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连璧心疼又心软,表情像只撒娇的小狼狗,可惜容延昭看不见。
低头吻上容延昭眉心,唇瓣温柔地一寸寸抚平怀中人紧皱的眉心。
方才闪躲之时短刀已从容延昭腿间抽出,此刻低头看去,鞘脊金饰表面
颈脖肩膀皆透薄红,容延昭何曾受过这等羞辱,只恨不能和对方同归于尽:“住口呃!”
刀鞘抵在两腿之间静止不动,宛如骑在这一柄坚硬磨人的利刃上,容延昭半低着头,已经停止挣扎,背上腿上却已经沁出细汗,雪臀大腿微微轻颤,如将融未融的雪脂,私处红软嫩肉与金饰宝石撕咬缠绵得难分难解,贺连璧故意动一动刀,容延昭就如同央求一般喘息,鬓边发丝凌乱微微摇头。
容延昭腿根软肉抽动不止,要不是脚踝被固定在地上双腿无法并拢,已经忍不住夹紧腿根痉挛。
“!!!”
心爱之人在怀中被由他亲手挑起的情欲折磨,贺连璧心荡神驰又有些心虚,想着事后亚父定然震怒。
“呃唔!”
容延昭低着头,蒙着双眼的红色绸缎已然沁出泪水湿痕,脸色潮红用力咬住下唇,额角汗珠晶莹。
怀中人一阵轻颤,腰肢绵软胸膛起伏,拼命咬唇忍住呻吟,喉咙里溢出含混腻响。
刀鞘划入软密毛丛,抵住半硬半软的嫩红肉芽。
“不必惺惺作态,你究竟是什么人?”喘息几下,容延昭调匀呼吸,冷着嗓音问,“西疆余孽、北蛮王族?今日落到你手里,只怪我自己疏忽大意。你要杀我也好辱我也罢,休想从我口中套出半点军情!”
尾椎脑后同时一麻,容延昭气息凌乱,蒙眼绸缎下睫毛早已被泪雾湿润纠缠在一起,眼角湿润红透。
他的话音未落,短刀绕过肉茎往下一滑。宛如一条奇形怪状的鱼钻过两腿之间,凹凸不平的背鳍正正好好抵在脆弱的部位,紧贴肉瓣正中的窄缝飞快划过。
归刀入鞘,贺连璧左手扶住容延昭腰侧,右手握着刀柄,刀鞘尖端抵在容延昭平坦的小腹上,柔软肌肤微微下陷。
南乐国与北蛮交界处,北关雪原有一种雪狼,体型比普通灰狼娇小,毛皮雪白柔顺,漂亮得不像是猛兽,可就连最强壮的棕熊,看见雪狼也只能绕着走。
容延昭大腿内侧肌肉微微一颤,臀肉也不觉紧了紧。
刀鞘脊背形如弯月,黄金铸成流云纹饰,红蓝宝石如星月点缀其间,两三寸阔的鞘脊撑开花唇肉瓣,飞快摩擦过温软柔滑的内侧。
好在这匹凶狠又漂亮的雪狼是他家养的,大鹏展翅掠过作死边缘的贺连璧缓了缓神,垂眸一笑,偏头吻了吻容延昭柔软的唇角。
贺连璧眼底划过笑意,又有些歉疚,齿尖夹住敏感乳首轻轻一咬,左手手掌紧贴温软滑腻的肌肤滑到容延昭腰后,食指中指指尖沿着脊柱敏感的凹陷,灵活地向尾椎飞快一划。
贺连璧沉着嗓子笑道:“听说容将军半生为南乐国鞠躬尽瘁,从未有过儿女私情。可如今一把短刀就让将军如此可是耐不住寂寞了,容将军?”
刀鞘尖端画着圆,短绒顺滑地绕着肉茎根部缓缓游走,撩拨柔软耻毛。
算了,到时候乖乖认错,亚父心软,不会气太久的。
“滚啊!”
他笑道:“容大将军刚才可不是这个语气。”
右手握着短刀割开容延昭的腰带,吐出含得红肿的肉珠,贺连璧低头向下看。
贺连璧看在眼里,不等容延昭咒骂挣扎,俯身低头张口含住他胸前一侧红艳。
稚乳,手掌微微收拢握紧,满把温软如拢住乖顺小巧的雏鸟。
牙根拼命咬紧,容延昭猛地扭动起腰。
贺连璧捡起刀鞘,漆黑的刀鞘由软革制成,表面有一层细腻短绒,摸上去光滑顺手,并镶嵌有黄金和坚硬的红蓝宝石。
短刀把乳首玩弄得冰凉,口腔含住,湿润温热完全包裹住敏感,肉珠跳动着一颤,容延昭肩膀也禁不住颤了颤,热流从这一点缓缓向整个胸膛扩散。
容延昭面泛红潮神色冷凝,方才趁机发难,只差一点便能咬中贺连璧咽喉,生生把他喉头咬碎。
刀鞘尖端短绒顺滑,压着小腹正中一线笔直往下。
只是被含住,并未如何吮吸逗弄,肉珠已是急不可耐弹动胀大,连同无人问津的一边也开始发热发胀。腰腹往下难以启齿的地方,竟也渐渐起了几分微妙的变化。
点点滴滴湿滑温热从深处缓缓淌过肉壁,容延昭浑身一僵,脸颊稍微褪去血色。
突然,贺连璧放开容延昭,敏捷地往后一闪。
叱骂刚出口,鞘脊向上用力一提,金饰宝石纹路几乎要在敏感部位印出刻痕。
叱咤风云的镇国大将军上衣松松垮垮敞开,不算长的衣摆堪堪垂到大腿,断裂的腰带掉到地面和软甲堆在一起,下身长裤裤带同样被短刀割开,裤腰滑落到膝盖处,明晃晃袒露出两截白腻光滑的玉色。
“将军小心别伤到了自己,为夫会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