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轻颤收缩,晃出白皙肉浪,两瓣红艳唇肉如同张口叼住鞘脊,咬住缠绵舍不得放开,湿滑软肉宛如温热灵巧的舌,舔着金饰云纹宝石凹凸,馋哒哒地直淌清露。
贺连璧稳稳握着短刀,前后浅浅抽动,手腕不时一震,带动刀鞘高速震颤,鞘脊上坚硬起伏的装饰仿佛反过来咬住软肉厮磨,湿漉漉的嫩肉愈发红肿肥艳。
容延昭渐渐无法再忍住呻吟,喉间舌根又开始溢出模糊声响,嘴角被溢出的唾液打湿。
贺连璧道:“先前将军问我是谁,我的名姓就刻在这鞘脊上,将军可尝出来了?”
一边说,鞘脊一边往肉缝里钻得更深贴得更紧。刀鞘脊上确实有他的名字,是他十四岁那年,他最敬爱的亚父将这柄短刀赠予他时,亲手刻上去的。
容延昭呼吸微顿,显然也记起了这件事,唇角抿成一线腿根骤然绷紧,花唇软肉愈发殷勤地一寸一寸舔吮刀鞘,仿佛真的在描摹装饰纹路辨认上面是否真的有字迹刻痕。
纹饰复杂不好辨认,短刀的整体形状却可以勉强判断,容延昭的呼吸愈发乱了,道:“这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