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美萱短期内还动不得,柳茵茵最近心里痒痒得是清高孤傲又有些神秘的吴玉真,这个女人太引起她的好奇心和征服欲了,柳茵茵终于想到一个可以亲近吴玉真的办法。
某天一早便把吴六子召了过来,说自己想学弹琴,让吴六子无论价钱,从外边收本稀有的古琴谱子来,最好是名家遗作之类的,王六子满是热心的应了下来,他知道柳茵茵不会让他白辛苦的。
没想到王六子还挺高效,三日后的中午便带回来一本纸页泛黄陈旧的《水仙Cao》琴谱孤本,这《水仙Cao》柳茵茵曾听陈公子提起过,说是春秋时期古琴名家伯牙所做,世人皆知伯牙与子期相遇成为知音的故事,也知道子期是通过那曲着名的《高山流水》和伯牙成为知音的。
但却很少有人记得在子期死后,伯牙还专门创作了这曲《水仙Cao》来怀念他,柳茵茵看着手里的这本古琴谱,问道:“王管家,这古琴谱可真是伯牙亲笔谱成的原本?”
王六子:“八夫人放心,绝对保真,要说此事也巧,数年前,老爷去天一观捐香火钱,那老观主张天一高兴之余曾特意拿出了这本琴谱向老爷展示,还当场为老爷弹奏了这首曲子以表感谢”
“这琴谱是张天一的祖师爷传下来的,已有很多年头,上边有伯牙的印章,有人专门鉴定过,是真品,张天一本不愿意出手,听说是老爷府里最得宠的八夫人想要,念在过往的交情上还真给舍了,并坚称不要钱,不过小得哪好意思白拿,捐了他两千两银子做香火钱,这是剩下的三千两银票,八夫人您收好”
柳茵茵并没有接这银票,说道:“辛苦王管家了,是真品便好,这剩下的银票便算是给王管家的辛苦钱吧,不必给我了。”
王六子吓了一跳,平时府里人打赏也不过一把铜钱罢了,西门昌出手最大方的一次也不过是他物色到了林雪茹这样的美人,赏了他一千两的银子,这剩下的三千两他如何敢收,更何况,实际上他是捐了一千两香火钱,虚报为两千两,已经拿了油水了。
王六子虽然念财,但猴Jing猴Jing的,知道该拿多少有个上限,就算日后露出马脚,主子念着以后还要用他也多睁一只眼闭一眼罢了,这要是再贪了这三千两,真惹到了主子,那可就是真的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王六子诚惶诚恐道:“八夫人!您要赏个一吊半吊的,小得倒还敢接,这剩下的三千两银子,小得说什么也不敢接呀,要是被老爷知道了还不打死小得呀,小得还想继续吃这碗饭呢!八夫人就饶了小得吧!”
柳茵茵又岂猜不出来王六子中间已经得了好处,原本就是想乍一乍他到底心里有没有个底限,现在看来这人还可用,便笑了笑接了过去:“好了,既然如此,那我就赏你一吊钱吧,日后再帮我办事再多赏你些便是。”
王六子赶紧感恩戴德的接了一吊赏钱开心的小跑了出去。
用了午饭小睡了片刻,柳茵茵醒了过来,看到外边天Yin沉沉的,似乎要下雨的模样,越发觉得心里沉闷了,看了眼手中的琴谱,吴玉真清清傲傲的影子便浮现在了眼前,柳茵茵起来换了衣服,拿上那本琴谱,又夹带了一本小yIn书,对小青小红道:“我去书房找几本书,一会儿就回来,你们不必跟着了。”
两人应了一声,小红还贴心的拿了把伞递了过来:“夫人带上伞吧,看这天是要下雨,免得一会儿淋到半道上。”
柳茵茵接过伞走了出去,却是去了后边吴玉真的玉虚馆,玉虚馆的院门虚掩着,柳茵茵站在门口勾头先往里看了一眼,看到院子里颇为整洁安静,绿植花坛修剪得整整齐齐,院子中间的小池塘里虽然没有养鱼,但几簇荷花开得正艳。
柳茵茵正打算喊一声,却听到一个清冷的声音从卧房的方向传了过来:“既然来了,便进来吧。”
柳茵茵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想偷窥一下居然被吴玉真当场抓住,实在是太尴尬了,柳茵茵赶紧快步走了进去,吴玉真正坐卧房窗前的桌前看一本经书,窗户敞开着,怪不得刚才看到她了。
柳茵茵挨着吴玉真坐了下来,好奇道:“吴姐姐喜欢看经文?”
吴玉真:“偶尔看一看罢了。”
柳茵茵把手里的《水仙Cao》拿了出来:“吴姐姐,我最近偶得一本琴谱,我也不懂,想找你看看这到底是什么谱。”
吴玉真清冷孤傲的眼神瞟了一眼,但马上,柳茵茵便看到吴玉真的眼神专注了起来,呼吸也略有些急促,一边拿起琴谱细细的观摩着,一边急切的问柳茵茵:“这琴谱是哪里得来的?!”
柳茵茵便知道中了她的心思,故作随意的说道:“哦,是我让王六子代老爷去天一观捐香火钱,老观主张天一感念我的诚心赠与我的,怎么了吴姐姐,这琴谱有什么问题么?”
吴玉真喃喃的自语了句:“果然果然是张天一手里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