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昌说的不无道理,这粗野的男人在赚钱上确实很有一套,不然也不会成为整个邺城最有权有势的西门大官人,柳茵茵赶紧摆出一脸崇拜的模样,眼睛里冒着星星看着西门昌,窝在他的怀里撒娇:“原来是这样啊,官人……你这么能干,倒是显得奴家越发无用了呢……”
西门昌哈哈大笑着在柳茵茵的脸上摸了一把:“小娘子只需把为夫伺候好了,就是最大的功劳了嘿嘿嘿……”
柳茵茵突然惊了下:“官人,你不会把奴家送给你的那只血玉扳指也卖了吧,那可是奴家对官人的一片心意,你要是卖了奴家可要生气了!”
西门昌变戏法似的把那个血玉板指从袖筒里掏了出来:“小娘子看这是什么?”
柳茵茵:“官人你好坏呀,故意不戴在手上,害茵茵以为你把它给卖了呢!”
西门昌:“这只扳指那卖家出的价钱最高,原本以为能卖到十万金,对方却出到了十二万金,但为夫想到这是小娘子所赠,实在舍不得卖,便留了下来,小娘子的心意,为夫可是记在心上呢!”
柳茵茵勾住了西门昌的脖子:“官人……你这么宠奴家,奴家都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西门昌把柳茵茵抱在了腿上夹了块鱼rou过来:“来,吃块鱼rou,这鲈鱼最是鲜美。”
柳茵茵张开小嘴嚼了嚼,西门昌又夹了个虾仁过来,柳茵茵别过了脸:“官人,奴家最近没什么胃口……”
西门昌惊了一下:“怎么了?娘子可是哪里不舒服?”
柳茵茵:“没有……就是觉得最近府里好生闷得慌。”
西门昌放下筷子:“为夫也觉得这些日子府里冷清了许多,不像往日那般热闹了,到底是何原因?”
柳茵茵:“可能是前阵子抓住一对下人和冯卿卿苏玲儿yIn乱的事吧,整个府里的人都不怎么敢来往了,生怕引出事端……就连奴家,也不敢出去串门儿了,实在闷得慌。”
西门昌:“倘若是正常来往,又何须避讳?”
柳茵茵:“哎呀官人,这俗话说得好,人言可畏,即便是正常来往,要是被些个别有用心的人添油加醋的往官人和大夫人那一告,谁又说得清楚呢!”
西门昌:“好了,为夫知道这件事了,你若闷了便只管出去串门儿,谁又敢对你说三道四,若是怕夫人那边查问,自有为夫给你做主便是,来,乖,好好吃饭,吃完饭为夫还要和小娘子好生亲热一番呢!”
晚饭后,自然又是一番折磨,柳茵茵忍了过去,所幸这只西门昌下手不重,事后上了白玉膏睡了一晚,第二天早上肿痛便消了大半。
有了昨天晚上西门昌那句话的打底,半下午的时候,柳茵茵便起身出了门,不过也没敢去找谁串门儿,而是把前阵子借来的几本生意上的书看得差不多了,想再去换几本,现在柳茵茵手里也从王六子那要来了一把钥匙。
来到书房,书房的门是虚掩着的,柳茵茵推门走了进去,见吴玉真正伏在桌上安安静静的看书,就小声打了个招呼:“吴姐姐今日也在,真是好久不见了。”
吴玉真头也没抬,只淡淡嗯了一声,柳茵茵在书架上扒拉了一阵子,又换了几本生意上的书,故意坐在吴玉真的对面看了起来。
柳茵茵现在手里翻的是一本古玩鉴赏,翻着翻着就翻到一页介绍历朝宫廷yIn具的书来,真是大开了眼界,原来前几朝就有宫里寂寞难奈的后妃们在用这种木制、石制、玉制、玛瑙制、象牙制,等各种材质的yIn具了!
而且自宫廷或高官府中流出的材质上佳、雕工Jing美的名家出品,还有价值不菲的古董及文物价值,也被一些达官贵人所收藏,只是此种宫里流传出来的器具极为稀有,在民间很少得见,更是增添了几分神秘色采,不是一般人有机会收藏得到的,或许连西门昌手里都不一定有。
柳茵茵眼睛发亮的看着这些材质不一、形式各样的Jing美器具,有很多形状和用法都是柳茵茵闻所未闻的,心里激动得砰砰直跳,要是把这些名贵的器具都收到自己手里用来jian女人,那她柳茵茵完全可以说自己是天下第一jian女高手了。
先大致翻了一下,柳茵茵打算一会儿带回去好好研究研究,见吴玉真正看着一本自己看不懂的枯燥琴谱,柳茵茵轻声开口:“吴姐姐,这琴谱如此复杂,如何能记得住?”
吴玉真:“不懂的自然看起来复杂,懂得自然也记得住。”
柳茵茵艰难的跟吴玉真找着共同话题:“吴姐姐,看你不施粉黛,也不喜欢首饰,但头上这支温润通透的翡翠玉簪却十分衬吴姐姐的气质。”
吴玉真抬头看了一眼柳茵茵,淡淡说道:“这玉簪是我母亲遗物,是我最珍视的东西。”
柳茵茵:“想必吴姐姐的母亲也一定是个大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