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玉真嗔道:“从一开始你就居心不良的想要jian我,真是坏茵茵……”
柳茵茵用锦帕擦着粘满了yIn水和处女血的玉jing,把玩着染了处女血的锦帕,心里满满的都是成就感和占有感,柳茵茵:“唯一遗憾的是茵茵破你的身竟然用了这么粗大的东西,实在太粗暴了。”
吴玉真双手抚上这白玉的jing身,好奇道:“这东西用料居然如此考究、做工如此Jing巧,当做珍玩把玩也应价值不菲。”
柳茵茵:“是啊,这一根上佳白玉所制的市价可值千金,最便宜的粗玉料子做的也值十两金子,吴姐姐你进府多久了,茵茵一直以为老爷对你还算不错,你却为何未被破身呢?”
吴玉真:“唉,此事说来话长,我娘原本是一家官宦门第出身的小姐,因经常到天一观上香爱上了那观主张天一,张天一一开始拒绝,后来终于抵不住我娘再三的纠缠跟我娘成就了好事,一来二去我娘便怀孕了……“
“姥爷知道此事后大为震怒便将我娘赶出了家门,张天一听闻后把我娘接到了道观在后院偷偷养着,我是在天一观出生的,长大后张天一怕此事说出去脸上无光,始终不肯承认他是我的生父,五岁那年我娘便在天一观郁郁而终了,从此我便被当成一个小道姑被天一观养着……“
”直到三年前的一天,西门昌说要去外地进一批价值五十万金的货物,走之前来观里上香,那天我心情不好又讨厌西门昌,就随口说了句见他印堂发黑,近日不适合远行,否则怕有血光之灾……“
“哪知这西门昌居然真信了我的话没有出门,次日便得到消息,说是一同赶往外地做生意的同伴半道上被一伙强人劫杀,人财两失,连尸首也没找回来,西门昌当天就带了十万金过来要强行把我接走,说我是他命里的大福星、大恩人,要把我带回府里供着……“
“西门昌不知张天一和我的关系,张天一却知西门昌虽然对天一观一向慷慨大方、多有恩惠,但我若进了西门府便是进了火坑,任西门昌说破了天也不肯答应,直到真把西门昌给惹急了放话要烧了天一观,张天一方才让西门昌当着真武大帝神像发了重誓,说只要我不同意,不许他亵渎我一分半毫,没想到西门昌竟然一口应了下来……”
听到吴玉真一番经历说了出来,柳茵茵还真是惊得无以复加,看来这三年来西门昌真的遵循了那个誓言,没有动吴玉真,也难怪她浑身上下一股孤高清傲的气质,又Jing通琴棋书画,竟是张天一一手调教出来的。
柳茵茵和娘上香喜欢去王母娘娘庙求平安,所以对天一观并不甚了解,也未去过,竟不知吴玉真有此传奇的身世来历,柳茵茵:“真没想到,老爷竟也能守着吴姐姐这么一个大美人整整三年未生邪念,说出来连茵茵都不敢相信。”
吴玉真苦笑:“他哪是未生邪念,初时也曾有过几次念头,被我连哄带吓,说真武大帝会怪罪下来收了他这世富贵的好命,女人他可以不看重,却最看重一手打拼下来的家业,加上又念着我那次随口一言救了他的身家性命,也深信天命的说法,自然不敢动我了。”
柳茵茵轻笑:“原来吴姐姐还有这做菩萨的好本事,怪不得老爷一直供着你呢。”
吴玉真:“这两年他知道图我不得,已经完全把我当成一个倾诉心理、安慰心灵的倾听者了,心里有烦事了便会来我这里坐坐,下盘棋、听听琴,要么就听我讲几段经文,相处的倒也愉快。”
柳茵茵:“可惜姐姐却少了很多做女人的快乐,幸好你遇到了我,否则还真是要一辈子做处女了。”
吴玉真点了下柳茵茵的额头:“就你这么坏,一门心思的破了我守了二十几年的身子……”
柳茵茵看着高chao后艳若桃花的吴玉真,有些忍不住再次蠢蠢欲动了起来,握着吴玉真的手在那温润的玉jing上轻轻的抚摸着,说道:“吴姐姐,刚才jian得你好爽,茵茵贪心,想再jian你一次,你可还承受得住?”
吴玉真咬了咬唇犹豫了片刻,看着这玉jing也有些蠢蠢欲动:“姐姐也未想到初被你jian剧痛无比,后边来了高chao竟会如此舒爽,那就再来一次吧,不过你可要温柔点,我下边还痛着……”
柳茵茵应了一声,抱着吴玉真又好生挑逗了一番,直弄得吴玉真再次yIn水连连,欲火难奈,才把身子往椅背上靠了靠,扶住那粗大的jing身道:“这次我们换个姿势,吴姐姐面对着我扶着我的肩膀,慢慢坐下来把这东西插进去。”
吴玉真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转过身扶住了肩膀,欠着身子把小xue口对准那玉jing缓缓坐了下来,噗呲一声闷响,玉jing没入了小xue深处,吴玉真舒服的呻yin了一声:“啊……这东西真的好大……胀死姐姐了……”
柳茵茵已经开始抓着吴玉真的腰温柔有力的顶动了起来:“是姐姐你刚刚破身太紧了……茵茵插得也很费力……多做几次就会好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