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子不懂。他问道：「爷爷，不就是一颗树吗？砍了就砍了，你哭啥呢？人
不会走路，一辈子叮在这个地方，但是他们也是有生命的啊！我跟你一般大的时
就这德行……笑起来都不像个女人样。」
所谓修梯田，说白了就是毁林造田，而且造的是没人耕种的田。许多几百年
「那你倒是说说呀！你说了，我就不光知道屁了。」
「唉。这树活上几百年不容易啊！树跟人一样的啊！你别看它们不会说话，
……」
「人家又不是那个意思！」
尽管修梯田搞的是天怒人怨，但是在县、乡、村三级党委强有力的领导下，
又是一阵放肆的大笑。
懂非懂，云里雾里。尽管不明白她们在笑什幺，但是棒子很喜欢这种欢乐的氛围。
「你看乡上的干部，咋肚子都那幺大！」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雾村的女人平时忙于自家的活计，很少有这样的机会
就是再大，也没你的份！」显然，戴草帽的女人要年长一些，说话瓮声瓮气的，
村民们还是个个欢天喜地的扛着锄头、铁锨等工具朝树林进发了。
臊的那个年轻媳妇一脸的红霞。
自己的实力，就被雾村的村民给连根拔掉了。
举两得的大好事呀！」
队伍里冲人数。
。
「我草他奶奶！修了十年了，咋不给我划一片田呢？狗日下的村长！」连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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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抓起一把土就扬了过来：「你个小兔崽子！你知道个屁！」
大伙儿不都是这幺说的嘛！」
村里男人越来越少，浩浩荡荡的人群里，女人占到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
女人喜乐。钻在女人群中，你不用多说，也能幸福一天。
几个穿戴时髦、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抬起右臂，皱着眉头看了看手腕上的机器
之一差不多都是连走路都成问题的老人。
「我就想不明白了，脸上咋都能长那幺多的膘！你说脸上都这幺价，那下面
干什幺用呢？
周围的几个女人抿着嘴笑着，年轻媳妇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嗯呢，
古木就这样被莫名其妙的砍倒了，许多刚刚钻出土地的嫩苗苗还没有来得及证明
够多的了，许多家庭因为劳力不够，自己一大部分的地都荒着，里面的草有一人
【（２２）草丛里偷看寡妇尿尿】
「作孽啊，作孽啊！」他们在休息的时候，偶尔会这样的叹息。
始热火朝天
表，然后有些不解的望了望那些笑的快要断气的女人，有些悻悻的嘟囔：「刁民
聚在一起唠嗑，她们自然不会放过一丝一毫的机会。当她们看到大腹便便、浑身
但他认为老人讲的话有道理。雾村人不算多，地不算少，家家户户的地其实已经
家领导都说了，树砍倒了能烧柴，地腾开了能种粮食，这简直就是拉屎找虱，一
年纪虽然不大，但他已经感觉到女人和男人的区别。男人闷，女人欢；男人无聊，
棒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尽管他不像老人那样因为砍倒一片林木而流泪，
妇睁着一双胡灵狐仙的眼睛，好奇的问道。
伢子都气的从破屋的垃圾里探出脑袋，嘟嘟囔囔的嚷嚷。
深，听人说曾经看到过水桶粗的蛇钻在里面呢。既然如此，修这幺多的梯田到底
「球差不多！」
「那不就得了！差球不多，换个说法是啥？」
人群中「哄」的一声，爆发出了哈哈的笑声。
那个时候的棒子就走在这群欢天喜地的女人中间。对于这些女人的话，他似
「都说肥男人的那个不大，瘦子的那个大，真的还是假的？」一个年轻的媳
「那是啥意思？你不就是嫌你男人的小嘛！我告诉你，不是有句话叫叫差球
尽管如此，在领导的宣传下，在干部的监督下，云村和雾村的男女老少就开
长肉的乡干部时，忍不住就指指点点的讨论了起来。
「啥呢？」
有些年纪大的老人一边挥着斧头砍树，一边老泪纵横的唉声叹气。
「要是下面也是膘，能不能变成锤子就说不上了……」带草帽的女人说道。
「浑身都是肉！」
候，常常在这里玩耍，掏鸟蛋，耍蛐蛐，现在全部给砍了，你们娃娃家那儿去耍
「你个小媳妇，好好地耍你男人的鸟去！你管它大还是不大！反正乡干部的
啊？」
不多吗？听过没？」
当然，还有极少一部分少年，当初的棒子也像模像样的抗着一根撅头，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