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点
点滴滴洗去了许多些烦琐和浮燥。这时在他的周围,一片柳青翠绿的花丛中,繁
花似锦争奇斗艳,流注了清新如燃的晨光。那些鲜红的,大红的、金黄色的,一
切都在动,觉醒了、喧哗了、歌唱了、说话了,到处都有大滴的露珠象辉煌的金
刚石一般发出红光,清澄而明朗的仿佛被早晨的凉气洗过的钟声迎面传来。
这是老潘心头最为澄清的时候,但就在这时,门偏被推了开来,接着有软软
的起落声,地面发出吱吱咯咯的节奏,同时有一股浓烈的香气袭来。老潘一起身
一回头,眼前却是一团粉团的艳影,一脸很狐很狐的媚笑声,香气更是浓烈地剌
激了他的鼻子了,更听见她异样的笑,声声颤软如莺。
就见绵红一步一步挪近来,挺了丰腴的胸膛,使两个大奶子在衣衫里活活地
跃动。「你没事的了?」老潘张口结舌,绵红把手中提拎着的几包东西放到老潘
泡茶的桌面上,这才说:「多亏了你儿子给吴所长打了电话,他们才将我放了。」
老潘洗过了脚洗净了手,走到桌边:「罚你款了?」
「没有,一个也没罚,全都出来。」绵红笑逐颜开,老潘问:「你都拿些什
幺来了?」
「烟、酒,还有茶叶。」绵红说:「你说来向你道谢的,这都是你爱的。」
见她高兴,老潘就说:「你人来就行。」
绵红笑得乱晃起来,两个大奶子战弹弹的,她指着老潘叫道:「你就老爱吃
我豆腐。」说着,甚至滑腻如脂的玉腕竟拍向他的肩膀。老潘请她坐下喝茶,她
却跑到墙边:「老潘,你家的花真漂亮。」
老潘见她弯腰翘臀欣赏着花坛,斑斑驳驳的光影披了一身,上边是圆领无袖
的紧身小衫,下边一条紧身短裙直箍得腰肢弯弯腿端长如锥,衫儿是红色的,红
得火彤彤、热炎炎,两截裸露的臂膊便显得如刚出水的藕节。
随着她的扭动胸前两陀圆嘟嘟的奶子便扑腾扑腾的料动,她的身子微微前倾
那窄短的裙子把个屁股束缚得浑圆,连内里裤衩的边缘都现了出来,老潘就流连
忘怀觉得光是两个眼珠子真的不够用了。绵红这边摆弄一下枝叶,那头折了一朵
红花,还不时回过头问老潘都是什幺花。
老潘见她站到了残墙断壁上,一个身子摇晃着努力地展开双臂保持着平衡,
就过去伸手牵住了她。本来绵红只要肤住老潘的肩,一伸脚就下来,却偏偏朝他
一扑,竟跌进了他怀里来,老潘将她的身子紧抱住,那对悬颤颤的奶子对着了他
的嘴脸,他就把她细腰抱死。
绵红的脸上就呈现着妩媚的笑意,这时她的目光迷离了,老潘忙把她放开,
绵红斜着眼睛瞅着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老潘,看你平日里嘴头挺硬的,送
到嘴边的肉你又不敢咬。你老实招来,昨晚是不是让小羿把身子掏空了。」
「倒忘了问你,小羿吓着了吧?」老潘把话转了,绵红说:「她才不会呢,
你以为她是稚儿。」老潘心里不是滋味,他又说:「昨晚走得匆忙,还没付她的
钱。」
「小羿走了,早上的班车。」绵红在厅堂转悠着说,老潘说:「你舍把摇钱
树放走了?」
「不做了,今年就被抓两次,要不是你,光罚款就把我罚个遍体精光。」听
她这幺说,老潘忙问道:「那你不吃饭了?」
「等你养我。」绵红一眼便睨住了老潘,脸上似笑非笑的地道。老潘搓着手:
「我可养你不起。」换做昨天,恐怕这时候绵红已就让老潘搂在床里了,今天他
就提不起那兴趣来。「逍遥城的秃头广让我去他那里。」绵红说,老潘知道逍遥
城是镇上惟一的一家歌舞厅,那里也有很多的小姐,他说:「那里也抓嫖娼。」
「你不知,秃头广的路子多了是,你听说那里抓过吗?」绵红眼一剜说,老
潘又说:「可那是别人当的老板。」绵红用手捧起她那两团大奶子,面一扬,很
不屑的说道:「怕什幺?我有的是本钱。」
4
夏天日长,晚饭过后天还没有昏暗,这是小镇居民最为悠闲时刻,灞街的尽
头大堤下的下面新辟的键身广场乐声悠扬,有自发组建的民乐队奏起了乐曲,身
穿鲜艳服饰的妇女扭起了广场舞,有丰满少女互相挽着打着闹着说笑着;有一家
人大小一字错开着悠闲的踱步;有横冲直撞、呼啸成群的骑摩托车青年;甚至有
些家庭妇女刚刚串完商店。
似乎全镇的人都散步闲逛,在黄昏中各得其所,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