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响声?
纪南泠警惕地走过去,在门打开的一瞬间倒是安下心来。
来的是个信得过的人。
“岑律,你怎么会在这里?”
岑律站在那里,手中拿着一根铁丝,如何开的门不言而喻。
“我黑进了酒店的监控。”身着黑色西装的少年解释道。“因为你一直没回来,我觉得很奇怪,就……抱歉。”
“不,谢谢你的关心。”纪南泠摇摇头。
虽说如此……回去得跟夏恋说一声,游家酒店的防范系统还要改进。
“可以在这儿等我一下吗?”她微微扬起嘴角,问道。
“好。”岑律留意到纪南泠手上未干涸的血迹,眼色沉沉。
纪西娆在床上昏昏欲睡,忽然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然后有人将她拽了起来,不由分说地走了起来。
“唔……南泠……怎么了……”看清那人是纪南泠,纪西娆趔趔趄趄地被拖着走,心中惊疑不定。
罗塞尔这个不中用的家伙,怎么又失败了!
居然还有脸装傻?纪南泠无声地笑了笑,没有回话,径直将纪西娆拉到了不远处的卫生间里。
反应过来时,纪西娆才发现自己趴在洗漱台上,上半身还大部分都埋入了洗手池中。
水龙头被一只带血的手打开,冰凉刺骨的水流马上淋了她一头一脸,霎时间整个人都感觉又冷又shi又疼。
“啊——”她尖叫着挣扎。“纪南泠,你干什么!”
“帮你醒酒。”纪南泠面无表情地答,又把纪西娆的头往下按了按。
“唔……放开我!放开我!你……”纪西娆力气不及纪南泠,只能被压着不断接受冷水的洗礼,气得她的嘴巴开始不干不净。
“好吵,看来还没清醒。”纪南泠望了望天花板,手上没有放松。
“咳咳咳……”不知多久后,纪西娆终于得到了解放,跌坐在地上。她被水呛得直咳嗽,妆容虽然没有花得很厉害,看起来却狼狈不已。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小动作。”
没有温度的女声传进纪西娆的耳朵,让她捂着胸口的手紧了紧。
“纪南泠,你装什么冰清玉洁?”纪西娆自知装下去也没有用,干脆摊开了话头。“呐,和我一样,和不同的男人做,享受性爱的快乐不好吗?”
“你和多少个人睡过,那是你的事。”纪南泠蹲下身,与纪西娆平视。“而我要如何选择,你无权干涉。”
“何况……纪西娆,是什么让你觉得,自己有资本能算计得了我?”
纪南泠手上拿了那把水果刀,轻轻贴到纪西娆的脸上。
“啊——快把刀拿开!否则夜放,夜放不会饶过你的!”纪西娆被金属冰冷的触感吓得魂飞魄散,也不敢乱动,生怕真的一不小心被毁容。
“哈哈哈……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怕夜放?”纪南泠笑得纪西娆毛骨悚然。“信不信,就算我现在把你的脸按在碎掉的镜子上划花,或者丢到楼上当最下等的ji女,日日夜夜地接客,你亲爱的男朋友也不敢动我一根头发?”
虽说纪南泠不会真的这么做,不过当然要彰显出那股气势。
只这样纪西娆就怂得花容失色,计划让人迷jian她时的胆子哪去了?
而且她可以确定这件事中没有夜放的手笔,如果那家伙出手,可是能自然地做得一点痕迹不留。
“你,你……这个恶毒的魔鬼!终于不装成好人了吗!”纪西娆面无血色,手脚不受控制地发抖。
纪南泠不是向来都温柔又和善的吗,为什么会像变了个人似的?
“如果好人是被设计也不能还手……”纪南泠用刀在纪西娆的颊上拍了拍,弄得她又是惊恐万分。“那我其实是伪君子呢。”
“看来你是太闲了,才有心思玩这种无聊的把戏。”纪南泠用手托着下巴思考。“让本小姐想想,要把你送到哪里去好……”
“不,不要……南泠,求求你……对不起…原谅我……我再也不会了……”纪西娆想摇头又不敢,眼含泪花地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