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哼。”</p>
<p> “不高兴？梦到什么了？”</p>
<p> “……”覃宣没理会她。</p>
<p> “嗯？”</p>
<p> “梦到以前, 我第一次跟你说我对你感情不纯，你居然让我好好努力, 争取出道。”</p>
<p> 覃宣转过了身子，有些郁闷，她把身子横过来，躺到江离鹤小腹上，一言不发看着她。</p>
<p> 江离鹤望着她哼笑一声：“抱歉，我那时候太直了。”</p>
<p> 在遇见覃宣以前二十七年里，江离鹤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喜欢同性，当时她对任何女性都完全没有兴趣, 覃宣第一次跟她告白时, 也的却是把她惊到了。</p>
<p> 所有后面的表白一波三折的。</p>
<p> 覃宣动了动脑袋，江离鹤伸手过来拨了拨她凌乱的刘海，覃宣开口, 是酸溜溜的语气：</p>
<p> “我可不敢让您道歉，多亏我遇上的体恤后辈的您，否则我就该退赛了。”</p>
<p> “咦？”</p>
<p> 江离鹤有些好笑又有些好奇地问她：“原来我在你心里是体恤后辈帮助后辈的人吗？”</p>
<p> 她的面容隐藏在橘色灯光里，睫毛一扑一扑的，眉目含情，害得覃宣目不转睛。</p>
<p> 覃宣很难用具体的形容词去形容她的眼睛，她的眼睛不像其他女明星那样漂亮的标准，也不是传统的双眼皮，而是双眼皮之间又有一道眼纹，所以一眼望去，她的眼睛波光荡漾的。</p>
<p> “咳……”覃宣有点懊恼，最近怎么越来越喜欢对着她犯花痴而忘记了自己正在跟她说着话。</p>
<p> “对啊，您一直都是德艺双馨的前辈，很用心提携后辈。”</p>
<p> “那你还见过被我提携的其他后辈么？”</p>
<p> “这个……”</p>
<p> 覃宣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还真的没有。</p>
<p> 她们出道后名存实亡的女团里后辈跟她的关系也非常一般，除了自己，好像真的没有了。</p>
<p> “咦？”</p>
<p> 覃宣欣喜起来。</p>
<p> 江离鹤继续说道：“那时候你跟我告白以后，我也很好奇为什么还会把你留在节目里，后来我试想了一下如果是别的小辈敢这样跟我说话，她一定会没有出道的机会。”</p>
<p> “真的吗！”</p>
<p> “是，你们那一期大多数人都平平无奇，除了你。”</p>
<p> 覃宣支吾了一会儿，满心的甜蜜的包裹住了她。</p>
<p> “江老师抱。”</p>
<p> 覃宣起身，趴到她身上。</p>
<p> “好。”</p>
<p> 她不满意，继续得寸进尺。</p>
<p> “江老师亲亲。”</p>
<p> “亲亲。”</p>
<p> 江离鹤这样回应了她。</p>
<p> 覃宣从没听江离鹤说过叠字。</p>
<p> ——</p>
<p> 第二天，覃宣起得很早，她跑到楼外菜田跟着园丁模样的人一起给植物浇水。</p>
<p> 早饭是江离鹤蒸的nai黄包，江正闻着味从房间走出，看见她们两人坐在餐桌上等着他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