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如看了他一眼,垂眸道,妾不敢。
这么说,就是因为这个了。
他坐到了侧首的椅子上,拉过她令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让她正视自己,朕没有提前和你商量就带夕月南巡,是朕的疏忽。可是一路上朕心里想的全是你,这一次南巡,琼儿不在身边,朕才知道朕可以多想念你,琼儿,若说要罚,朕害了整整一个月的相思病,也算被罚了。你就别再生朕的气了,好吗?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道。
他是在求她吗?他和他的爱人在一起,怎么可能害相似病?他只是在哄着她玩而已
陛下和柳昭仪在一起,陛下不会想起臣妾。她低低出声,像在控诉他,也像在说服自己。
他却突然又吻住了她,这一次吻的更深,他的舌尖划过她的舌根,她呜咽着,哭自己的不争气。
他无奈的放开她,擦干她脸上的泪珠,朕就这么不可信吗?你忘了朕说的,不论发生什么,朕都不会骗你。琼儿,相信朕,朕对你的感情很深,也许比朕想象的都深。
也许这些虚妄的希望,不该再信的。他带着心爱的人在外逍遥了一个月,还谈什么对她感情深?
陛下唔别她还要问话,却被他用力抓揉胸部的手弄得有些神志不清。
朕说过,不许叫朕皇上陛下,琼儿不听,朕只好用这种方式让你记住。他拉开了她腰间的束带,手直接摸上了她的胸,琼儿该叫朕什么?
唔不要她推拒,他的手却微微使力揉捏她胸前的两颗霉果,呃她挺胸由着他揉弄,嘴里却不停求他住手。
他断然不会听她的,一只手直接探进了她的亵裤里。
皇上,求您~她抓住他的手,理智告诉她不能继续,若继续了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心?
琼儿叫错了。语气带着隐隐的怒,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也加了点蛮劲。手整个覆住她的花户,指根用力揉着花核,指尖则在xue口抠挖。
呜妾错了,求您饶了我她无力的搭着他的肩求饶。
唤朕六郎。手指探进花xue,一寸寸抚摸,直到找到那处敏感的嫩rou。
呀她猛的弹起身,手抓的他的肩仰头,腿伸直跪坐在他两侧。
他顺势扒开她的中衣和亵衣,张嘴含住了一侧ru房。
她低叫着扭tun想要躲避他的亵玩,他却按住她的背定住了她,每每她稍微脱离他的手指一些,他就立刻Jing准的扣了回去,引来她越发娇媚的低yin,到后来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远离他还是配合他了。
很快花xue圈住他的手指快速蠕动起来,他却慢了下来,手指只是搭在敏感处却不动了。
下面的小嘴绞得这么紧,想要朕满足它吗?他咬着她的耳垂问她,手指突然抠挖了两下又停了下来,琼儿叫朕一声六郎,朕就帮你泻火,可好?
他说的好像是在问她的意见,其实根本没有给她退路,呜不她就着他的手指扭动俏tun,却怎么也得不到他抠挖时带来的快意。
他看着她一脸想要又得不到,舞着tun媚态百出的模样,身下的巨龙胀得发疼。抽出手一个用力撕开了她的亵裤,接着微微起身褪下自己的,巨根就这样顶上了她的xue口。
好烫她无助的摩擦着他的龙根,红着眼唾弃自己的不争气,身体的舞动却停不下来。
他的手指捻住了她的花核。
呃求你,别折磨我~她带着哭音抖tun,颤着手扶住他的龙根往滴着蜜ye的小xue里送。
她迫不及待的模样多少取悦了他,就是不肯叫朕六郎吗?六郎帮你通通小xue,就当给琼儿赔罪了好吗?
他说的如此低声下气,仿佛自己有多委屈般,难道带着别人游山玩水乐不思蜀的不是他?难道嘴上说相信她,却又不信任她的不是他么?
说得她像个欲女似的,难道把她撩拨得欲罢不能的不是他?呵,她哪敢委屈他?
妾不敢劳烦陛下说着将身体抬高了些,原本已入了xue口的半个gui头退了出来。
不劳烦朕你想劳烦谁?他低吼,虽然他对她的忠贞没有丝毫怀疑,但听她这么讲还是控制不住的妒火中烧。巨根因他的怒气又胀大了几分,他没给她再说话的机会,扶着阳具顶了上去。
唔她蹙眉,许久没承过恩泽的花xue被这突来的侵入弄得又胀又疼,忍不住抬tun,却被他抓住细腰动弹不得。
呜轻些~酸胀感逼得她眼角带泪。
他定住她,舔掉了她的泪珠,琼儿不该惹朕伤心的,除了朕,你还能劳烦谁?
这就是夫妻只有丈夫姬妾成群冷落妻房,却不许妻子有哪怕一丝绮念。她不敢有绮念,可是他都不爱她,为什么还要来招惹她?陛下忙着陪您的柳昭仪,妾妾便是自己来,也不敢劳烦您
看来他的皇后还是在吃醋,说出让他生气的话是因为吃醋,不肯叫他六郎也是因为吃醋。她吃醋的样子竟然这么可爱两日来的烦闷和莫名的心慌在这个认知中慢慢消失,什么母仪天下贤惠知礼,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