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来得正好!”叶法善冷喝一声,电光石火之间,真气如丝线般疾射向白虎,他与李涉筠交合之势未改,却是刹那间连出数招,无形丝线将白虎捆住,冷声道:“陛下且看清楚了,这妖孽本是一只吊睛白虎,此刻已现出原形,陛下请速下令,我方可将他降服。”
李涉筠哪里能不知道韩安淳的真身,当下看见那白虎痛苦神色,不禁心如刀割,忙道:“啊法善,求你,求你将它放了”
叶法善见李涉筠泪如雨下,知晓皇帝对韩安淳乃是动了真情,他将李涉筠无力的身子揽在怀中,怒道:“陛下万不可再心软,一个白虎孽畜,在陛下身上留了子嗣,已是容许不得,陛下竟还想为他诞育子嗣?这可万万使不得!”
李涉筠无声地流着泪,也不管自己的身子还是不是正在被叶法善占有着,他胸口起伏着,盯着白虎的眼睛:“你你为什么要过来?朕定会将我们的孩儿生下,你你且离开”
他话音未落,却是眼前一花,那白虎身上真气暴涨,瞬间便挣脱了束缚。李涉筠大惊,朝殿门望去,只见一名翩翩美少年手持折扇,施施然走入殿内,不是韩安淳又是谁?
“韩安淳!你没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叶法善见对手真身,知晓刚才那白虎不过是障眼法而已,他冷哼一声,却是故意伸手向前捏住了皇帝的nai子:“看来你还有几分本事。”
韩安淳一收折扇,目光冷冷停在叶法善与李涉筠交合处上:“jianyIn当今天子,迫使陛下屈服,看来所谓的蓬莱掌门,却也不过如此。”
叶法善听他一眼道破自己身份,更是炫耀地在李涉筠女xue里冲撞几下,在他耳边呵着气:“陛下且来亲口说说,您是被我强迫还是自愿献身的?”
李涉筠听见韩安淳无事,心下稍安,对于叶法善他虽然生气,但毕竟以前还是有旧情在的,自然也不希望他就此死于韩安淳的手上,当下只好喘息着说道:“我我是自愿的,你你莫要”
李涉筠话音刚落,却听得韩安淳轻笑一声,一道气浪轰地炸了开来,两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叶法善腹间一阵剧痛,整个身子顿时向后飞出,重重地砸在了墙上。
李涉筠只感觉身后阳物乍然间脱离身体,自己瞬时向前扑去,倒入了韩安淳的怀中。
韩安淳照顾他的身子,自然是牢牢护住了他隆起的小腹,同时脸色也有些难看:“陛下的意思是,你是主动勾引他的?”
李涉筠正想开口,却听一声惨叫从后方传来,他忙回头去看,只见叶法善七窍流血,也不知还有几分命在。
李涉筠大惊,忙道:“我是我主动勾引他的,此事与他无关,况且法善他也是受了人的蛊惑,担心朕的安危,这才上京来的。”
“哦?”韩安淳听他言辞间还处处为叶法善着想,更是气怒,他将李涉筠放在了椅子上,让那流水的saoxue故意对着叶法善的方向,“那陛下可要好好给我说说,你和这位叶掌门的来龙去脉,前世今生了。”
李涉筠一怔,急忙道:“我说,我我什么都说,你先,你先救救他。”
韩安淳冷然一笑,拿起桌上的茶盏,径直劈头盖脸地泼了叶法善一脸:“陛下放心,你的老情人死不了的。”
李涉筠听他如此称呼,面色又是一红,颤着声音道:“韩安淳,我我从前同法善,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与他无关的,何况我现下心中只有你一人,你千万莫要迁怒于他。”
,
韩安淳笑了笑,在李涉筠唇角上吻了吻:“陛下心中若是只有我一人,那他方才要我的命,陛下为何不让我杀他?”
李涉筠顿了片刻,勉强答道:“法善他毕竟也是也是会道术的,你如此贸然杀他,怕不会招来反噬报复,朕是为你着想。”]
韩安淳愣了一下,高兴地亲着他的唇,心中喜悦难以言表。叶法善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来,却见面前两人两人口舌相交,彼此抚摸着对方的身子,心中柔情蜜意,不可言说。
他心中狂怒,奈何全身无力,根本连站起来都做不到,只能看着韩安淳将皇帝搂在怀中玩弄。
“陛下,不可”叶法善虚弱的声音让李涉筠浑身一震,禁不住望向角落里的他。只见那人浑身血污地倒在角落,他何曾见过叶法善这等凄惨的模样,他印象中的叶法善,总是那个会护在他身前说陛下的人。
那已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当日吐蕃遣使进宝,函封甚固。奏称:“内有机密,请陛下自开,勿使他人知之。”
朝中大臣们不知真伪,是何缘故,面面相觑,不敢开言。惟有法善密奏道:“此是凶函,宣令番使自开。”
李涉筠依言降旨。番使领旨,不知好歹,扯起函盖,函中驽发,番使中箭而死。乃是番家见识,要害中华天子,设此暗机于函中,连番使也不知道,却被法善参透,不中暗算,反叫番使自着了道儿。
这且还只是其中一件小事,若是真要论起来,叶法善救他没有十次,八次也总是有的,若非当年有叶法善在侧助他稳固帝位,只怕这大唐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