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抚摸他的鼻梁:那你为什么亲我?
林孽别开脸,很别扭:你管我?
邢愫真喜欢这张脸,尤其是有伤的时候。越强大越惨烈是她一直以来难以宣之于口的性癖。包括林孽的很多特质和行为,都刚刚好贴合她审美这件事,她一定不能让他知道。
她笑了下,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林孽看着她,他几乎可以脑补出邢愫下一步的动作。
果然,邢愫靠在门上,抱着双臂:既然管不着你,那咱俩,好聚好散。
林孽可不受这个气,扭头就走,还没走到电梯,又负气返回,把门关上,把邢愫抗了起来,扔到了沙发上,压上去,捏住她的脸。
邢愫嘴角还挂着一抹笑意,还有心情给他整理了下衣服,然后说:别作过头了。
林孽躲开她的手,大拇指使劲摁了她下巴窝一下,给她摁出一个红印子:那你也别招我,招完就走,那我算什么。
你可以生气,然后再也不理我。
邢愫!
邢愫又笑了笑:不逗他了:你要掌握说话、做事的火候,这个道理早一点懂,就早一点长大,长大了才能做男人。
我很大了。
我说的是心理。
林孽不说话了,他知道,邢愫就是嫌他年龄小,一直以来把她当成小玩具。她平时不提醒他,他还能麻痹自己,现在她都把真相血淋淋的割开肚皮给他瞧了,他没法不上心。
就在他的烦恼达到阈值,准备从邢愫身上起来时,邢愫搂住他的腰:但我喜欢男孩。
林孽那点烦躁顿时转换成剧烈的心跳,唤醒男孩子蓬勃的朝气,他正是叛逆的年龄,邢愫喜欢什么,他纵使心里爽翻,嘴上也得反着来。
邢愫喜欢男孩,他就偏要让她知道他是个男人:我火候掌握得很好。
是吗?
不是吗?
邢愫轻轻咬住他唇瓣:要不要我教你。
林孽口很干:什么?
火候。
林孽的好微不可察,好像说了,也好像没有。
邢愫握住他的手,手指顺着他掌心,慢慢往上滑,滑到手腕轻轻扼住,静静感受他的脉搏,一秒,两秒,很多秒。
她翘起脚来,脚底板踩在林孽胸膛,把他推开,然后用脚趾夹住他连帽衫的拉链。
她脚面纤细,脚趾雪白,圆润的趾头像一颗一颗葱白的裴翠珠子。
她没骗他,确实教到了火候,林孽现在就觉得心像被搁在砂锅里,大火烹着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受不了这份滚烫,沸腾着跳出锅外了。
她脱了他的外套,脚从他衣服下摆钻进去,脚心摩他的肌肉:学生还有空健身?
林孽摁住她的脚:只要我想,就有空。
真横。
邢愫是从什么时候起,不喜欢温柔的人了?不对,是从没喜欢过,她就喜欢横的。
她又问他:在想什么。
林孽想干她:你知道。
邢愫笑,把另一只脚伸到他脖子上:我不知道。
林孽压下来,手在她胸口:你呢,你在想什么?
邢愫被他摸着胸:没套了。
林孽不想用套:不用行不行?
他用了行不行,邢愫以为他会延续他这个蛮横的狗德行,直接不用,没想到还问她不用当然不行。她说:不行。
我不射也不行?
邢愫勾住他脖子:求我,我给你口出来。
林孽更硬了:口完再让我进,我就求你。
邢愫捏住他的脸:还跟我讲条件?
你没少跟我讲。
邢愫松开他的脸,转而摸摸他嘴唇:你先求我听听。
林孽憋了半天,才咕哝了一句:求你了。
邢愫听不见:啊?
林孽知道她能听见,她就故意的,抿抿嘴,又说了一句:求你了。
邢愫还想听别的:你说,姐姐,求你了。
这就过分了!林孽不叫:见好就收。
邢愫不觉得过分:我比你大一轮,叫姐姐怎么了?过去的年代,我能当你妈了。
林孽不叫,死都不叫,休想让他叫,直接跳过这个话题:给不给?
邢愫不给,不叫姐姐就不给:不叫不给。
林孽也不管了,堵住她的嘴,把她那条动一动就吐出刻薄话的舌头卷进自己嘴里。
邢愫身子被他这波强吻吻得热了,就没有条件了,为他打开了腿。
林孽一进来,她每根神经都绷紧了,她人很舒爽,可嘴上偏要说:不戴套,找死吗?
我身体健康,来之前洗了澡,没套也不是我的错,可我还是答应你不射里边,你要还有顾虑,那怀了我负责。林孽说。
邢愫被入得不由媚叫,没空回他。
他还没说完:你要不信,那我给你写个承诺书,你明天去公正。
反正林孽就要干她,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