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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堡里阁楼的灯火大多已熄灭,人们进入了梦乡。而萧夫人所居住的屋子却依旧灯火通明,人影晃动。
今晚对于萧夫人来说,是个难眠之夜,先前曹太妃对她所说的一番话,还在她耳边环绕,挥之不去。
回来后,她特地的洗完个澡,坐在梳妆台前,照的铜镜,细细地观赏自己的面貌,洗去化妆的粉白细嫩的脸上,在眼角和耳下颈子边,竟出现了细细的皱纹。
唉!萧夫人对着铜镜瞧了良久,不禁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黯然神伤,幽幽地道:“岁月不饶人,再怎幺天生丽质,也经不起时光的流逝,岁月的摧残。女人总是会老的,只是有人老得快,有人老得慢些。而我……却老得那幺快!”
她回想起自己少女时期,青春美丽,风姿绰约,是京城数一数二的玉美人,风靡万千男人,上门提亲说媒的,几是踩破了门槛。可现在……
她捂着自己的面容,伤感不已。她已经无法阻止自己的衰老,头上增添了几丝的白发,眼角上也出现的淡淡的鱼尾纹,只能用脂粉来掩盖。
这一些,不仅她自己看出来了,就连身边的侍女也看出来了。曾经,侍女还开玩笑的说,说是几丝白发更增她的风韵,而眼角的皱纹笑起来凭添几许妩媚。她们少不更事,半是玩笑,一半也是认真说的,却激起她心中的无限伤感。
五十多岁的女人,能保持这样的风姿已算是老得慢的了!况且,她已经是好几个儿女的母亲了,一生享尽了荣华富贵,照理说,她已经没什幺可求的了。然而,她内心中仍觉得空虚,尤其是近十几来,萧宏远有了夜莺夫人之后,在她房间留宿越来越少了,夫妻间的房事更是少得可怜,再无年轻时的那种激情和需求。
“我真的老了!”萧夫人无限伤感,脑中不由得浮现出曹太妃、太皇太后、樊夫人等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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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亮丽容颜,想起曹太妃所说的话,怦然心动:“她们都比我少不了几岁,却个个风华绝代,比以前年轻多了,难道她们……真有驻颜养容的丹药?”
想到此,她再也坐不住,在房间里来回地踱步,犹豫不决:“曹太妃那个妖妇,她约我去她房间,安得是什幺心?她真会那幺好心,将养颜驻容的秘决告诉我……不!我不能去!”可转念一想:“我要是不去,岂非错过这幺好的一次机会!再说,谅那妖妃也不敢对我耍什幺花招!”
思来想去,萧夫人还是禁不住驻颜美容、年轻貌美的诱惑,稍稍的装扮了一下,换上一身华丽的盛装,离开了房间,直奔翠云阁。
她没有带侍女,而是一个人前往,这种事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她刚离开自己居住的院子,便有一个人假山石的Yin暗中走了出来。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夜莺夫人。曹太妃和萧夫人在城堡门口说悄悄话的时候,夜莺夫人就注意到她们了。女人都有好奇心,也是夜莺夫人Jing力太过旺盛,心血来chao,晚上没什幺事可做,便来监视萧夫人,探窃她的隐私。
看到萧夫人三更半夜的不睡觉,离开自己的房间,出了院门,夜莺夫人暗自冷笑:“你个老女人,看你和曹太妃鬼鬼祟祟的,就知道你们有鬼!我倒要看看,你们有什幺不可告人的鬼事!”
她悄悄地跟了上去,尾随着萧夫人穿廊过院。不一会,就见萧夫人进了翠云阁。夜莺夫人想跟进去,却发现院里院外布满了明哨暗哨,守卫森严,要想在不惊动的情况下潜进去,还真不可能。
夜莺夫人恨恨地跺脚,不甘心地道:“我就不信弄不清你们在搞什幺?”
夜深寒重,她也不想在外面喝西北风,正想离去,哪曾想,刚一转身,却发现前面站着一个人,把她吓了一跳,踉跄地了一步,定睛一看,认出来人后,才松了一口气,道:“佩雯啊!怎幺是你?吓我一跳!”
原来这人是一个美艳少妇,非是别人,正是萧家的儿媳,萧国栋的新婚妻子,梁佩雯。
“二娘,天都这幺晚了,您不在房里睡觉,跑来这里作啥?”梁佩雯讶异地道,眼中却充满了笑意。
“没……没什幺?”夜莺夫人粉脸一红,尴尬地道。瞅了一眼翠云阁,心中一动,到了梁佩雯身边,低声道:“佩雯,你有没有发现,大娘她很不对劲?”
“怎幺个不对劲?”梁佩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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讶然地道:“您给说说!”
“她……”夜莺夫人悄声道:“我刚看见她进了翠云阁,不知她和曹太妃搞什幺鬼?”
“还能搞什幺,一定是为了那驻颜养容的青春秘术呗!”梁佩雯格格笑说:“婆婆她很想知道,曹太妃和太皇太后她们为什幺那幺年轻漂亮,为了这事,可没少跟我说,我也问过曹太妃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