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有些恼火,他们已经十日未见,他已有十六日没有碰过她了,他爱柳夕月,不表示他不喜欢她,不想与她亲近。今日他主动前来,都没有再提她当日的忤逆,她也该见好就收才对。
如今,她是在拒绝他?他是她的夫君,是她的天,他要与她敦lun乃是天理lun常,她怎么敢拒绝他?
蓦的拉起她,一把抱住她毫无章法的狂吻,她挣扎,却怎么也挣不脱他有力的桎梏,他摁着她的脑袋不让她动,只能被迫承受他的舔吮。
哭的更凶,直到鼻涕都黏到了他脸上。
他放开她的唇,有些挫败,却并不打算放手。
轻轻擦拭她的鼻子,却被她躲开,六郎,我是李琼如,不是别人,皇上想要便去找别人吧。李琼如只愿把自己给那个爱她的六郎。
他不爱她,那个爱她的六郎或许只活在自己梦里,没有爱的肌肤之亲,她觉得恶心。
他停住手上的动作,看了她许久,怒极反笑,今日朕便是要临幸皇后,皇后难道还想抗旨?说完放开了她,替朕宽衣。
她站在那里不肯动。
你不愿意,你这宫里有的是人愿意,我看,你那贴身宫女就不错,叫什么来着?描菊是吗?她震惊的看他,他在用她的人威胁她?
他坐到床边等她,看她犹犹豫豫的向他走来,心中那根紧绷的弦有一丝放松。
她是美丽的,端庄的美,哪怕如今一脸鼻涕眼泪,她依然是真正大家闺秀的做派,没有人知道这端庄的姿态下是怎样一幅叫人销魂的身体,她高耸的ru房,细得堪堪盈盈一握的腰肢和丰满的tun,每每在她体内,那丰润多汁的小xue便会紧紧包住他在性事上,他们是天生一对,他们总是配合得这般完美,她给他的满足他从来没在第二个人身上得到过,即使是柳夕月。
如今他已有半个多月没有碰过她了,他想念她的身体,也想念她。他知道她很爱自己,只要他想,她便会想办法让他满足,尤其当这个高贵端庄的女子在他面前含住他的龙根,用迷离的眼神看着他时
只是这么想想,身下已然直了。
他不懂为什么会这样,虽然让他如少年般爱着的是柳夕月,可是他却也不排斥其他女子,貌美的有风情的女子,是男人都不会拒绝吧,更何况他这个帝王。可是和其他人做,会有新鲜感,和柳夕月做,是心灵的成就感,和琼如做,是满足,身心满足。
他喜欢这种满足感,让他分外安心的满足,仿佛有她在身边,他便是那个顶天立地的帝王,只要有她在,他便不怕艰难险阻,因为他知道,她始终是他坚强的后盾。他是她的倚靠,她何尝不是他的呢?
他无法回馈她爱情,可是他可以回馈给她信任和关心,她是他的妻子,这点始终都不会变,为什么她就是不明白呢?
不仅不明白,还想拒绝他!
所有的愤怒和不安都化作了欲望,当她终于走到他面前时,他已经胀得快要爆炸了。他忍着抱住她的冲动,抬起手等她帮他宽衣。
她已收住了泪,心中依然想着该怎么做才能躲过今晚这一劫,此刻她万分希望有人能不顾她的禁令进来把他带走。可惜,直到他脱得只剩里衣和亵裤了,依然没有人进来。
你要用哪张嘴伺候,朕准你自己选。他的话悠悠的从她头顶飘过。
他在羞辱她,可她却没有能力反抗,她不知道该怎么反抗,她从来没想过会反抗他。
看她跪在他身前低低抽泣,身子却没有动,他也知道自己做得过分了。他的恼怒是被她逼的,他不想这么对她。
一把拉起她抱在了自己腿上,她感受到身下硬梆梆的戳着她的东西,不安的扭动了一下。
他闷哼,喝止道,不许动。
他拿衣袖擦拭她花掉的脸,琼儿,我们结发十三载,共同走过了那么多危机,朕对你的感情很深。朕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你,过去没有,现在将来也都不会。你为朕做的,朕都看在眼里,朕怎么忍心伤你?朕今日告诉你这些,只是想让你明白柳夕月在朕心中的位置,不管发生什么,你都是朕最信任的人,你我之间没有秘密,朕也不会骗你。
他说的她知道,他们的感情深,却不是爱人之间的那种,反而更像明君和忠臣,只是这个明君恰好对忠臣有欲望,而这个忠臣又恰好爱着这个明君罢了,其他的,他对她的好,他对她的关心和信任,都与君臣关系并无二致。
她为他甘愿涉险,为他设计自己的父亲,纵然是因为她相信他是明君,可究其根本,并不是因为她想做个忠臣啊何其可笑,她对他的爱,在他眼里大概就是忠心的表现吧。她为他所付出的,不过是一个臣子的能力所及罢了。若有一天,她没有这样的能力了,他对她的感情,还会深吗?哪怕再忠心的臣子,到年老无能那一天,一样要退位让贤,给年轻的忠心臣子让路。而到那一天,她大概就只能住在如冷宫一般的宫殿里,他偶尔的探视便是所有的关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