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这次之后,张尘碎与杜庭开更是如胶似漆,趁着崔因回远在北地,更是愈发肆无忌惮起来。
又过了段时日,崔因回全胜而归,不但收复失地,还将边陲敌国军师俘虏,一路带回了京城接受封赏。
他本已是镇国大将军,此回却是封无可封。张尘碎作为他的妻子,自然也是忙得脚不沾地,别说杜庭开了,便与道源见面的机会也无了。好不容易崔因回从那满是风沙的北地归来,可以搂上美人娘子好好喝一口暖酒,他一边在张尘碎的身体里驰骋着,一边却发现对方有些心不在焉。
“娘子这些日子有没有想过相公的大鸡巴?嗯?”崔因回试探着问道。
“唔”张尘碎内壁被他磨了许久,最开始的舒爽也已经变成了疼痛,只是假装呻yin道:“当然是当然是想得狠了,我日日便盼着将军回来,好好好地Cao弄我。”
崔因回眯着眼眸,又问道:“那你这些日子可有与外人来往?”
他这句话问出口来,便是有试探的意思了。张尘碎心中陡然一惊,慌忙解释道:“未曾,嗯我我至多不过也就是用了些器物,可是那些玩意冷冰冰的,哪里有将军的鸡巴好用?”说罢,他又自觉扭动着腰肢,在崔因回身上动作起来。
崔因回之所以这样问他,确实是得到了一些消息。其中最关键的便是他抓回来那敌方军师曾在牢中对他说过:“亏你还是名震天下的大将军,被人戴了绿帽子也不知,实在可笑。”
他当时便是脸色一僵,若非念着军师还有些用处,早已派人将他斩首了。崔因回疑心既起,自然免不了是要查探一番的。如此一来,他假借去江南拜访好友之际,暗中在监视着张尘碎的一举一动。
他正在私下购买的小宅中踱着步,突然听到有人通传,说当真有个少年入了自家府邸。崔因回震怒不已,越想越是憋屈,自己在外保家卫国,转头家里这个婊子就给自己戴绿帽,这换成是谁怕是都接受不了。
崔因回策马赶往家中,就想当场捉jian,一想到自己那美貌如花的妻子被野男人压在身下,他越想越是愤怒。府中下人同他打了个手势,示意里面正搞得如火如荼。崔因回示意他们都下去,自己来惩治这对jian夫yIn妇。
他早已在张尘碎的房间里设了暗格,当下悄无声息地走过去,顿时屋内明亮的烛光透出来,映照出屋内两人交缠的身体。
“啊官人,你你要把我这sao逼插坏了”素来在他面前正经自持的张尘碎此刻在别的男人身下yIn乱不堪,崔因回几乎要将手中的剑硬生生折断,今日我便要将你们两个贱人一起斩于剑下。
他正欲推门,耳畔却传来一阵奇异的呻yin。那声音极其压抑,与张尘碎的妩媚截然不同,反而是透着一股喑哑,有如他在漠北常听的羌笛。崔因回猛然停了手,仔细分辨,谁想那声音竟是从与张尘碎媾和的男人身上发出来的。
他心中一动,又仔细看去。只见那少年将张尘碎的细腿高高抬起,将一根粗大的阳具缓缓捅入,不断地进出着。
崔因回看不清那少年的容貌,只觉得他一头青丝坠下,却比自己那自诩京城第一美男的妻子还要好看。他正出神之际,杜庭开却也用那喑哑的嗓音说道:“sao货,将军一走你就迫不及待地叫我过来,也不怕被发现?”
“唔好舒服,”张尘碎平坦的胸脯和杜庭开不断摩擦着,ru头两两相交带来的快慰更甚从前:“不怕,想要他他和你一起来Cao我,嗯”
崔因回听到张尘碎的言语,心中亦不免一痛,心中感叹道:崔因回啊崔因回,亏你自诩英雄,却是在儿女情长上输给了一个不知名的yIn贼,连自己过门的妻子都管不住。
杜庭开那硬挺的鸡巴在张尘碎体内不停戳刺着,只将一根玉龙乱挺乱捣,插得美人sao水四溅,不停往下流滴:“你倒是胃口大,一下两根这saoxue可还吞得下么?”
张尘碎意乱情迷地喊着:“嗯前面和后面都想被大鸡巴插,肯定肯定很舒服。”
杜庭开微微笑道:“若是将军当真出现在此,只怕咱们两人是要被五马分尸了。”
张尘碎一惊,一边绞紧了xue内的鸡巴,一边恐惧道:“不可能,将军他啊已经去江南见老友了,不可能不可能会出现。”
窗外的崔因回闻言却也是一惊,听杜庭开这番说词,倒好像是已经发现了自己在暗中偷觑一事。看来这jianyIn自己妻子的小白脸也不是什么普通货色,还有几番功夫在身。
杜庭开又笑道:“你这saoxue昨天才被将军捅过吧,都插松了。”
张尘碎不悦道:“哪里松了,明明还能把你这玩意绞出Jing来。”说罢,他竟是抽身而出,用手握住那阳物,俯身用胸口贴上了粗硬巨物:“说来我也是羡慕道源,还有个nai子能够玩玩,我虽是双性之体,除此之外却也和男子无异。”
杜庭开笑道,又搂住他亲了个嘴:“是男子才好呢,你想想你这鸡巴又能Cao人,sao逼又能被人Cao,可不比女子舒服得多。”
张尘碎心中一动,却是默不作声地将手伸向了杜庭开的tun缝:“那官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