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薄情的女人!楚峥咬牙咽下这句话,转而道:“我与……公孙良也算故交,他蹬脚了我自然得来烧两张纸,以示哀思。”
“夫君泉下有知,想必也很感念将军呢。”
“是么。”
“自然。”
两人一顿话说得夹枪带棒,任谁看都不像久别重逢的恋人,死对头还差不多。
阮清微觉得,如今这般说下去也没有意义,冷然福了福身,道:“府中还有事忙,将军要悼念夫君,请出门左拐,奴家不奉陪了。”
楚峥最后一根弦在听到“奴家”两个字后彻底崩断了,一阵风似的呼扇过来,钳住了阮清微的肩膀,将门一脚踢上,声音大得震天响。
“你这个女人!”楚峥磨着牙挤出几个字,仿佛下一刻就会扑上去咬断她的脖子。
阮清微掰了掰他的手,纹丝不动,面无表情道:“请楚将军自重。”
楚峥嗤笑一声,一把将她拉近,俯首吻了下去,长舌迅猛地冲破牙关,攻城略地。
阮清微愣了一下,旋即挣扎起来,可下巴被他扣着,动弹不得。想用舌头将挤进来的长舌顶出去,不想误入敌阵,尽数被卷了去,翻搅缠弄。阮清微干脆一狠心,合下贝齿,男人却早一步发觉,一只大手蓦然滑下,摸到贴在自己身前的玲珑娇软,用力一握。
微痛中带着些许酥麻的刺激,叫阮清微惊喘一声,齿间一松失了先机。长舌游龙般翻卷,吻得更深,仿佛要将她整个吞吃入腹。
良久,餍足的男人才松了口,在她唇边呼着热气,猛然一咬。
唇上传来一阵刺痛,阮清微的眼底随即涌起了一层水浪。
楚峥看着樱粉唇瓣上沁出鲜红的血珠,伸舌缓缓舔去,继而又缠入口中,肆意蹂躏。
阮清微捶着他结实的背,奋力挣扎,不甘示弱地咬了回去,血腥味在交缠的唇舌间弥散,没有半点春情,倒充满了剑拔弩张的意味。
阮清微觉得自己的血都要被吸干了,唇上的桎梏才陡然松开,急促的呼吸交织成一团,渐渐升温。阮清微动了动唇,下意识地扬起了手,楚峥轻易一扣,将人甩向书桌旁。
阮清微扶住桌沿才站稳,美眸怒瞪,“楚峥!你到底想干什么!”
“自然是——”楚峥顿了顿,抬起她的下巴,还沾着血迹的薄唇一扬,透着邪气,低沉的声音飘入阮清微耳中,“干你。”
阮清微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摇了摇头,“……疯子。”
“疯也是被你逼疯的,你得全权负责。”
阮清微尚来不及反驳,一阵裂帛声起,胸前的衣领春光乍现。
“啊!”阮清微忙用手遮掩,可男人力气大又敏捷,轻轻一挡便化解了她所有动作,“楚峥你敢!”阮清微见他眼底渐渐腾升的情欲,也开始慌了,绷着小脸强作警告。
楚峥没言语,手下的动作却清楚明白地告诉她,他没什么不敢。
将她身上碍眼的丧服剥去,楚峥猛然将她压趴在书桌上,健硕的身躯紧随其后,只撩开下摆,半褪下裤子,握着那粗壮的阳刚便顶进了他曾造访过多次的销魂之地。
阮清微双眸一瞠,眼泪旋即淌了出来。久未经开拓的甬道,如处子一般紧致稚嫩,又没有润滑,粗大的热铁甫一进去,只有火辣辣的疼。
“呃……还是这么紧……乖宝贝快点shi,你知道怎么做对么?”楚峥本是存着报复的心思,如今被细嫩的软rou绞紧,身体的快感被以往那些旖旎勾起,想到曾经将这具娇躯压在身下,肆意进出的画面,全身的血ye一瞬间都涌到了腹下,坚硬的热铁硬生生又胀了几分,除了狠狠占有她,再想不到别的。
阮清微除了疼,没有半点快感,却倔着性子闷声不吭,还在抗拒着挣扎。
楚峥熟稔地寻到隐在芳草中的花核,用指轻轻抵弄着,一手握着软嫩的娇ru不住揉捏,附在她耳边低喘呢喃。被他开发过的身体,很容易便动了情,黏腻的蜜ye自细小的花缝中流了出来,甬道变得shi润,自发地收缩夹裹。
楚峥用指尖捻着一缕爱ye,移到自己入得只剩小半截的粗长上,圈着撸动了几下,窄tun一挺全部插了进去。
“啊唔……”阮清微收住忍不住溢出的娇yin,咬着唇丝毫不妥协。
楚峥根本不把她这点子倔强放在眼里,恶意地挺腰插弄,每次只留一个头在里面,箍着她纤细的小腰狠狠撞进去,身下的书桌都被不断的动作往前移了几寸。
阮清微咬着白嫩的手指,身体里累积的冲击越来越多,几要奔溃。男人清楚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一记一记的抽插都Jing准地抵在子宫口的软rou上,每一下都令她由心底里发颤。久别重逢的交融,身体内的欲望都是那么迫不及待,激烈地碰撞着,自然而然地吞噬着彼此。
“就是这样……你的身体还记得我,你的心还记不记得我……”楚峥吻着她chao红的脸,温柔地拨开黏在她脸际的发丝,身下的动作依旧勇猛异常,不肯缓下半点。一如他的情绪,对怀中的人又爱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