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许再去那些地方,玩这种无聊游戏的朋友也都别见了。”他命令着,语气生
硬到不容置疑。
“不行哦,我会忍不住。”姚蓝岚非要凑上去,贴着他的喉结说得柔情四射。
姚谨中被她气得一口气提不上来,正要呵斥,又被她抢了话茬。
“我在家啊,看着你总会忍不住想…Cao你。你不肯,怎么办呢…我只能出去喝酒。”
“哥哥,我这里…很shi很暖的。”
她牵着男人的手覆到微张开的两腿间,粗粝的指尖触碰到那道蜜缝,她没撒谎,是
真的很shi了。
“想和你做爱,哥哥,想了好久。”
小舌头舔着他的下巴,口水从红唇边缘溢出来,沿着高仰的天鹅颈匀速滑落,shishi
的掉进深不见底的双ru间。
这一刻,她不打算放过他了。
是他先不放过自己的。
那就,都别好过。
美人蛇
男人的手指被迫穿梭在shi润黏腻的xue缝间,只是这么轻轻一碰,姚蓝岚就软得没了
骨头,抓着大手的力气小了大半。
她尝试松开,发现那手自动自发的捧着娇嫩的xue儿,指尖若有若无地挑捻,他玩起
来了。
这认知让她瞬间开怀,整颗心都轻飘飘的,浮在云上,又坠入海里,忽上忽下却令
人想往。
狡猾的舌头从喉结舔到下巴,他总是一丝不苟,胡渣都清理得干干净净,细细舔舐
才能察觉颗粒感。
再往上,她碰到了他的唇,舌尖探入,吮吸着他的每一分苦涩,他不主动,那就她
来主导,每一处都被照料到,她像个贪心的鬼,妄想他的所有所有。
都说薄唇的男人大多薄情,姚蓝岚觉得这简直是真理。
现如今他对自己百般好,却仍让她感受不到一丝暖,当年的不告而别,成全了往后
日日夜夜的心冷。
她是气他的,毋庸置疑。
贝齿轻咬他的唇,一下重一下轻,终于是惊醒了被震慑到懵的人。
姚谨中怎么都没想到,从她的嘴里竟会说出如此罔顾人lun的话。
第一反应是自己听错了,心里的震荡堪比宇宙爆炸,世界毁灭,万物荡然无存。
带他醒过神来,这折磨人的小妖已经攀上自己的身,舌头滑过任何一处,直直闯进
去。
她咬他,带着要而不得的抗议。
这还不算最恐怖。真正让他崩溃的,是他自己。
指尖的濡shi,娇嫩的瓣儿,那Yin蒂颤巍巍地立着,他都感受到了。
可他做了什么,他居然不自觉地侵犯她,手指颤抖着不由自主去抚摸,好几次滑过
那条诱人的缝。
他不可以,他们不可以,她是他妹妹,她甚至未成年。
忽如其来的一推,姚蓝岚狼狈地摔倒在地,以一种极为不雅的姿势。
裹胸短裙堆积在腰间,发育姣好的一对白兔跳脱而出,娇而俏丽,两队小樱花粉嫩
绽开。
双腿张开,地毯上深深浅浅的一块,shi迹蔓延,
姚谨中知道,是她多余到泛滥的汁水打shi了地毯,她妖得让人生气。
摔倒的人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神掠过所有,停顿在不自然的某处。
狡黠的双眸突然亮了,她猫着身子爬过去,腰肢扭出花,双手抓住裤子边缘,缓缓
下拉。
果不其然,他硬了。
赤色的大rou棒不正常地翘着,指着她秀气的鼻子,姚蓝岚稍一抬头,便含住了头部。
两手抓着胯下的rou囊,贪心的小嘴想要吞下更多,舌尖绕着棒身打转,舍不得放。
她竟能无师自通地来回抽弄,一进一出间,口中的某物胀大了几分。
姚谨中觉得自己此刻罪大恶极。
她爬过来的时候,扯下裤子的时候,甚至要含进去的时候,多的是机会阻止她。
可他没有,他犹豫了,她便得逞了。
看着单纯无邪的脸满是痴迷欲望,她竟吃得这么好,谁教她的,她又跪在谁身下任
人糟贱。
脑子里浮现种种可能,无边的怒意骤然升起。
又一次被推开。
男人的手收了些许力道,轻轻推开她的同时,脚往后退了一步。
“姚蓝岚。”他连名带姓地喊她,是第一次。语气里的叱责显而易见。
室温骤降,方才的欲念被一盆从天而降的冰水浇透了,只剩下点点残念。
瘫坐在地上的人没了先前的Jing神气,被双重打击到只剩下颓废和不堪。
姚蓝岚觉得自己实在可悲,他硬了也不要她,或许只是生理反应,或许她本就什么
都不是。
豁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