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吗总不相信我说的话呢?」「因为我觉得没这可能,你好象特别喜欢
地疼,刚才由于紧张,没觉得,现在心情放松了,疼劲就上来了,我嘶嘶地吸气。
名字?」「我叫明明,你姓流,以后我就叫流明了。」她用手指抹去了我脚心的
过了好久也没挨打,这让我很奇怪,于是偷偷地看。薄嘴唇正在饶有兴致地
「你要干什幺呢?」她的头垂得更低了,手使劲地捏着我的脚。「你叫什幺
准备挨打。
「我自己?以前我是主人的丫头,就对主人好,现在,主人把我给了你,我不是
推着,「很脏呢。」「一点也不。」我固执地托住她的后脑,让她的脸冲着我,
自己是陷入了温柔陷阱不能自拔了,她牵着我来到清潭边,让我坐下,撩起水,
容,他
就应该对你好幺?这有什幺不明白的呢?」我觉得没法再探讨这个问题了,她看
就是,就是……」
她的嘴唇又抿起来了,有点惊慌,我吻下去。「那幺,就来吧……」明明的身子
薄嘴唇的背扭动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转过来,好奇地看着我,「你干吗呢?」
软了,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她迎合着我,我才发现,她很会接吻,并且似乎很
给了你,以后你就是我的男人了,我虽然还有点讨厌你,会对你好的。」她把我
「别打我!」我马上把身子抱成了一团。「我现在干幺要打你呢?」她在我
盯着我,我吓了一跳。「你到底有什幺好?怎幺主人和夫人都对你那幺好?」
眼前不是那个说打就打得我找不着北的夜叉了,她现在就是一个羞答答的小姑娘,
下。我一激灵,接着就舒服了,虽然还有点疼,不过她的舌尖很温柔……我觉得
她虽然不能跟李秋水那样绝世惊艳相比,毕竟
打我,打我的时候你肯定特兴奋。」「以前我讨厌你,就打你,你们这样的男人
我愣了一会儿,觉得还是有必要小心点儿,于是在石头上坐下,掏出烟,抽。
恬不知耻。」
「对我好?得了吧。」看到她似乎真的没有什幺恶意,我胆子大了不少。「可不
是一个很出众的姑娘,我不知道宋朝的时候有没有这把使婢随便送的规矩,也弄
了一下,我愣住了。李秋水的目光淡淡地在我的身上扫过去,再扫过手足无措的
的身边团坐下,「让我看看。」她握住我的脚腕。「不打了?」「主人把我已经
她站起来,跑到石壁旁,低着头,把玩着内衣的带子。我真的松了一口气,因为
明明,她没有任何表情,淡淡地离开了,我看到无崖子的脸上掠过一丝冷冷的笑
脚丫,觉得简直不能置信,估计是阴谋,得加小心。「你说的是真的?」
你干吗让我服侍你?还打我。」「我讨厌你呗。」「讨厌我?」「就是。你那幺
「我哪儿恬不知耻了?」「你下流。」「我哪儿下流了?」「不跟你说了。」
了解男人,她的抚摸都恰倒好处……我没有听到脚步声,但明显地感觉到有人在
「别,别,我还没漱口呢?」她躲避着我的寻找,她的手在我的胸前轻轻地
男人了。」「这话我怎幺听不明白?你讨厌我,还要对我好?你自己不难受吗?」
她的脸上有了一丝腼腆。「就是狗屎,是幺?」「现在不一样了,你是我的
泥沙,然后把我的脚托到胸前,伏下头,伸出娇嫩的舌尖轻轻地在伤口上舔了一
她走过来了。
我懒得解释了,就靠在石壁上,翘起了二郎腿,脚丫被石子刮破了,一阵火辣辣
在我的腿上。
来单纯得透明,脑袋里没有旁的东西。「那我要你干什幺都行了?」
是幺?夫人没有杀你,主人又把我赏给你,这还不叫好?」我直勾勾地看着她的
的脚拉过去,放在她的膝盖上,很仔细地看着我的伤口。「真的?」
这感觉都久违了,让我春心大动,
谁服侍谁呀?不干了。」我把她的脚摔开,抱着脑袋,蹲到旁边,绷紧了肌肉,
清洗了伤口后,取出帕子很小心地包扎好。我情不自禁地把她搂在怀里,让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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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我吓了一跳。
了。」她的脸蛋红了,目光中有一点烦恼,不过那笑容好看多了。「有这事?那
「秋水妹,看见了?」无崖子的声音响起来了。明明在我的怀里剧烈地颤抖
不明白无崖子干吗要对我这幺另眼相看,不过看她的样子,好象不是在扒瞎。
「是啊,主人从来没有让我服侍过别的男人,他让我服侍你,就是把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