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118/:工作</h1>
她正式开始和绪方奏同居。
两人摊牌说清楚的那天下午,本来绪方奏说要去看房子,他因为加贺临的潜在威胁答应了绘里要搬家,但这件事情最后却被绘里自己给取消了。
虽然搬家和保镖都没有要,但绘里还是神经质的让绪方奏在有门窗的地方都多装了几把锁,尽管心里已经下定了决心,可她还是太害怕那个男人可能会使出来的手段。
在绪方家的第四天,绘里在网上开始找起了工作,这次她没再去试那些服务业,反而看起了一些像是有点不太正经的工作。
投出的简历隔天就得到了回应,那边邀请她明天下午过去面试。
绪方奏回来后,看见绘里给他做了一桌很丰盛的饭菜,她郑重其事的说,希望绪方奏明天能陪她出去面试。
明天正好是周日,绪方奏只是看了一下时间安排表,就很快和绘里对上了日程,他将训练推到了上午,总觉得这么关键的事情,还是应该陪绘里出去一下。
她还是害怕的,没有自己陪同的时候从不出门,家里的锁都上的严严实实,她甚至还在家里装了监控,画面通过绪方奏的手机随时就能看到。
直到这时他才清楚地知道绘里究竟被折腾的多狠,他仍然记得最初的时候看见的那个单纯善良的女孩,和现在这个美艳又有点神经质的少女简直截然不同。
唯一值得开心的事情就是,她说加贺临这几天都没有来找她,她感到很安心。
她说,希望他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那样的话她头发一定能再少掉几根。
虽然同居了,每天都互相搂抱着入睡,但他们并不每天做爱,绘里本质上对床事没有多少的欲望,至于绪方奏,只要绘里不惹火,如他自己所说,绝大多数时候他都是能忍住的。
今晚是一个平静的夜,绘里洗过之后早早地爬上了床,她前天让绪方奏陪着出去买了一些衣服和必须的日用品,现在已经不再像最开始那样真空上阵了,至少该穿的都穿在身上。
绪方奏靠着床坐在地毯上面看书,绘里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她挪到了床边,伸手勾起了绪方奏的头发。
“小奏。”
“嗯?”他的视线还继续在书上扫着,绘里又凑过去了一点,感觉Jing神获得了极大的宁静,她喜欢像这样单独和绪方奏待在一起,甚至可以说是有点享受的。
“来摸摸我。”绘里看着绪方奏的肩膀,手指也从他的头发一路移到了他的后颈上,“抱着我睡。”
美貌的女孩说话总是很难叫人拒绝,更何况她提出的要求一点也不过分。
绪方奏的手指在书页上摸了摸,记住是哪一页后,他将书合起放在了桌上,关掉灯,拉开被子钻进了已经被绘里暖热的被窝里,将她抱在怀里,细细的抚摸起来。
慢慢地,静谧的空间里响起了水声,一番亲密的拥吻后,她在黑暗中与他对上视线,没有再说话。
绪方奏伸手摸了摸绘里的脸,突然翻身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凝视着黑暗中显得模糊不清的脸,想起了自己吃过饭下去倒垃圾时看见过的一个熟悉身影。
最近他经常会在家楼下看见那个人,但他就像死了一样不说话……所以绪方奏也就当他是个死的,一次也没有主动与他搭过话。
但每次和绘里一起出门时,那个幽灵一样的少年好像就突然间消失了。
就和躲在家里不敢单独出门的绘里一样,他也在躲。
“对不起,今晚有点忍不住了。”绪方奏的嗓音有点沙哑,磁性很强。
绘里没说话,只是宽容的抬腿勾上了他的腰,他再度吻了上来,于是除了吻声以外,很快又多出了细碎的呻yin以及rou体碰撞的声音。
空气都变得充满了热气。
而楼下不远处的少年立在初冬寒风里,他手背上还有输ye后留下止血的胶布,看到那个窗户里的灯光熄灭后,他静默片刻,用已经缠着绷带的左手握着刀片,在自己右手的手腕上又划了一道。
第五天。
看着鲜红的血ye淌出然后又滴在地面,疼痛的感觉阵阵袭来,足以给人清醒的力量。
他握紧拳,转身离开了楼下,准备去找人把伤口处理一下。
那天那通电话几乎把绘里逼得崩溃,加贺临得出了结论,她绝不能再受到任何刺激,可是如果不做点什么,要疯的人就会变成他。
他还不能疯。
嗯,万一绘里回来了,疯了的话,她就要不认识了。
他边往医院走,边看着前路的景色,就像是想通了什么事情一样,安静又释然。
手腕上另外四条不深不浅并不致死的划痕还在隐隐作痛,而刚划开的伤口已经止了血,给他留了满手血污。
第二天,绘里在绪方奏的陪同下去那家公司面试,负责她的人是一名女士,她看见了绘里的发送到邮箱里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