄玉将旧物重重抛出,眼角撇到一缕白影,“啊”的惊叫一声,似是吃了一惊,抬头却见是花椰,更加恼羞成怒:“贱_人,你还来做甚么?”
王府之中,下人不得喧哗。院中一干婆子等本来只远远望着她又在瞎闹,听她这一声呼喝,便齐向这边靠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