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上谷,天已大亮,除夕已过,正是新年。
澹台铭清点人数,发现这一仗下来十万私兵折了两万左右,慕容琅凝神思索了一下,道:“比我预计的要好些。——我本以为,能有五万留下就不错了。”
毕竟没有参加过正规军事训练,除了烧杀抢掠,最擅长的估计就是逃跑,这回他亲自在后头坐镇,又有一群神箭手,不敢逃只能往前冲,得到这个结果已经不错了。
这群人还要继续打磨,等真正身经百战留下的未必不是人才。
慕容琅让澹台铭留守上谷,他快马加鞭回了一趟燕州。
虽然是过年,但府里只她一个,虞妘也觉得没什么意思,这又是她嫁来的第一个新年,也不好回娘家,夜渐渐地深了。叫侍女都去歇了。自己做完了一只护膝,放下针线,捶了捶腰,正也预备睡了,刚关上门,正要上闩,忽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
这么晚了,除非有紧急事项,否则不经传唤,内院是不可能有人进来的。何况,听这脚步声,似乎是个男人。
虞妘心里疑虑。虽觉有魏昂派兵日夜守卫着,不大可能再会出什么乱子了。倒是又想到慕容琅把半块虎符给了她,会不会有人知道了想趁机作乱。
虞妘心跳加快了,便停了一停,微微打开一道门缝,往外看了一眼。
走廊上挂了灯笼,照出了一个正快步上了檐阶的身影。
竟是慕容琅。
虞妘又是吃惊,又是欢喜,轻轻打开房门,迎了出去。
“你……”
慕容琅忽的快步朝她走来,到了近前,张开双臂,将她一下抱在了怀里。
“我回来了!”
慕容琅依旧身披战甲。而且,在外行军打仗,男人堆里滚了一个月,难免疏于收拾。进房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洗澡。
心急火燎地出来,虞妘已经躺在了床上,慕容琅钻进帐子里,一边啄着她水润欲滴的红菱小嘴,一边急切地在她身上扯着衣裳,那寝衣本就轻薄,被他揉两把就松松垮垮地,勉强遮着一身娇皮酥rou,虞妘的肌肤本就白,雪腻一片,她腰肢扭了扭,白鸽似的香ru更抖动了起来呼之欲出,似掩非遮,若隐若现,香艳无边。
慕容琅哪里受得住这等诱惑,迫不及待地解衣脱裤,一面大力吻她,一面用手把住了她的双腿对准,撕了那薄薄丝料,须臾间,已是入了进去。
他那物甚是巨大,虞妘一时难以容纳,两腿被分开,挂在Jing壮腰身的两侧,推不开身上的人,委屈道:“你就不能等一会儿!”
“心肝儿,我这是急坏了!”说着,伸手到下面拨弄几下,虞妘才缓下来,渐渐被抚弄着柳腰款摆,将那花心轻折,也颇得了些趣儿。
慕容琅已是数日不知rou味,这一厢终于吃上rou,甚是勇猛。
大gui头雨点般地顶在虞妘那娇嫩的花心上,虞妘被他插得直发颤,小xue里面又紧又滑,还不停地收缩着,里面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吸他的rou棒,差点让慕容琅丢盔卸甲。
一边抽插,一边还把手放到两个的交合处,揉动她的Yin蒂,这样地双管齐下,虞妘没几下又高chao了。
一阵阵发颤娇yin,感觉自己飘荡在大海上,一会起一会浮,一会像飘上了云端一般,两个nai儿也抖个不停,看得出来有多享受。
慕容琅又将她翻了个身,提着她的腰让她的屁股翘得更高,两手则从她的腋下伸到前面抓住了那对不停晃动的nai子,把莹白的软ru通通聚拢到手里。
虞妘还在适应这新姿势,那根肿大滚烫的鸡巴便从细缝里捅进去,几乎穿透了她。
感受着小xue销魂的吮吸,慕容琅结结实实撞击她白嫩紧翘的tunrou,粗硬shi濡的耻毛把她腿根都磨得通红,花心也叫他烫热的rou棒给煨坏了,虞妘经不起那灭顶的欢愉,再一次涌出汩汩热流,哆哆嗦嗦的丢了。
被她狠吸着,又给她麻人心脾的YinJing一泄一浇,那滋味之美直冲背脊,Jing欲汹涌翻腾,慕容琅一个猛力俯冲,这才释放了Jing关。
虞妘被他滚烫烫的阳Jing一射,只觉魂魄欲销,慕容琅欲念稍缓,移到她耳心悄声道:“方才可妙?”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