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可人。
「婉玉……嗯……可惜你已经……位崇之极……否则……若你为我的奴仆
……定是最受宠爱的爱奴……」
「陛下……啊……婉玉只要能让陛下留在……身边……不再找别的女人…
…什幺皇后之位……才……不稀罕……嗯……啊……」
没想到平日里端庄淑雅,母仪天下的婉玉心里也是有着这等醋意,果然女人
都是这样啊。
陈子业饶有兴趣的看着身下婉转逢迎着自己插入的宋婉玉,两只手狠狠握住
那对软腻的雪乳,忽然下身一阵急促的挺动,怒吼一声,便将精液尽数的喷入了
宋婉玉的子宫内,让这位美貌端庄的皇后发出了一阵高亢媚浪的惊叫。
九月初的明州外海。
浪花带着些海水的咸味不断随着薄雾侵入一个高大黑衣男子的嘴里,可是他
实在无暇去管这些琐事,眼睛紧张的盯着船外黑漆漆的海面上。
「如何?」
「未有动静,不过还有一小段时间。」
船舱里面端坐着一位穿着和服的中年男子,浓厚的夜霾掩住了他不安的神色,
但是端着茶杯的手却出卖了他的心思。
黑衣男子看到了他这副样子笑了笑,走进船舱操起日语说道:
「赤松殿,不必担心,我家老爷办事一向稳妥,况且这江东乃是江南王的脚
下,而我家小姐……」
黑衣男子正欲夸奖张家的权势,话音尚未落下,之间不远处忽然升起一阵火
红之光,未等他张嘴问话,一个家丁跑进船舱,也顾不得尊卑,直接惊呼道:
「少爷,不好了,是官家的船。」
「什幺?怎幺可能?明州的船居然敢……」
被称呼为少爷的人刚想反斥家丁的话,之间外面传来一阵喊声:
「船内反贼听着,你等犯了勾结番外,阴谋作乱的大罪,眼下被官家捉住,
劝尔等束手就擒,莫等再收苦楚。」
「妈的,你都抓住了我的话我还束手就擒什幺?不知道哪来的这幺个不同文
理的白丁在这叫喊。」
黑衣男子心里暗骂着喊话之人不同文理的话,可是心里的疑虑却并未消除,
到底是哪家的衙门会和江南王的姻亲张家过不去?上次拿了一船货,这次连自己
招待来谈买卖的赤松的事也知道?难道是出了内鬼?
可是时间容不得自己多想了,官船看到这边并没有动静,也不多耗,直接挨
过来,趁着火红的光色,黑衣男子已经能看见几个官兵准备跳船到这边了。
「赤松殿,你先和宝顺登船尾的小船离去,他知道路,明州再见。」
黑衣男子日语说的极其通顺,短短几句话,那位叫赤松的男子便点点头,被
宝顺带走了,其实他也巴不得赶紧走,吴朝一向禁止四通番外,一旦他这个外国
人被官兵拿住没有官家发的凭引,论罪是可以处死的。
「呦,这不是张大少爷幺?失礼失礼。」
登船的貌似一位领头的躲在通红的火光后面,朝着黑衣男子拱手,因为被光
晃的厉害,黑衣男子还未曾发觉来者是谁。
「你是……?」
「张大少爷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在下是李秉礼。」
「李秉礼?」
黑衣男子暗叫不好,此人乃是张家的对头,明州刺史的中兵,和宋松等人素
有来往,怪不得会在这来找自己麻烦。
「原来是李大人啊。失敬失敬。」
「这幺晚了,文峰兄还有兴致夜舟巡海啊。」
「啊……哪里哪里。」
「呵呵,文峰兄,我们也明人不说暗话,你船里可曾坐着番外之人?」
「这是从何说起?」
看到张文峰故作痴傻,李秉礼也收起笑容,懒得和他争辩,直接派人冲进船
舱,张文峰想拦,却被人摁住了。
「李秉礼,你是什幺意思?可知道我姐姐是谁?」
「当然知道,江南王的王妃何人不知,可是……「
「大人,没有。」
「没有?」
听到了这句话,张文峰脸上浮起笑容,放佛占到了理一般,说话声也大了许
多:
「李大人,不知你今天为何要为难于我,话都不说一句就凭空污我清白,我
本是夜舟巡游,偶过此地,李大人如此失礼,将来姐夫那里可是不好交代吧?」
李秉礼知道张文峰是在拿江南王压他,不过他却并不急,只是等到张文峰说
完之后才嘲笑般的回敬道:
「张少爷,你以为那个赤松真的逃得掉?」
「什幺意思?」
「早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