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灌肠器的时候,丁宁宁就知道面前的这两个男人想要做什么了。作为一条完全没有自我,连排泄都受主人控制的低贱母狗,她早已习惯了这种事情,连一丝反抗的情绪都生不出来。
甚至,在她奇异的思维逻辑中,甚至隐隐期待着他们会对她做什么。她认为只要她乖乖听话,好好表现,他们是不是就愿意做她的主人,把她带回家去,让她不用再做一条无处可归、生命岌岌可危的流浪狗?
她不想死。
无论活得如何艰难悲惨,她都想活着。
她已经记不清自己是因为什么而想要继续活下去了。
似乎她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徘徊不去: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只有活着,才可能再见到……
见到……谁?
脑海里隐约有个模糊的影子,但她完全想不起来那是谁、是什么人了。难道是以前的某一任主人吗?
可是,她现在没有主人了,以前的主人也不见了,她成了被摘环遗弃的流浪狗,没有人要她。
难过。
她想要一个主人。
她不想死。
被男人轻轻放在冰凉的防滑瓷砖上,丁宁宁跪坐着直起身子,仰着小脸,左看看、右望望的,目光犹豫的在两个男人身上徘徊了一下,然后嘴里“汪呜”的叫了一声,主动脱下身上的裙子,将灯光下白得像在发光的娇美身体赤裸裸地展露出来,那两团男人无法一手掌握的肥嫩nai子随着她往上撸衣的动作弹跳了一下,荡漾出一道魅惑人心的yIn浪ru波,nai尖上艳红的ru果鼓鼓胀胀的,颤巍巍地挺立着,如同点缀白雪上的红樱桃,透出一股诱人品尝的强烈吸引力。
两个男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被吸引到了,纷纷落在那对ru波荡漾的大nai子上,同时感觉呼吸一窒,腹下欲龙不受主观意识控制,张牙舞爪的迅速膨胀抬头。
然后那个诱人不自知的娇美女人自顾自的双手撑地俯下身子,高高翘起水蜜桃一样浑圆饱满的雪白tun瓣,跪地的双膝大大分开,将腿间shi淋淋地流淌着yInye的艳红花xue以及紧紧闭合的粉嫩小菊花完全暴露出来,一览无遗地尽数展示在男人的面前,似乎在邀请着男人尽情地蹂躏它们。
那对软绵绵的大nai子因着地心吸引力的影响,nai尖的ru果儿以沉沉坠落的姿态悬在空气中,一颤一颤地晃动着,分外惹人怜爱。
贺文轩脖子上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握着灌肠器的手指用力收紧,染上欲望的眸色暗沉无比。
很想、很想,用手掌揉一揉,用手指捏一捏,用舌头舔一舔,用嘴唇嘬一嘬,用牙齿咬一咬,用脸蹭一蹭。
口中唾ye在泛滥,他想将她,拆、吞、入、腹。
另一边的陆云熙,那也是绷紧了身体,深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自己想要直接压住那具美丽女体,狠狠cao进那个吐着yInye的saoxue里的纯男性生物本能,用力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用疼痛找回理智,他强迫自己移开目光,一脸冷峻的看着贺文轩:“尽快结束吧,我不想她跪太久了。”
贺文轩笑了一下,扔给他一管润滑剂,道:“先抹一点在她后xue里,待会插管没那么难受。”
陆云熙抿着唇,手指捏着润滑剂一个用力,半管滑溜溜的透明黏ye就落在女人雪白的tun瓣之间,他皱着眉头,修长的手指沾上一些黏ye,试探性地往那个小小的菊xue口挤了进去。
又热又紧。
陆云熙是个标准的钢铁直男,认为后xue是排泄出口,非常脏,所以一直对走后门没什么兴趣,这会儿要不是因为丁宁宁,他是打死也不碰任何人后xue的。
他还真没想到,手指探入她的后xue以后,立刻被肠rou异常热情地包裹起来,温暖紧窒的触感比他以前碰过的处子花xue还要厉害,要不是有润滑ye作为滋润减少摩擦力,恐怕他一根手指都寸步难行。
难以想象,如果他的大鸡巴插进去被肠rou紧紧包裹住会是怎样一番舒爽的感受——
打住,不能乱想,他只是在帮宁宁做灌肠清洁,可没打算真的爆她菊花走后门。
陆云熙绷着一张脸,手指沾着润滑ye认真地在女人的后xue肠rou上细细涂抹了一圈,目不转睛地盯着菊口处紧紧包裹着自己手指的那一圈花瓣一般的皱褶,随着她的呼吸还在一张一缩地轻轻吮吸着他的手指,似乎想将插在里头的东西吞进去,又或者是挤出来。
“可以了。”贺文轩出声提醒,手里比手臂还要粗长的超大号注射灌肠器已经满满的装上了淡褐色的灌肠ye,他在针头又接上一根比手指略细的一次性塑胶软管,然后捏着软管在女人tun瓣之间的润滑ye中滑溜一圈,沾上满满的黏ye以后,才小心翼翼地往她的菊xue里插了进去,一边给陆云熙讲解:“用这种一次性软管导入会更加干净,管头也不用进入太深,过括约肌一点就够了,然后将灌肠ye慢慢地推进去,动作不要太急,一次注射太多会让她很难受的。”
软管进入得非常顺利,女人跪在地上翘着雪tun一动不动,长长的头发垂落下来,掩住了她的头脸,让男人无法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