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快点嘛”感觉慕容琅停下动作,虞妘还出声催促,慕容琅苦笑,不让她好好满足几次,他男性尊严简直要都丢光了。
含住她唇瓣,大手握住她的tunrou,急捣狂抽,顶得又猛又深,虞妘身子很快又开始频繁的颤抖,喘息个不休,一些口水流出来,媚眼如丝,勾魂摄魄。
慕容琅知她泄了身,可腰杆就是不肯停顿半刻,里面的软rou不断的吮吸着捣进来的粗大欲望,每次顶端撞进去都像是被里面无数的小舌舔弄一样,还不停的往顶端凹进去的小孔里挤,刺激得他火力全开的狠cao起来,每一下都全部抽出再全部干到底,狠狠地cao开花心。
“啊……相公……嗯”虞妘攀附在他身上,软软地任他摆布,就像一叶无依的小舟,随波逐波的摇荡,娇喘绵绵,犹如燕语莺啼,秋波频盻,着实美极。
慕容琅看得心动,便撑身而起,跪在她胯间,并把虞妘一对修长的玉腿,大大往外分开。虞妘知他要看出入之景,便也配合着将软枕垫于tun下,把个花房高高提起,好让他看得真切。
垂首望去,只见巨龙时隐时没,带着洪洪花露,宛如飞珠溅玉。再见她Yin蒂rou芽,早已激情鼓突,全然外露。被眼前的美景激得血ye上涌,下身猛力的耸动捣弄,力道大得真像是要把saoxuecao坏。
“不……不行了……太深……呜……夫君……”虞妘缩紧了身子,花xue紧紧的夹住了慕容琅的阳具,却遭到更激烈的捣弄,虞妘被干得差点晕过去,不停的摇头求饶。
慕容琅杀得性起,便即抽出龙枪,把虞妘翻过身子,让她俯趴在软枕上,扯开了细腿便是一阵猛Cao,虞妘给戳顶的一阵阵强烈的收缩,酥麻的快感chao水一样冲刷全身,她尖叫着喷出水儿,洒到男人的gui眼里。
慕容琅见她受用,更是奋勇奔驰。tun部大起大落剧烈的摆动着,每一次都把阳具刺进最深的地方,又快又狠!
“啊……好深……”酥麻的快感让虞妘仰起了头,宫内的嫩rou吸着gui头一阵抓握,还不停的收缩吮吸。
慕容琅就着这个姿势cao干了二千来抽,弄得虞妘死去还魂,丢完一次又一次,已不胜娇弱,随着身后男人cao干小xue的节奏,yIn声乱发,“不行了……夫君,人家不行了……会坏掉了……”
慕容琅却是抽送得越来越快,力道又狠又强,虞妘手脚并用颤抖着向前爬,还没爬几步,就被按住了细腰再动不了。
虽是一副娇弱、不堪承幸的模样,美得彷佛随时都要断气,下体紧夹收缩却毫不含糊,显是打从心底想要自己射出Jing来,慕容琅扣住她纤细的小腰,疯狂地挺动,“就是要Cao坏离不开男人鸡巴的荡妇……省得发sao憋不住去偷人……”
虞妘被这荤话臊得难堪,却被慕容琅压制着无力反抗,缩紧了身子,花xue紧紧的夹住了慕容琅的阳具,却遭到更激烈的捣弄,虞妘被干得差点晕过去,不停的摇头求饶。
“人家没有啦,夫君”虞妘想叫他停下来,可这样娇媚的呼唤着身上男人,只能惹的他更加狂躁。
抱着她的屁股死命狠顶,感受着虞妘幽xue那想炸干他般有力收缩,再也抵抗不了那股子欲仙欲死的感觉,自知难以撑持,喘声道:“心肝儿,想不想要夫君的热Jing,嗯?”
虞妘嗯了一声,那声音里都透着一股酥劲。这回射意止也止不住,闷哼着紧紧按住她的翘tun,往她宫腔里挤入大半个gui头,将浓浓热Jing烫遍嫩宫,未曾走漏一滴。直至射得卵蛋空空,终才通体一松,筋疲力尽地倒在玉人身上。
“妘儿今天好sao,”
“还不是你害的,之前抱着人家又按又亲的,还怪人家!”想起来虞妘就生气,这人明明自己招蜂引蝶,反倒打一耙,胡言乱语,说她偷人什么的,气死个人。
恼火道:“你下去!”
慕容琅也怕压坏了她,从她身下挪开,换了个姿势再把她搂进怀里,虞妘扭着身子要离他远点儿,慕容琅便用胳膊揽住她纤滑娇软的盈盈细腰,在她耳边哄道:“那些人不算什么,我不过是看中了他们手里的兵马钱银。”
虞妘酸溜溜道:“那周家姑娘、孟家姑娘都貌美如花,王爷就没看上?”
“妘儿这味儿吃的好没道理,再美能美得过咱们妘儿?”
“可咱们成婚这么久了,指不定你觉得人家不美不新鲜了。”
慕容琅轻笑出声,上下打量起虞妘来,“怎么不美不新鲜了,在我眼里,谁也比不上你的美,妘儿。”
虞妘看着慕容琅眼睛里的自己,确实是美极了,可青春不可能永驻,美貌不可能常在,她才十七,到二十七、三十七,慕容琅还会这样认为吗?
“花无百日红,再美的容颜也会像鲜花凋零一样衰退,”虞妘感伤地道。
“原来我们妘儿是这样看自己的?徒有美貌……”
虞妘恼道:“谁徒有美貌了?”
“那你在担心什么?”慕容琅咬了咬她的耳朵,“那些人也是吃饱了没事干,尽出些馊主意,爷要是想靠这些裙带关系拉拢人心,早纳了个十房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