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我的小侍从纠结出结果了?大rou棒夹得爽吗,有没有填满你的saoxue?”见阿泰终于脱掉衣服红着脸爬上床,双腿分开骑在他身上,用shi滑的后xue一点点吞下胀硬滚烫的雄壮rou屌,直到全根没入,帕雷奥故意狠狠向上顶了一下。
“啊啊主主人太大了”阿泰每每见到雄虫粗长硕大的性器都会心中兴奋到不可自已,用后xue吞吐时更是舒服得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战栗。他想嘶吼“太爽了,主人Cao得他太爽了!”但是不行,那样太yIn荡了。可当被尚未成年的主人喊“小侍从”时,他又极其地窝心羞耻,对于主人给予的宠爱万分窃喜,身体自发地就会更加兴奋yIn荡。
“大你不喜欢吗,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被强壮战虫在自己身上以紧致rouxue有力地起伏套弄,帕雷奥极为享受,从头到脚都泛着舒爽。于是他抓着雌虫弹韧tun瓣的手也更加用力,将蜜色的tunrou挤出指缝揉掐。
“喜喜欢,很爽,阿泰阿泰被主人填满了啊嗯嗯”怕压到雄虫,阿泰有力的双臂撑在雄虫身侧,因为速度和力道,他的双臂和胸腹肌rou块块贲起,在持续动作中浸透出薄薄的汗渍,蜜色的肌肤像是涂了油般光亮,看在帕雷奥眼中性感得令他窒息。
“既然喜欢为什么犹豫,每次都这么磨蹭,很为难的话我可以找其他雌虫。”帕雷奥看得受不住,一个用力将高壮的雌虫压翻至身下,双手抄起雌虫的结实长腿,用力挺送起来。
雄虫在体力上先天处于弱势,但这只是正常情况。若加持了高等级的Jing神力和信息素,分分钟会将雌虫秒成渣渣,并不是说雄虫更强,而是雌虫会“腿软”变成很弱。帕雷奥尚未成年,没有成熟的雄虫信息素,无法标记。但许是因为人类灵魂存在的缘故,他的Jing神力分外强大,足以强制同调成年雌虫,令其发情或是“虚弱”。在虫族,信息素的同调若可以看做是“诱jian”,那么Jing神力的强制同调就完全可以视为一边倒的强jian,未被标记的无主雌虫不会有任何余力反抗。
“不,不,主人,不要找别的雌虫阿泰错了阿泰是主人的求您别丢掉下奴!!”第一次,阿泰慌了,即便身体沉浸在极致快感中,他的心却如坠冰窟,从最深处泛起的冷寒流淌向四肢百骸。一直以来他都知道主人对他格外宽容,于是抱着侥幸一次又一次游走试探碰触着底线,享受着他本不配享有的恩宠,如今这份宠爱终于要被主人收回了吗?想到这里,阿泰心疼得厉害,泪水浸shi眼眶,向外滚落,无论怎样都抑制不住。要向雄虫乞怜,请求主人心软吗?不,不,无数雌虫前辈的经验证明那根本就是痴心妄想,非但没有任何作用,还会让雄虫更加鄙夷厌弃。一时间阿泰不知如何是好,除了身体机械地继续动作,便只有坚毅脸庞上眼泪如断线珠子一般。
“别哭,阿泰,别哭。”帕雷奥就是随口一说,逗雌虫玩儿的,却没想到会把实心眼儿的雌虫吓成这样,忙停下来抬手去给阿泰擦眼泪。
“主人下奴都愿意的以后,以后下奴再也不,不”雄虫的态度让阿泰稍稍心安,被冻住的心终于又有了点暖和气儿。他睁大满是泪水的眼睛望向雄虫,努力地进行着确认,确认不会被心爱的主人抛弃,同时急切地表达他的态度。可是被这么一吓,他已经颤抖得连话也说不利索了。
“阿泰,主人只是开玩笑,你可是我特意领回来养这么棒的,怎么舍得丢掉呢。为什么要改称‘下奴’,以前你可不是这样说的哦。”帕雷奥在意的雌虫很少,可一旦认定就会分外贪婪,占有欲强烈地想要得到对方的一切。虽然挺心疼自己一手养壮的雌虫哭得稀里哗啦,可阿泰的表现那种强烈的依赖感却让他心底由衷满意和欣喜。
“主人,若阿泰犯错或是,或是您哪天讨厌下,不,讨厌我了,请您收走阿泰的性命,但求您永远不要把阿泰扔掉!”雄虫如此说,阿泰的眼泪非但没有止住,反而是流得更加汹涌。第一次,不想再考虑那些身份地位规矩,他鼓起勇气大着胆子,双臂用力紧紧回抱住雄虫贴向自己的胸膛,这是他的主人,是他存在的唯一信仰。如今的他已经有足够的实力去格斗场混得一席之地,生存甚至是获得舒适的生活都不会困难。可若生命中没有了他的雄虫主人,那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只会让他万念俱灰、生不如死。就这样一直侍奉在主人身边就好,即便主人以后有了雌君雌侍,只要还要他,就足够了。至于这几年,就让他再多偷些幸福,以供余生珍藏。
“乖,不扔,主人还得靠阿泰保护侍奉呢。话说你这么喜欢我,为什么从不听你唤我雄主,难道没想过要嫁给我吗?雌虫在床上无论有没有名分不都会这样讨好雄虫吗,我以为能上了我的床会让你多些觉悟呢。”帕雷奥任由雌虫坚实的双臂搂抱着,只是下身慢慢又开始了抽插耸动,享受这种袒露心扉后的亲昵。
“想,做梦都想,可我流浪雌虫都是奴隶,您即便是挑选雌奴,我也不够格的。”被问到这里阿泰眼神中的火热爱恋黯淡下来,他怎么可能不想,他想得都快要疯了。多少次,他睡梦中梦到自己是好虫家的孩子,主人正式收了他,让他可以名正言顺陪伴左右。可一觉醒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