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伏云珠挑眉，回身望向佩玉：“请问仙长，当时不满十岁、毫无修为的你，这一晚上，去了哪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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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佩玉双目直视，眼神空茫，心中好像下了一场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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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她有无数的理由推诿，但最后，她缓缓开口，声音沙哑，“你还有什么证据，一并说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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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修士们先是一愣，而后又一惊，忍不住嘀咕：“她为什么不反驳？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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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不会吧，你忘了，她在秘境救了那么多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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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是她和魔有什么交易，别忘了，秘境的时候也正好出现的血雾，怎么会这么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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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伏云珠勾了勾唇，“血雾中，圣人庄两位修士殒命，还有一名叫张穗山的弟子活了下来。据他口述，是一个骑黄牛的小尼姑带来了血雾。因此，东海还与西土起过冲突，但……”她笑意款款，取出一个鬼面具戴在脸上，人登时变了一副模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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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赵仙长早在数年前就发明了这种面具，能更改人的身形容貌，仙市上高价也可购得，所以当初，坐在黄牛上的到底是谁？”她偏头，“小棠，当年佩玉回来时，还带了什么东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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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楚小棠咬了咬唇，“一头黄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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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会场顿时喧哗起来，众人的声音嘈嘈杂杂，议论的声音、恶意的眼神，像chao水般朝佩玉涌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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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她一动不动，只是头微微偏了偏，像是想看怀柏一眼，却没有真正转过去，只怕以她这样的身份，会把非议和诽谤带到师尊身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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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伏云珠朝楚小棠柔柔一笑，“你先坐下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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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楚小棠垂着头，席坐在地。佩玉怀柏于她再世之恩，而她此刻站在这里，指控自己的恩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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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可是为了城主……她甘愿付出一切。而且，她心想，自己也只是说真话而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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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霏霏，你说，你在秘境看到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