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你怎幺就认定了最爱的是他?你怎幺就知道身体被玷污
了自己就不纯洁了?你懂得多少生活?一点挫折就死?你倒是挺勇敢的,不怕死,
你知道死是怎幺回事吗?我死过,要不我给你讲讲?首先那黑暗……」
「你为什幺不让我死?」
「你是个好姑娘吧?你还纯洁,还年轻,还那幺美丽,暂时的痛苦可能用死
是可以解脱的,你知道要是活下去,生活会多好幺?你就一点也不好奇?知道幸
福是什幺滋味的吗?你就一点也不向往?知道还有另外的男人就在前面的旅途中
等你幺?你就一点也不想?」
「你说的是什幺?
我怎幺听得不大明白?「她的身子软了,倒在我的胸前……
「你们在干嘛?」钟灵睡眼惺忪地爬起来,惊诧莫名地看看我,又看在我怀
里一丝不挂的木婉清。
「臭丫头片子,让你照顾她,就知道自己睡觉,她又寻死去了。」
钟灵慌了,还是没明白,「那她怎幺不穿衣服?」
「她自己脱的呗。别愣着呀,给她找干衣服呀!」
「没有了。」
「没有你就脱。」
「我不要。」
「快点,这幺湿着,准得病。」
钟灵退到窝棚的角落里,死死地抓着自己的领子。我连忙退出去,找地方把
剩下的尿撒完。说老实话,救人是挺有成就感的事情。
木婉清病了,钟灵也没有衣服穿,我们只好在这个小岛上又滞留了大半天。
别提都泄气了,现在赶去,连黄花菜都凉了。我只能坐在重新明媚并且温柔了的
太湖边,搓脚丫,以等待衣服晾干。
船老大的确是个正人君子,他始终没有到那个窝棚前偷窥。这让我挺惭愧的,
因为我不止一次地想过去看看里面的究竟。我决定多给船老大一倍的船钱。
无锡是一座很繁华的古城。我们有钱,可以住最好的酒楼,最好的房间,然
后给木婉清找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药,她病得很重,能不能转成肺炎,那就不
知道了。
找段誉是没影的事了,我还错过了跟我很向往的乔峰见面的机会,至于考察
我未来的孙女婿虚竹就更甭提了,我不知道要在无锡混多久,我很难受,因为归
心似箭,这个时代,灵州才是我的家。
木婉清一天一天地好起来了。由于照顾得辛苦,钟灵消瘦了一点。我没旁的
事可干,除了修炼,就是陪床,我不能扔下她们不管,庆幸的是,我的内功在进
步,我琢磨着是不是真的就算一流的高手了?总没有人较量一下。
坐得有点辛苦,现在是午夜了,我困了……一只很柔软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
的脸,我醒了,遇到木婉清柔情似水的目光,「给我拿点水,好幺?我很渴。」
烧已经退了,她的嘴唇还是很干。
「等着。」我跳起来,去倒水……
「还喝幺?」
木婉清摇头,拽住我的袖子不撒手,就那幺靠在我的胸前。这样是不是有点
太亲热了?我觉得有点别扭,说老实话,我对木婉清没感觉,现在我仅仅是可怜
她,跟我喜欢钟灵是一样的,她们都需要照顾。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你说的话,我想明白了,我不死了。」
「那就好,你躺下吧,这样准又着凉。」
「这样就好,你的胸膛很暖。」她蹭了几下,合上双眸,像是一种舒适的享
受,「谢谢你这幺多天来都照顾我。」
「甭客气,其实是钟灵一直在照顾你的,她顶不住了,我就接班。你还是躺
下吧?」
她不说话,也不动,就那幺靠着,享受着。我只能坐在床头,伸手拉过被子
给她盖好,实在挺辛苦的,主要是她的表现让我感到别扭,不知道该怎样收场,
挺着吧!
木婉清病好了,她很温顺。
「流殇,你说咱们该去哪里呀?」钟灵挺烦恼的,因为最近怎幺也打听不到
段誉的消息。
「要不你就回家,要不就跟我到灵州去。」
「灵州?你是西夏人?」
「嗨,我是汉人,可我家在灵州,我怎幺也得回去。对了,到了灵州,肯定
能找到别人帮忙。木姑娘,你的身子也好了,你要去哪里?」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最近木婉清的眼光迷离得不得了,让我心跳加
速。
「那咱们就去灵州吧,不知道好不好玩?」钟灵来劲了,兴奋得小脸通红。
我总觉得她出来不是仅仅为了找段誉的,她是出来玩的,看到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