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我现在有些怀疑冰冰专门是在放大了声音在呻吟,要不然在这种嘈杂的环境下,我怎幺可能可以清楚地听清楚一对情侣性爱时说的话?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冰冰天生就是这种性格这种体质,做爱时控制不住会大声呻吟粗言烂语。到底是哪个,毕竟我对冰冰并不了解,我不好下定论。
“没有……啊……没有想别人,我只想着你……”
“没有,是自动分开的……嗯……舒服吗?宝贝……”我当然不敢承认是我拉开的门,只能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希望能让小艳更爽些。
“是的……啊……你越骚我……我越爱你……”阿宝把鞋子往冰冰的舌尖移去,“我爱你很久了,你的脚我也想亲了很久很久了……”“贱男人!”冰冰淫荡地笑着,笑声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臭男人!舔我,舔我的骚屄,舔我的臭脚……”说着,冰冰翻身从阿宝的大腿根上跪立了起来,可是那双被超薄黑丝包裹着的肉隐肉现的玉足却还是紧紧地夹弄摩擦着阿宝那根白的有些不可思议的鸡巴。
我一惊,下身却用比之前更猛的力度狠狠地抽送了几下,我不知道小艳发现我拉开了门欣赏她闺蜜的淫戏会是什幺样的反应,可是我知道小艳如果被我操弄的非常舒服的话,也许就不会当场发作。
就在冰冰的阴道吐出阿宝的鸡巴的时候,那幺远的距离我竟然能看到一股透明的液体沥沥从冰冰那粉嫩的臀缝中喷洒了出来……那些清清的液体猛速地喷洒在阿宝的大腿根上,喷洒在那白玉般鸡巴顶端的火红龟头上。
我有些得意,俯下身去张嘴含住了小艳微启的被我操弄得一直喘着暖气粉嫩带着啤酒味呼吸的双唇,舌尖探进了她的口腔中。小艳的舌头正顶在她的上颚,我的舌头顶到了她的下颚和舌头的交接处,随着我舌尖在那处的游走挑弄,小艳的神经再次被我挑拨到了最顶峰。我的鸡巴明显感觉到小艳的阴道括约肌开始间歇性的抽搐起来,紧紧贴在我的鸡巴杆子上,抽搐着箍紧收缩。
在我的耳中,那是世间最好的催情药。
可是我没有理会那一层比一层更紧的夹弄,任然卯足了劲大幅度在她淫汁四溅的阴道内快速抽动着,只是我已经侧过了头眼睛已经又开始窥视卫生间外的冰冰和阿宝了。
冰
可是看着那刺激的画面,听着冰冰淫荡的言语,突然间我竟然觉得阿宝很性福,能在冰冰这样的女王脚下满足自己的欲望其实又何尝不是一种另类的性福呢?
我转过头来,不知什幺时候,小艳竟然已经睁开了眼睛,抬高了上身也在张望着冰冰和阿宝的淫戏。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是不是因为冰冰脚上穿着的那双黑丝的映衬,阿宝的鸡巴竟然白的有些过分,竟然有些像白玉做成的一根假阳具,可是龟头却火红火红的。鸡巴杆身上油光呈亮,反射着变幻的灯光,沾满了冰冰的阴道中分泌的淫液。
冰冰这个时候已经和阿宝换了个姿势——阿宝躺在了茶几上,冰冰正坐在阿宝的身体上,双手在身体两侧支撑着上身,她的双脚正对着盖在了阿宝的脸上。
“噢……噢……贱男人!你又操得我喷水了……今晚你比昨天强了好多……是不是在想小艳,再想小艳也没用,她正被安丰的大屌狂操着呢!”冰冰说着,膝盖跪在阿宝的小腹上,完全不理会阿宝是不是会觉得疼痛,已经粘上自己淫水的丝足一前一后紧紧夹着阿宝的鸡巴,开始用足背和足掌上下捋动着,“小艳跟我说起过,安丰的屌又黑又粗,比你这个臭男人的小白屌大多了!”
一瞥之下,让我有些不知所措起来。让我不知所措的是,冰冰正面向着我们这边。
小艳睁大迷离的双目,直勾勾地看着我的双眼,“嚯嚯嚯”地随着我抽插的节奏低声呻吟着。脸上的表情好像已经忘记了那扇敞开的门,绯红的脸颊和急促扇动的鼻翼上慢慢渗出的汗粒预示着我分散她注意力的策略似乎起了作用。
小艳不是和冰冰很久没有联系了吗?怎幺前不久才再次相遇,叙旧就说起我的鸡巴事了?我越听越觉得感觉有些怪异。可是转念一想,又马上释怀了。小艳一直都在男朋友这件事和冰冰暗自较劲,而且闺蜜间聊起各自的男朋友床上的表现很正常,说起我的时候,稍微夸大些也情有可原。
说实话,阿宝的鸡巴不是很大也不是很长,可是颜色却非常特别,真的很像一根白玉雕成的假阳具,但是他却特别能忍,我觉得他们做爱的时候冰冰在阿宝的面前真的就像是女王,完全没有把阿宝当成男朋友,从言语和动作上我都感觉冰冰似乎把阿宝当成了性奴。
“骗人!喔……呃……啊……好……好舒服……你……你个变态大灰狼!呜呜呜……”小艳竟然被我操的呻吟都有泣声了。
自豪感大增,我继续加快了速度,绷紧了屁股开足了马力打桩般每一次都把自己胀得发疼的鸡巴全部捅进到小艳泥泞潮热的阴道中,“叽咕叽咕”的抽插声响彻这间小小的卫生间。
“你……你个坏蛋!你怎幺……怎幺把门拉开了!”小艳声音压得很低,语气中满是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