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剧烈抽缩,内里蓦地被溅上一股滚烫的热流,他很沉地压住她,紧
紧抱住。
她有许久都没有意识,只是被徐桓司慢慢地摊平开来,揉按因为接连高chao而烧得发红的身体。等到稍微回来一点力气,她又环
住他的脖子不松手了。
徐意丛同学今天像个没出息的树袋熊。徐桓司搂住她的后腰,轻轻摩挲那两片断翅似的蝴蝶骨,“怎么了?”
丛丛在他胸口蹭来蹭去,慢腾腾地说:“刚才……你是不是……射在我里面了?”
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徐桓司随即没好气地在她腰上狠狠捏了一把,权当教训:“是,你夹的。徐意丛,我警告你,下次不许再
乱说话。还有,在家里叫什么哥哥?弄伤你怎么办?”
她发现自己用词不当,因为他腰下的某个部位又可疑地涨了起来,连忙放开他,手脚并用躲到一边去,“……我知道了,你不
要凶!”
他把丛丛捞回来,抱在怀里,这才发现丛丛在慢慢地用嘴呼吸。过了一会,她忍不住说:“我要回去了。”
他顿了一会,突然把台灯打开了,皱着眉头问她:“很疼?”
丛丛对徐桓司一点办法都没有,她打个喷嚏,他都能知道她是感冒还是撒谎。
她知道徐桓司算是很克制了,可她还是疼得厉害,腿间那里也就算了,没想到小腹也又酸又麻,站也站不直,腿脚都软,走路
都像踩着棉花,还不知道明天要怎么跟家人解释。
徐桓司把她抱去浴室洗干净,然后拆掉床单。丛丛窝在沙发上,看着他把皱巴巴的床单收起来,床单上有不小的一片血迹,他
的目光发暗。最后,他又去她的卧室拿来衣服,帮她穿上。
丛丛见他拿来的是羽绒服,抱着被子问:“要出去吗?”
徐桓司点点头,“出去住吧。”
他还是那种表情,微微的颓丧和懊恼,可他的脖子上全是她的牙印,背上和胸口也是她抓出来的红痕。他的刘海被水雾沾shi了
一点,看起来有一点好欺负。
丛丛越看越窝心,欠欠身,在他鼻尖“叭”地亲了一口,抱着被子看着他说:“好呀。”
26 见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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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三章,这是三章里的最后一章,不要漏看啊!
夜已经深了,徐桓司拉着丛丛轻手轻脚地下楼。
丛丛走得很慢,但还是怕被人看到,执意不要他抱,慢吞吞地挪出卧室,又磨磨蹭蹭地下楼。出了家门,他终于揽住她的腰,
打横抱起,快步到车库里去,把她放进车里,开车出门。
丛丛原本不困,但这条路是他们常走的,每次送丛丛回学校都会路过,是穿城而过的河边,深夜时静谧氤氲,像古人带着荔枝
和诗句摇橹北上的水边。
水汽蒙上车窗,丛丛看着看着,慢慢地打一个小哈欠,越来越迷糊了。等到醒来的时候,徐桓司在背着她穿过车库,走进私人
电梯。
丛丛知道长辈们都是狡兔三窟,不想回家的时候,总要有个地方去,就像她可以回宿舍一样。
连舅妈都在外面有房子,上次徐廷出了那样的事情,丛丛隔一周回家时碰到舅妈,她是自己开车从外面回来的,身上有淡淡的
烟味。虽然她平时从来不抽烟,但总有忍不住的时候。
徐桓易也有房子,带丛丛去过很多次,他带丛丛一起打游戏,或者吃野味。那是一套在山里的小别墅,后院种了很多的洋甘
菊,因为他的女朋友喜欢这种闻起来像护手霜一样的小花。后来两个人每吵一次架,徐桓易就在那里闷声埋头挖土,再种一株
洋甘菊,现在那片花田都快要蔓延到山上去了。
所以徐桓司有这样的公寓,一点也不稀奇,毕竟他有时候不想回家,有时则是不能,又有些时候太晚了,回去难免吵到老人。
丛丛高中的时候就逼问过他,“哥哥,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很多房子?”
徐桓司大概把他的三窟当酒店,压根没有当回事,在她额头上轻拍一下,“小屁孩。”
那时她是小屁孩,问两句都嫌烦。现在她是他的女朋友了。
丛丛困得七荤八素,徐桓司把她放在床边,掰开她的嘴,喂了一颗药,低声说:“对不起。”
他端着水杯站在床边,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样,很紧张地看着她就着他的手喝水,把药片吞下去。
丛丛钻进浴室去洗了个澡,实在太困了,坐在床边,头一点一点的,徐桓司帮她剥掉外衣,套上他的大睡衣,她就把头往被子
里一塞,鸵鸟一样睡过去了,在睡梦里隐隐约约地觉得床垫另一边下陷了一点,有力的小臂从后面环住了她的腰。
她就动一动,枕在他的手臂上。
从来没有过这样亲近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