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不自觉有些发抖,「程晓瑜,你拿开那把破剪刀!」
程晓瑜瞟了严羽一眼,「你抖什麽抖啊,」她抚了抚被她剪成碎布却仍挂在
严羽胯上的白色内裤,「你这样好像穿了一条夏威夷的小草裙呢。嗯,我再剪出
些花纹才更漂亮。哎呀,你别动!刀剑不长眼,你再动我可不保证后果喽。」
严羽啊的大叫一声,「程晓瑜,你剪到我的毛了!」
程晓瑜视察了一下情况,不以为然地说,「长了那麽多,剪掉一两根又怎麽
样。」
严羽咬牙切齿道,「程晓瑜,你现在放开我我既往不咎,不然的话,你今天
向我哭一百次我都不会饶你!」
程晓瑜说,「是你说今天任我鱼肉的!」
严羽怒道,「我有这麽鱼肉过你吗?我有剪过你的毛吗?」
程晓瑜两手托腮的说,「哎呀,讲话不要这麽粗鲁,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严羽愤愤的瞪着面前这只色欲熏心胆大妄为的鸵鸟,貌似他们在一起的头几
次她还是挺羞涩的,到底是什麽时候变成这样的啊啊啊啊啊?
程晓瑜摘下一只黑色的手套,白白的小手在那茂密浓黑的森林里轻轻的梳理
拨弄,严羽只觉得腿间痒痒的舒服,而视觉上的享受更是一流,他的肉棒又没出
息的加速了充血进程,斜斜的碰到那柔嫩白皙的手背上,嗯,好想被这只美丽的
小手触碰……严羽在脑海中不自觉描绘的美丽画卷一下就被那只死鸵鸟的话打断
了,「我说把这里剪成心形怎麽样?很有特色哦,而且你也不敢出去偷情啦,因
为别的女人会笑话你。」程晓瑜的小手还不知死活的在严羽的黑丛林间拨弄,
「你的脸色要不要这麽难看啊?有这麽不喜欢吗……那闪电形的怎麽样?或者干
脆来个超人标志吧!你对你的性能力不是一向很自信吗,超人标志你一定喜欢。」
严羽咬牙切次的说,「程晓瑜,你要是再敢拿剪刀碰我那里一下,我保证你
三天下不了床,我这次说道做到!」
严羽虽然已经成了案板上被绑住手脚的鱼肉,但毕竟余威尚存。程晓瑜虽然
玩得兴起,可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细弦到底还没断,她衡量再三,悻悻的把小
手从那片黑森林里抽出来,没轻没重的一下下撸着那根生龙活虎的大肉棒,嘟嘟
囔囔的说,「威胁我,猫女你也敢威胁,正义的使者你也敢威胁,你这个大傻个,
快快吐出你恶毒的汁液来!」
「我靠,你这麽撸,吐出来的是血,不是恶毒的汁液!」严羽被她那角度方
位力道通通不对的小手折磨的要死,偏偏还没出息的越来越硬。严羽极度后悔自
己为什麽要答应程晓瑜把他绑起来,这丫头被他压着的时候就是只柔顺的小绵羊,
怎麽一到了上面就变成魔鬼了!
程晓瑜说,「怎麽,又不舒服啦?你要是说晓瑜女王,请温柔的对待我。
那麽我就对你温柔一点。」
严羽黑着脸说,「程晓瑜,你把我放开的时候就是你的死期。」
程晓瑜啧啧叹道,「哎呀,你还真是……宁死不屈啊。」她两只白嫩的小手
拔萝卜一样左一下右一下的拔着那根四十五度无辜挺翘的大肉棒,肉棒被她来回
折腾的颜色越发暗红,青筋暴起微微颤抖,马眼分泌出了无辜的泪水。程晓瑜望
天叹道,「上天啊,你帮我想想折磨他的办法吧,我真的没什麽灵感。」
「……程晓瑜,我今天到底哪儿得罪你了?」严羽真的快被她折腾疯了,她
的手轻一下又重一下,让他的欲火别在那里上不去又下不来,真是活活的受罪。
程晓瑜两只手搓麻绳一样挫着中间又粗又大的火热柱体,笑眯眯的说,「不
是今天,你自己算算你把我压在身下任意欺压多久了?今天贫下中农难得翻身做
主人,对地主自然是先剃头再游街,没有暴打一顿已经是轻的啦。」
严羽愤愤不平的说,「我就只欺压你了吗?我压着你的时候带给你多少快感,
弄出来你多少水,你缠着我求着我不让我走,你他妈的怎麽就光记仇呢?」
不得不承认严羽的话有些道理,程晓瑜俏脸微红,咬着嘴唇说,「你就打死
不服输是吧,我今天非让你求我不可了!」程晓瑜低下头张开嫣红的小嘴含住严
羽硕大的龟头,小舌头灵巧的扫掉前端分泌出的莹白液体,然后想象着吸袋装果
冻的感觉抿着小嘴开始吸允。她的一只小手还在严羽浓密的阴毛间温柔的抚弄,
另外一只小手捏着他柔软的阴囊玩玩具一样的在手心揉来揉去。
严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