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若非当初为了救妳,我也不会碰妳,如果花浪对妳不好,妳就回白羊族去
吧!那里是妳的家,有妳的亲人,在那片草原上或许妳能够忘记一切,最好把我
也忘了,因为我给妳的回忆都是不愉快的,忘记了会对妳有好处。」
费甜甜愣住了。
这个男人在说什幺?竟然要她忘了他?他难道不知道他对她的伤害有多深吗?
那种刻骨铭心的伤害,她怎幺能够忘记?她要恨足他一辈子!
是的,恨!可是为什幺她会觉得心痛呢?她应该愤怒才对的。这个混蛋,竟
然说不想碰她,难道当初只是为了救她才占有她的吗?不,绝不会是这样的,在
做那种事的时候,她明明清晰地感觉到他心中对她的爱怜之意,这是花浪从来没
有给过她的感受。
他为什幺要这样说?难道他不知道这也是对她的伤害吗?而且比以前的伤害
还要深还要痛,这混蛋抛弃了她还不够,还要叫她忘了他,他到底什幺时候变得
这幺狠心了?
但是,她为什幺要在意这个天下负心人呢?她不是决定跟他一刀两断了
吗?哼,一刀两断!他竟要和她一刀两断?她不是应该高兴吗?为什幺她反而觉
得伤痛?
费甜甜如此胡思乱想着,连眼泪也流出来了,她都不知不觉。
杨孤鸿轻叹,举手替她擦拭眼泪。
她娇躯一颤,来不及思考就投入他的怀里,又突然挣扎出来,仰首盯着杨孤
鸿,道:「你为什幺把我抱到你怀里?」
杨孤鸿耸耸肩,摊开双手,无奈地道:「妳问妳自己吧!」
费甜甜的脸红了起来,看了看房里其他三女,又转脸对杨孤鸿道:「你,你
低头一下,好吗?」
杨孤鸿诧异地道:「干什幺?」
费甜甜嗔道:「你站那幺直,我怎幺吻你?」
杨孤鸿恍然大悟,但还是道:「妳不是不愿意吗?」
费甜甜没好气地道:「谁说我愿意了?但我费甜甜既然说出口就要做得到,
我可不想让别人以为我是不讲义的人。」
杨孤鸿脸色一沉,道:「那就算了,不是心甘情愿的吻,不要也罢。」
费甜甜恼道:「当初我也不是心甘情愿的,你为什幺强要?你这混蛋!」
她伸举双手搂住杨孤鸿的脖子,硬是把他拉下来,然后踮起来脚尖就吻上了
他的双唇。
杨孤鸿的双手也在同时把她抱起来,和她热烈缠绵相吻。
忽然听得门外传来许多脚步声,又听得花浪道:「杨孤鸿,你在对我的女人
做什幺?」
从房外进来了一大堆人,四狗、火龙、黄大海等人也统统都到了。
一吻结束,杨孤鸿放开费甜甜,冷冷地道:「花浪,我对甜儿做了什幺还轮
不到你来管,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费甜甜尴尬地站在两人中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秋韵插言道:「浪哥,是他强迫师姐的。」
花浪道:「哦,是吗?真好笑!杨孤鸿,你是不服气我从你身边夺走甜儿,
想重新把她从我手中夺回去,是吗?我告诉你,甜儿心中只爱我花浪一个人,即
使我拱手相让把她还给你,我在她心中的地位也是不能更改的,何况她的肚子里
有了我的种?你省省吧!师妹,到师兄身边来。」
费甜甜朝花浪看看,又往杨孤鸿看看,终于叹息一声,低首走到花浪的身后。
秋韵躺在床上向花浪求救道:「浪哥,这混蛋三更半夜跑到我们房里把杜鹃
抱到他房里,我过来找他理论,他还打疼了人家,你一定要替我出这口气。」
花浪表现得也淡然,问道:「杨孤鸿,你对杜鹃做了什幺?」
杨孤鸿粗鲁地道:「屁事呀!你管得也太多了,你再啰嗦,老子就对你不客
气了。」
秋韵嚷道:「你毁了杜鹃的贞,还理直气壮?你简直是个不知羞耻的禽兽,
你有种就坦白你强行侵占了杜鹃,像个男子汉一样敢做敢当!」
杨孤鸿朝她吼道:「妳吵什幺?妳难道没看出她还是清白之身吗?老子若真
的做了,她现在还能有力气站在妳眼前吗?真是蠢女人!」
费甜甜听得脸一红,想起每次被他占有后,那种全身乏力使不出一点劲的感
觉,特别是次,她四五天之后才恢复正常。
秋韵一愣,朝杜鹃道:「他真的没有侵占妳?」
杜鹃红着脸点了点头。
秋韵又道:「那整整一晚,妳和他到底在做什幺?」
杜鹃无言以答。
杨孤鸿叫苦道:「我被她压了一整晚,我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