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孤鸿愣在当场:?花浪这小子原来在骗我,说什幺全部,却还有个在屋里?
妈的,鬼小子,定是阴谋。
他从的蜜道里抽身出来,进入另一个女体──如此替换,时间消逝,在门外
等候的花浪越来越惊讶:杨孤鸿,你果然是一代种马,我花浪五体投地了。
杨孤鸿依稀觉得在他身下的女人是第三十个了,似乎只剩下一个了。他在这
场游戏中,发觉这屋里是铺毛毯的,空旷无物,也真亏花浪想得出来。他想,回
去之后也安置一间这样的大房子,连床也省去了。在这屋里的女人都是地躺在地
毯上,任由他──不,应该说是花浪──随取随要的,女人并不反抗,只是在他
进入时,女人心中多多少少有着一丝怀疑,令他惊愕的是:这三十个女人中,竟
还有五个是!
身下的女人忽然呻吟道:「你是谁?」
杨孤鸿不答,只是更加猛烈地耸动着。
女人双手推他的胸膛,道:「你这坏蛋,你的太大了,快滚开,芳儿不要你,
噢,你──」杨孤鸿知道不能让她继续说下去,虽然其他的女人都昏睡了,但还
有一个是醒着的,所以他运起了「天地」令她在一瞬间到达的终结,使她沉睡过
去。他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替花浪的面子有个交代,至于明天,她对不对其他人
说出,那就不是他杨孤鸿能管的了。
他离开这个叫芳儿的女人的,爬到了最后一个醒着的女人的身体上。从女人
颤抖的肌肤以及神经的绷紧,他知道,这最后一个女人也还是,也就是说,花浪
的三十一片芳草地里,有六片是未经开垦的。
他吻着女人的嘴,女人的吻是生硬的。他知道,这个女人绝对不会怀疑他的
身分,所以放心地与她相吻着。
他这次的进去是轻柔的,女人却忍着巨痛没有喊出声,血在黑暗里流出。
杨孤鸿轻柔地动作着,女人的渐渐提升,躯体的扭动有了一定的节奏,就在
此时,他突然感到左胸膛一痛──仿佛刀子刺进来似的,只刺破了他的皮便进不
去了。
他夺过女人手中的匕首,个想法是:这女人想刺杀花浪?第二个想法则
是:还好老子命硬。第三个想法就是:,杀老子?看老子杀你个片甲不留!
他疯狂地动作着,女人感到他心里的变化,从柔情万千变成了此刻的粗暴如
狂,仿佛是野兽在侵犯着她似的,她哭喊道:「花浪,你不是人,我要杀了你,
替我姐姐报仇!呜呜,姐姐,丝嫫对不起你,没能杀了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反而
被他──啊噢,不,你放开我!花浪,你杀了我好了,我绝不准你再侵占我!」
她的双手去推去捶打杨孤鸿,拚命地挣扎着。
杨孤鸿按住她的双手,依然着,她就侧脸咬杨孤鸿的手,杨孤鸿忍痛暗道:
你这臭女人,今天在大街上打了我两巴掌,现在又是拿刀捅我又是咬我,若我不
把你肚子搞大,我还叫杨孤鸿吗?
原来这女人竟是白天那个被他鞋吻胸脯,又被他压在大街上的美少女,他是
从她说话的声音认出来的。
杨孤鸿突然把阳根的尺寸增大,女人猛的松口,叫道:「花浪,我求你,让
我死,我、我好痛!」
杨孤鸿只得缩小尺寸,却继续着,女人也没有再咬他,她的已经到达了浓情
处,有些迷迷糊糊了,嘴里说着某些她根本不敢想像的话儿,下一刻,她沦陷在
杨孤鸿所给予的快感的冲击里,久久地沉睡过去,而恰在此时,一股火热的喷射
入她的深心。
在黑暗中,杨孤鸿从纵横的女人爬将出来,直爬到门口才站直身子,开了门,
以为花浪会用鲜花迎接他的全胜出场,岂知,一看,花浪竟坐在地上靠在墙边睡
得像头死猪!
杨孤鸿大是失望,一脚踹在他的肩膀上,道:「花浪,你他妈的一点职业道
德也不讲,当听众竟然睡着了?」
花浪醒转过来,揉揉双眼,看见天已经微明了,估计过两个时辰,天就大亮
了,又隐约看见杨孤鸿的雄体,大惊道:「你出来了?刚才梦里我被牛踩了,就
醒了。你怎不穿衣服?」
杨孤鸿道:「里面黑漆漆的,我的衣服不知被你那群女人塞进哪个洞了,我
怎幺穿?起来,给老子点灯,我要进去找衣服。」
花浪站了起来,道:「你把她们都弄昏了?」
「笨猪!」
杨孤鸿很想再踹一脚花浪,还好忍住了,继续道:「不然我怎幺出来?」
花浪道:「你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