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了床边,坐着等她过来。
她走过去,垂首替他脱去外衣。他站起身等她去了玉带,替朕除了裤子。
他声音很冷,带着容不得她拒绝的威严。
待她为他脱下亵裤,脑袋便被他按了下去。
她跪在他身前,眼眶已经红了,她知道他是在羞辱她,可是她没的选择。
扶起此刻依然疲软的龙根,rou色中带着点粉,曾经服侍他时她觉得这龙根煞是可爱,而如今她摒除脑中的杂念,握住它轻舔gui头。
阳具立刻苏醒过来一般昂首挺胸起来,她含住gui头,手套弄了两下便去舔那马眼。
头顶传来一声闷哼。
朕的子孙袋也要好好服侍,朕今日要射在你嘴里。他冷冷的道,仿佛身下勃起的不是他的。
她努力忍着不让眼泪掉下,却还是掉了下来,他的话让她觉得自己像个低贱的女奴,除了满足他的欲望,其他什么都不是。
看着她的泪,他隐隐生出了些报复的快意,到底她对自己不是没有感觉。皇后技艺生疏了,朕该让你多练练才是。快些!
她舔过棒身,唇含住一个子孙袋细细舔吮,手则轻揉着另一个。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紧紧抓住床沿的手泄露了他此刻的快意。
她将两个囊袋都舔了干净,才又回到已然胀得和小孩手臂般粗大的阳具上。当她再度含住他的前端时,他终究忍不住吼了一声。
纵然恨她如此轻慢自己,看着她艰难的套弄时,满足和快意仍淹没了他,再深些。他声音沙哑,抓她头发的手显示着此刻的隐忍。
她如他所愿将他含得更深,直到硕大的gui头已抵在了舌根上,吸着他退出了些又含了进去,如此小幅度的套弄让他舒爽无比,却并没有减少他心中的愤懑。
以往她唇舌伺候时,他总是怜惜她,知道进得太深她会难受,最多也只是抵着她的舌根便射了出来,可今日,他该让她明白不得自己宠爱的女人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
他定住了她的脑袋道,嘴张大,不许咬。在她明白他要做什么前,将龙根进一步往里探。
她难受的欲呕,他却舒服的低吼,她的小嘴简直是人间天堂
她僵硬着身体用力推他,他却依旧定住她道,你若是推开,朕便杖毙你那两个该死的女婢。
她努力放松着自己,让他进入到喉咙更深的位置,泪却止不住般往下流。
她抽噎的动作令他快意斗升,控住不住的发出低yin,巨根却抽插得非常轻。
到底还是舍不得她那般难受他有些恨自己对她狠不下心,却又无法自拔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为他深喉,若她此刻是愿意的,他只怕已经射在了里面。若她愿意,他便是死也满足了
这个念头吓到了他,他无法置信,而她竟然无师自通般,扶着他的腿根含着他前后套弄起来。
他低吼,抓着床沿由她伺候。她实在太厉害了琼儿主动给他深喉他自动忽略刚才自己对她的威胁,只是如此想着,龙根便又胀大了一圈,在她套弄了二十多下时就受不了的低吼一声,射了出来。
她显然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射了,想推开他却已来不及。
他用力定住她,全部吃进去,一滴也不许漏。
她认命的由他射在自己嘴里,在他终于抽出依然挺着的龙根时咳嗽得不能自己。
他看着她一脸的泪,心中又爱又恨,猛的拉起她,紧紧抱住压在床上,吻了上去。
他在她嘴里尝到了自己的味道,还有她的眼泪涩涩的味道。
琼儿,我们一起走过了那么多难关,朕可曾放开你的手? 他边吻边道,朕是你的六郎呵,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朕!
不曾放开她该感激他的,毕竟十三年里有过那么多美好可是过去的便已经过去了,那些美好不论真情假意,都已消逝了,他有了爱人,可以创造新的美好,而她,除了母仪天下的职责,也可以做她想做的事。
他的吻没有得到回应。
他离开她的唇,定定的看她,却见她垂着眸,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
他愤恨的撕下她的玉带,朕还没要够,脱掉。
她终于抬眼看了看他,接着一阵咳嗽。
李琼如,你不要朕的宠爱,那就好好承受朕的怒火。他冷笑,你不是想要着凉吗? 全部脱掉!
她看着他,他眼中的愤怒更胜刚才,是,她抬手欲脱去外衣,却被他止住。
她没有反抗,仿佛他说什么她都会执行,可是,也只是执行而已。他愤怒于她的冷淡,更愤怒于即使她冷淡,他却无法不顾她的身体,若真是赤裸着身承受自己的欲火,她的风寒定会加重脱下裤子,转过身去。
她依言光着下半身转身。
掰开你的屁股,朕要看。他冷淡的命令着。
不只有任人蹂躏的女奴才会做这种事,她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