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里的也很冷,牢房里没有被子,春兰也没有可以御寒的衣物和东西,田魁看着心里难受却又碍于两人的身份没有做过多的举动,只是将身上的衣服披在了春兰身上。
月挂当空,晚上只听外面几个看守大牢的狱卒三三两两的走了进来,其中一个还骂骂咧咧的说道:“狗日的上官玮,嘴上说请客,最后还是咱哥几个掏钱,真TM不是东西。”
另一个狱卒说道:“行了,谁让她是咱师爷夫人的弟弟呢!你要有这关系早就发了。”
最原先的狱卒说道:“我呸,要是要大人知道了他干的那些事,早就将他给发落了。”
“嘘!你小声点,当心被人听见。你不要命我还要呢!”
两人说话间就来到了春兰他们这边,来那个人邪yIn的看着春兰,春兰和田魁看着两个面黄肌瘦的狱卒,心里对那个他们口中的上官玮也有了初步的了解,原来自己是遇上了‘亲友团’的人,从他们的话中可以听出,这里的官员应该还不知道他的作为,不然那么大的城池也不会被管理的还算井然有序。
不等春兰继续深想就听见那两个狱卒的声音说道:“呦呵!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么漂亮的小娘子啊!好好伺候伺候我们哥俩,不然可没你好果子吃。”说完就打开了牢门的大锁打算进来抓人,只不过这名狱卒显然没有料到一旁的田魁会是个不好惹的硬碴。
那名狱卒的脏手刚要碰触到春兰的手腕时一直强有力的大手直接握住狱卒的手臂反身将那名狱卒摔了出去。
没有多余的动作,可是看在春兰眼里却是惊讶不已,春兰感觉自己是不是看见了某岛国的强悍武技‘过街摔’。明明是空手道的招牌技能怎么会出现在眼前这个大叔身上,虽然动作跟‘过街摔’不一样,不过效果却是相差无几。
另一个狱卒看见这种情况之后明显的愣住了,不过毕竟是当狱卒的汉子,意志够坚定,看见同伴被人撂倒当即就上前准备往田魁的脸上招呼,正所谓打人不打脸,可是眼前这狱卒明显就是不要脸到了极点,竟然对着别人的脸上招呼。
田魁也是反应极快下蹲躲过了那名狱卒打过来的拳头,抬手也同样往那名狱卒的脸上招呼了过去。
‘嘭’的一声响,那名狱卒摔倒在在地,这边的响声自然是惊动了外面的人,不多时进来一个面目清秀,皮肤白皙的男子。这人一进来扫了一眼就冷冷的看向了不远处的田魁,田魁也是从这个人的身上感受到了强烈的压迫感。
另一边的春兰更是感受到自己快要窒息了,不过她来不及多想,看着眼前这人虽然眼神凌厉不过却散发出一股浩然正气,这种人最是吃软不吃硬,更是会有满腔的侠义情节。
当即春兰就毫不犹豫的挡在了田魁的身前,那名白衣男子却是惊异得看着春兰挡在田魁身前的动作,田魁也是被春兰惊得心跳漏了一拍,立刻将春兰拽回自己的身后。
白衣男子看着眼前的一幕觉得甚至诧异,这个牢房明显是男牢,怎么会有女子在这里呢?放下心中的疑问对着田魁说道:“在下赵亮,是这个城镇的捕头,兄台这样出手将官差打伤是何用意?”
听着名为赵亮的话语,春兰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于是抢先一步说道:“我和公爹是来城里卖东西的,结果不明不白的就被上官玮带人抓了进来,还请公子为我翁媳俩主持公道!”
赵亮好奇的打量二人的举止,怎么看都觉得两人不像是翁媳的关系,倒更像是……是……男女关系。
看着赵亮那怀疑的神色,春兰开口道:“我和公公是隔壁村子的,因为我的丈夫欠了赌债,没办法才跟着公公来这的县城来卖东西好偿还赌债,若是赵捕头不信,大可以派人去查,若是有半句假话,愿凭处置。”
听见春兰的话田魁立刻将春兰又往自己的身后拽了拽,让春兰完全掩盖在自己的身后,对着眼前的人开口道:“我们平常人家本就与官门的人来往甚少,但人不欺我,我绝不欺人。”言下的意思就是说,是地上那两个人先动手的,我只是正当方位而已。
赵亮对着眼前翁媳二人说道:“此时我自会查明,若二位真是被人冤枉的,我自当为二位洗刷冤屈。不过为了再生事端,委屈这位姑娘暂时还呆在这个男牢房中了。”
春兰看着身前的田魁,心里不知道怎么就不想和眼前的这个老男人分开。于是对着赵亮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赵亮训斥了二人之后就带着两人离开了,离开前赵亮亲手将牢房的门重新锁上。看手法应该是个很有经验的老手了。
赵亮出了牢房便命人在外面守着,任何人都不得进去半步。自己却是连夜出城去了隔壁村子去打探春兰刚才说的话是否真有其事,若真是如此,那么自己断然不会饶了上官玮,当然还有那个给这翁媳俩带来了那么大麻烦的罪魁祸首,那个姑娘的男人。
等到赵亮带着人离开后,春兰赶紧对这田魁上下摸了一通,然后着急的说道:“有没有受伤,你的病刚好怎么就