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化五年的中秋夜,月圆人圆。这是高宗赵明启全面把控大晋朝政的第三个年头,政治清明,海内升平,大晋朝年轻的帝王向世界宣示着自己的远见卓识一点也不逊于先皇。最让高宗得意之处,他未杀一人而使政权平稳的过度到自己手中,在这一点上,即使是自己的父亲都不曾做到。
今夜宫宴,帝后面南高坐在主位上,几个公主皇子和一众妃嫔皆坐于两侧,其乐融融,真真是坐享齐人之福天lun之乐。宫门前燃起绚烂烟花时,赵明启握住皇后的手朝她微笑,这十多年他们携手走过多少艰险坎途,如今他于殿前指点江山,她将这后宫治理的井井有条,让他完全没有后顾之忧,得妻若此,夫复何求?
她也抬头看着他,眼中的爱意柔情没有一点掩饰,明亮的烟花印在她眸里,灿若星辰。
一席宴罢,宫人们各自回宫,今晚是中秋,皇上自然要宿在皇后宫中,没有哪个妃嫔会做毫无意义的妄想。
夜色已深,偌大的立政殿内竟没有一个人伺候,只有巨大的卧床上交叠的身影配合着男女销魂的喘息,在阑珊的灯火下映出一室旖旎。
蓦的男子一声粗吼,接着女子的娇yin伴随着交欢的水声越来越急促高亢,直至最后带着哭音一声尖叫,和着男子的大吼,这场欢爱进入了尾声。
高chao过后,男人抱着泛粉的赤裸女人满足的喘息,明明已经是十三年的夫妻,明明已是姬妾众多,可她于自己而言始终与众不同,宫中比她年轻的比她貌美的不是没有,比她更会勾引人的更是不少,可只要七八日不碰她,便会想念的紧,想念她的娇yin想念她在他身下颤抖的模样,更想念在她体内冲撞的满足感到底是夫妻,她于他而言不同也是应该的,他如是想。
怀中的女子却因他无意识的揉捏腰部的动作而轻颤,抬头见他闭眼微笑的模样,握住他的手道,六郎就爱戏弄妾,嘴里是埋怨,脸上却都是娇羞。
他低头吻上她抬起的面颊,道,琼儿,朕有一事,请你帮我。
她挑眉,皇上富有四海,还有什么事需要臣妾帮忙?
这四海之内却有一处是你管着,而朕不能随意插手的。他是帝王,这后宫是他的,同时也是她的,他信任她,自然也不会挑战她在宫中的威信。
她笑开,六郎这般信任琼如,妾岂能让您失望?
他奖励般在她唇上琢了一下,道,琼儿,下个月朕要南巡,朕不在的这段时间,请你帮我照顾夕月,她入宫时间不长,朕怕这次朕一离开,便会有人为难她。
她愣住了,没想到他要她做的会是这个,胸口隐隐泛起痛意,脸上的笑容却扩大了,六郎的嘱咐,琼如怎敢辜负,六郎放心。
他眸光闪了闪,偌大的宫中,我唯一信得过的便是你,怎么会不放心。随即在她耳边道,时辰还早,皇后可还有力气?说完便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舔舐。
唔陛下取笑臣妾说着,在他放开她的耳垂时佯装生气的背过身去。
她知他偏好后入的姿势,也每每配合他找些借口不着痕迹的满足他,只是今晚,她真有些不愿看他的脸。
他凑上前,手探到了她腹下,轻易便贴住了她敏感的花核,边揉边道,朕疼惜琼儿,却被这般曲解,看来朕就该让你明日下不来床。说着一把将她压在身下,强壮的双腿卡在她修长的腿间,粘着花核的手轻扯了几下。
嗯陛下~尖锐的快意让她忍不住款摆腰肢,臣妾错了~呃~求他恕罪的话还没说出口,雪白的tun便被他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
琼儿又忘了,朕爱你的时候该唤朕为何?
六郎~她才娇唤了一声,那粗大的gui头便已贴住了她的xue口。
琼儿曲解朕的好意,朕伤心了,琼儿,你说该如何补偿朕?gui头顶了顶,却不进入。
琼如娇喘着抬tun跪趴起来,接着伸手扶住他的男根,有些费力的将那伞端含入花径里。
他抚摸她翘tun的手在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猛的握紧她两片tun瓣,健tun一挺,整根没入细窄的花径里。
嗯~她受不住的沉腰,细长的手指用力抓住身下的褥子,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化解如此深猛的一击带来的酸胀和快意。
他也忍不住低哼,琼儿的花xue窄小细长,每每他粗长的龙根尽根没入,便被她紧紧圈住,尤其是从后而入,伞端便堪堪顶在宫颈口,她内里细细的小口死命嘬着马眼的感觉,简直叫他欲仙欲死,待他撞击起来,那细口用力含住顶端吸吮的感觉
如同着了魔般,健tun后退了些,随即狠狠往前撞了进去,大掌抓着那不盈一握的水蛇腰往后一拨。
啊啊她被那埋进了宫颈的巨根插得尖叫,手撑不住的软在床上。
他微微一顶,在她的娇tun被迫向前冲时健tun也向后缩了些许,直到gui头已经卡在了她的xue口,才又用力向前一顶,手则拉着她的tun往后撞向自己的小腹。
如此不断重复了二十多下,在她软软的娇yin中停了下来,手指沿着她颤抖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