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老潘的心情像天空一样明朗,他躺倒在自家小院的一张摇椅上,带着满意自
得的表情凝视自己Jing心培植的那一坛花圃。
午后的阳光从两幢的水泥楼房的空隙上倾泻下来,柔软得像水一样地波动,
四处一片宁静,空寂得心能捕捉甚至听见一种细微的令人心醉的僻啪声。
老潘不停地晃动摇椅,随口哼起一支流传在这一带的一曲小调。
小调轻桃粗俗而充满性的挑逗,老潘哼着突然就捂着嘴笑起来,真滑稽,真
下流。
有一次,他就让黄玉珠唱给他听,这sao货赤裸聊着身子趴在他身上,哼唱得
有滋有味有板有眼。
那时候玉珠还不像现在这样人老珠黄,这样丰满肥硕,她骑坐在老潘身上扑
腾撒野时nai子还那幺坚挺充满弹性,那时的她稍加调弄saoxue里便yIn水直流。
老潘的rou棒才挨着便如同有一股吸力似的,毫不费劲就直插了进去。
那时也够折腾的,两天没见着俩人的心就像猫挠了痒痒不着边际,玉珠的老
伴老周看得紧,可这sao货的心眼灵巧,总能寻些理由偷着出来。
只要一见面就如胶似漆地爱死爱活,老潘说你该走了,都出来半晌了。
她说不管他,我还没乐够。
有一夜竟耽在他床上不回,那一夜他在她saobi里射了多少Jingye老潘不记得,
只知道那一夜他们耳鬓厮磨说不完的甜言蜜语诉不尽的相思。
老潘也挺争气的,动用了口舌还有手指,把那sao货伺服得欲仙欲死。
她一边扭摆着身子一边说你让我明儿怎幺走路。
老潘一边狠狠地插动rou棒一边调侃地道:让老周来背你回去。
她勐然记起她是彻夜末归,她说回家吵上一架是难免的。
但她总是有法子,她家老周吵着离婚也不是一天两天,她就是有本事降服老
周,至多藏着几天不露脸,又明媚光鲜地出现在老潘的跟前。
老潘是个厨子,5岁就在县城的饭馆当学徒,后来就到镇政府当厨师,老
潘这人目活心眼灵再上手巧,历任镇领导都让他服伺得舒坦,他总能得到别人得
不到的好处。
当老潘在灞街建起了两幢水泥楼房时,人们才惊讶地发现原来厨子竟也能发
家致富。
老潘身高马大相貌堂堂,当他叼着根火柴棍背着双手从镇政府走出来时,不
认识他的都以为他是那个部门的领导。
老潘不是领导,却过得比任何一个领导滋润。
后来老潘不干了,反正老潘已不用为钱担心,他供俸了大儿子潘阳已师范毕
业,就在镇上的中学教书,女儿潘丽也都嫁人给了搞工程承包的高家,只有二儿
子潘刚在外读书要些花费。
整条灞街上就是老潘出手最为豪阔,供俏社的好烟好酒都是卖给老潘的,大
众饭店的雅座也是他经常光临。
当年老潘的老伴逝去,街上的人还忧愁那几个没娘的孩子。
最是担心的是张寡妇,她总是一脸大祸临头地跑到潘家,为他们折洗被单缝
补衣服。
这张寡妇长胳膊长腿,直腰板小屁股,脸上倒是挺标致出彩的,生着弯弯的
细眉,又圆又黑的杏眼,弧度柔美的鼻子和月牙形的嘴唇。
守了六年的寡,拒绝了无数人的说合提亲,可偏偏主动地送上老潘门来,俨
然将自己当做孩子们的后妈。
老潘这岁数,没见过也听得多了,打他眼前飞过的蚊子都能分辩出公母。
他心里清楚张寡妇迫切地想嫁给他的愿望比他想娶她的愿望更强烈,老潘肯
定不会放过这自动上门的好事,何况张寡妇也是眉眼清秀皮细rou薄,就是nai子看
来有点小。
老潘并不急着生擒活扒,而是像猫逗老鼠一样的拿她寻乐。
说起调弄女人的本事,老潘可以说是技艺高超手段繁多,他老伴一生受气无
数屡遭欺凌,但却对老潘毫无怨言。
每当她像大病初愈一般从老潘身下爬起,总是无限地感叹:不管跟你受了多
少的苦,这种事你给我的快活我就够了。
黄玉珠更是一沾上了就毫不放手,老潘在她身上使出的百般花样让她贪婪不
倦,甚至恬不知耻地抚着老潘的rou棒说:「没有你我不知怎幺活。」
要是没有玉珠这sao货他跟张寡妇可能成了好事,她总是百般阻挠竭力抗争,
甚至在张寡妇跟前毫不掩饰俩人的关系。
其实老潘跟玉珠的勾当在灞街路人皆知,张寡妇也不当一回事,她很是宽宏
大量地表示假如跟老潘成了家,也绝不干涉他跟玉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