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这回玉卿陵Yin差阳错地考上了举人,结果还是第三的探花,他虽是觉得奇怪,但这番际遇他总不免觉得是李解情动的手脚,于是放榜的次日又亲自去了长安西市寻人。
李解情的店中依然安静,他独自一人在案台上正用朱砂写着什么,便连玉卿陵来了也未曾发现。
玉卿陵咳嗽几声,他才猛然抬起头来,见是玉卿陵,眼中的凌厉之色又变得温柔了起来:“我说是谁,原来是玉公子,怎么,看来今年是高中了。”
玉卿陵见他模样,好似完全不知考试前一晚的事情,只得遮遮掩掩地说道:“还不是还不是托你的福!”他这句话说得咬牙切齿,好像上次被李解情Cao弄的痛楚还在。后者却仍是一脸茫然,又仔细问道:“此事到底是何缘故,可否请玉公子仔细说来?”
玉卿陵见他仍是追问不休,又看左右无人,索性说道:“考试前那一晚,若不是你偷溜进我房间对我说了那些嗯那些东西,我也不会如此顺利。”
李解情仍是一片云里雾里:“我我那日早早便睡下了,并未去过你房间啊。”
玉卿陵那日被他活生生折腾到了早晨,若要跟他说只不过是一场春梦,他是铁定不信的,当下便变了脸色道:“好你个李解情,把我吃干抹净了却还不认账。”
李解情苦笑道:“玉公子,我的确心仪于你,可这种事情,我李解情自然还是欺瞒不得的。”
玉卿陵疑道:“可那日闯入我房间之人分明同你生得一模一样,你这张脸,天下再找不出第二张来,这你又要如何解释?”
李解情似是想起了什么,猛然一惊,却又陪笑道:“玉公子,这事情我自然会给你一个交代,只是你这次来找我,是因为你今年高中的事情吧。”
玉卿陵眨了眨眼,答道:“不错,这次算你走运,所以我来问你讨要下一卦了。”
李解情点头道:“你此去当官,必是在梁州境内,你此去为官,不必清廉,若是有人送上金银财宝,不必推脱,只管一并收下了便是。等到任满,你同上司讨个差事,必能再入京城。这样一来,最快也是三年之后了,等到了那时,我再为你测算下一卦。”
玉卿陵听着又惊又喜,喜的是自己居然可以随意收受贿赂,惊的是若是当真如此,自己仕途会不会出什么差池,当下便又问道:“这些我都记下了,你还有什么要嘱咐的否?”
李解情想了想,却又想起一事来:“我知晓你是个好风月的,你在为官期间,若是有下属送上门来,你也可不必拒绝。”
玉卿陵一喜,笑道:“竟还有这种好事?”
李解情见他欣喜神色,心中难免一酸,心中无名火起:“玉公子这个身子,当真是离了男人就不行么?”
男人的欲望玉卿陵最是清楚,他看见李解情眼中神情,自觉不妙,正想溜之大吉,谁想眼前一花玉卿陵就被男人搂入了怀中,着迷地吸吮着玉卿陵的香唇:“唔不要你放开我!”
“整整一年了,玉公子,我可是想了你整整一年。”李解情吻得他喘不过气来这才松手,一脸痴迷地望着玉卿陵,玉卿陵被他吻得整个身子都软了,心中还纳闷着,自己平时吻那些个美人也是能将他们吻个神魂颠倒,怎么一到李解情这里就变了味。
他脸红得如同上了胭脂的女子,又疑惑地问道:“李解情,你也算是一表人才,还是李淳风的徒弟,身边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何况我和你并非同路人,你为何只缠着我不放?”
李解情摇头道:“玉公子,我们两人是前世的姻缘,旁人都拆散不得的。”
玉卿陵只听他胡说八道之间却是又将手指插入了自己的后xue,那处xue口极有弹性,兴冲冲地向李解情张开,一看就是前不久刚被男人Cao过的模样。
李解情怒道:“你这里给别的男人Cao过了?”
玉卿陵一脸莫名其妙,也发起了脾气:“不就是考试前那个晚上,你你来我房间那次”
李解情咬牙,却是沉默不语埋头苦干了起来,手指搅动着saoxue中的yInye,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玉卿陵听得面红耳赤,又觉得两人竟然就如此在店内行此yIn事,着实不妥,忙道:“咱们咱们是不是能进内室再”
李解情冷冷瞧他一眼,解了衣带将自己的巨物掏出来:“怎么?害羞?那可不成,我今日就偏要在这里将玉公子干到说不出话来为止。”
“无耻yIn贼!”虽然这些话也都是玉卿陵对那些小倌们常说的,但从李解情嘴里说给自己听就完全变了味,让他觉得羞耻不已。
李解情勉强用手指在内里抽插几下,便再也忍受不住,那粗大的玩意一举而入,狠狠地破开媚rou冲到了玉卿陵的最里面。
“啊啊啊你轻点好疼!”玉卿陵失声尖叫起来,整个人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
李解情想到他这个身体还被旁人分享过,而这个旁人他还无法阻止,更是怒不可遏,死死地将玉卿陵压在桌子上,他那玩意本来就十分巨大,这下更是把玉卿陵的xue口直接Cao成了一个巨大的rou洞,xue口外翻着,褶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